“这位大爷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些百姓吧,如果这些男丁都被征召入伍的话,有几户人家就没办法生活下去了,请可怜可怜我们吧。”猛哥继续说道。
“我再问一次,你们真的不从?”该人挑了挑眉,沉声说道。
“不是我们要跟您作对,真的是没办法啊……”猛哥双手一摊,继续求恳。
“呀!……”猛然一道白光划过,这个带头之人,竟是突然出手,一刀将猛哥从腰际之处,斩成两段。
“还有谁敢反抗,就是这个下场!”在众村民的惊呼声中,带头之人大声的喊道,这人也真是残暴不仁,下手果断,毫不手软。
“阿猛!……”带头之人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出现一声凄厉的惊呼,一名年约三十有五的妇女从人群中跑出,抱著猛哥的尸首痛哭出声。
村民在震骇之中,迫于淫威之下,开始缓慢的往空地移动,人群之中,妇女小孩的哭声此起彼落,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念无情本来在父亲的劝阻之下,稍微冷静了下来,这下见到猛哥被杀,惊骇之下,不但丝毫没有害怕之意,反而红了双眼,这猛哥平时对自己极好,便如他另一位父亲一般,教导他所有的狩猎技巧,以及追踪野兽的知识,没想到这一瞬间,便被此人给杀害。
“你们这群人渣!”念无情大声的喊道,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冲了出去。
“找死!”带头老大见到念无情空手朝自己冲来,心中暗笑,身形一晃,一只大手从上罩下,劈在念无情的脑门之上,头盖骨碎裂的声音响起。
众村民正闭上双眼,不忍观看之际,只听“砰!”的一声,再睁开眼,却被眼前景象所吓呆。
只见带头老大此刻,人飞得老远,正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惊恐的看着念云,反观念云则是站在原地,手中抱著已无鼻息的念无情。没人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或是看到念云怎么出手的。
“不想死,就走吧。”念云面无表情的说道。
“哼!你给我等著,今天得罪了圣门,改日你必将后悔!”带头老大终于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奔至自己的马匹旁,翻身上马之后,呼哨一声,带著其余众人,转瞬间离开了小村。
惊呆的众村民,总算回过了神来,大声欢呼著,望向念云的眼神,敬佩与害怕的眼神,露出了心中的想法。
念云的身形在圣门中人离开之后,也跟著突然从原地蒸发。
在一间客栈之内,三男一女,正坐在一桌之旁,吃著店小二刚送上的酒菜。
这四人腰插长剑,其中的那名女子,一身素白轻衫,国色天香的外貌,使得整间客栈的二楼,陡然增添了数分的光彩,也使得众食客的眼光,往这张桌子聚集而来。
这女子便是冷雨疏。
话说当日冷雨疏与冷风骤姐弟,随著阮龄中等人回抵青城派别院之后,冷风骤知道了阮龄中两位受伤的师弟,无法再行这送信之职,必须留下调养之后,便自告奋勇的,答应陪同阮龄中一起送信。
冷雨疏知道了自然极为不满,但是冷风骤却辩道,既然圣山的方向与雪山相同,为何不顺路一起,直到附近再分道扬镳等等,使得冷雨疏亦为之语塞,最后不得不与之同行。
对于此事,最为高兴的莫过于阮龄中了,可以跟自己暗中钦慕的冷雨疏多相处一刻,对他来说,比什么事都要来得高兴。这几日四人一路西行而来,阮龄中几次想要藉机与冷雨疏说几句话,却总是被对方冷淡简短的回应,或是借故避开他,在碰得一鼻子灰之后,却反而心痒难熬,对其爱慕之情更甚。
对阮龄中来说,冷雨疏如冰山般不可亲近的行为,反而加添了在他心中,那圣洁不染的形象。阮龄中亦发现,随著众人彼此之间的熟稔,冷雨疏虽然对自己仍是爱理不睬的,不过偶尔已会和自己说几句话,尤其是昨晚,众人在喝酒谈笑之时,冷风骤突然说了一句笑话,竟惹得冷雨疏破天荒的素手掩面,轻笑出声,次见到冷雨疏笑容的阮龄中,霎时惊为天人,被迷的失了三魂六魄般,久久难以忘怀。
阮龄中至此之后,每每抓到时机,便不时找冷风骤说说笑话,有时冷雨疏再旁听著,也会插进来说个几句,言语间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感觉,渐渐的减少了。面对这冰山有逐渐消解的迹象,阮龄中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以求玉人再展笑颜,有时玩笑话说的过火了点,光是冷雨疏嗔怪自己唐突的一瞟眼神,便可教自己失魂落魄良久。
众人于客栈内用完了中餐,便起身结账,一边轻松的谈笑,同时继续赶路。
对阮龄中来说,心中极是希望,这一路能行得慢些,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走完,可惜的是,照众人的行进速度来看,再过一两日,便是分道扬镳之时。
四人出得客栈,翻身上马,并肩往镇外缓缓驰去,不一会便出了镇外,开始加快马匹的奔跑速度。照进度而言,今日傍晚之前,应该可以奔至数里之外的另一个小镇,在该处落脚。
众人疾驰了数个时辰,突然发现,远方有个人影,矗立在道路的中央,挡住了众人之路。
渐渐奔至近处,看清了挡路之人,原来是一名中年文士,身著一袭淡青色的衣衫,外貌斯文清秀,手持一把折扇,轻轻的挥著,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样,单手负于背后,抬头望天,似乎正在欣赏这浩瀚的青天一般,但是众人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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