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来的,您不确定先听完了再考虑那件事比较优先?”
江慕提嗤笑:“什么时候你有和我平等对话的资格了?我这么说吧,像这种地方,看到了人,无论三六九等,我打个招呼,闲聊上几句,那是礼节。但有资格借一步说话的,那就是有相当身份或者交情的人了,你觉得你有吗?”
“好歹现在能出入高级场合,草鸡变了凤凰就给我藏起那身秃毛,把规矩学学再出来,首先得有自知之明,呵!算了,跟你说估计你的理解力也有限,我会跟妈提提让她好好教你的。”
萱表妹终于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谁?对谁都能颐指气使的?你一句话妈就得收拾我?”
“我告诉你,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怎么?还想着三言两语打发了让人把我撵出去?”
“那你这次可当心点,我一激动,什么话没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最后难看的可不是我。”
江慕提闻言正视的看着她,眼睛眯了眯,里面有不加掩饰的凉意。
这让萱表妹有些瑟缩,但见江慕提一下子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她还是心中闪过得意的快意。
果然这碧池再怎么嚣张,也是怕江允隽的婚宴上闹出丢脸事的,他们两个倒是兄妹情深。
只是——
良久之后,江慕提嗤笑一声,对萱表妹道:“跟我来吧!”
走之前招过来一个人,对他耳语吩咐了两句什么,萱表妹没有听清楚,便被江慕提带到了一个供人休息的房间。
“有什么屁快放吧!”她将手上的花束一扔道。
萱表妹是带着看好戏的得意而来,可这家伙就是有这本人,让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怄得够呛,不过想到立马会看到这碧池崩溃怀疑人生的嘴脸,就心里一阵快意。
她道:“说起来姨夫走了也这么几年了,你有和表哥一起去上过香吗?”
“这些就是你要说的屁话?”江慕提不耐烦道。
萱表妹笑了笑:“自然不是,我听说姨夫是葬在老家的坟茔里,和家里的祖宗长辈葬在一起,当然里面还包括表哥小时候就逝去的双亲。”
“所以我就很纳闷了,表哥现在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可以同时给他们上香的?”
听到这里,江慕提有些不妙的预感。
果然见她抬头,萱表妹的笑脸更加得意:“表哥的亲生父母死于车祸,这个大家都知道,但为什么会突然发生意外。尤其还是当时公司的重大决策产生分歧,表哥的父母萌生了拆伙退出的时候。”
她笑意越发加深,见江慕提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变得深沉,而不是以往那随意一撇便肆意看轻的蔑视时,曾经在她这里受过的羞辱和委屈,便越发感到畅快。
“表姐啊,我跟你说,这也是我无意中听到妈在教堂做忏悔的时候听到的哦。”
“表哥爸妈的车之所以会刹车失灵,是因为——”
话没说完,就被江慕提一把掐住了两腮。
她下手很重,将萱表妹的嘴巴掐成了一个可笑的形状,萱表妹立马感觉到腮帮子生疼,嘴里的话便也没办法说出来。
她正准备挣扎,抬眼一看江慕提的眼神,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江慕提一贯给她的印象,照她的说法是鼻孔朝天,被全世界宠坏了的公主病。
但这种人你不得不承认她整个人生都是光彩照人的,没有接触过半点阴暗面,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现在萱表妹不这么认为了,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她。
在这四下无人的空间里,她甚至觉得自己被谋杀了都不奇怪。
只听江慕提声音轻飘飘道:“你以为这种事,可能是你这个蠢货都知道了,我却一无所知的吗?”
“所以说你又蠢又没眼色,大伙儿都选择沉默的事,你非要得意洋洋的到处嚷嚷,没看到妈都只敢在国外才敢稍微排解一下压力吗?”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的父系基因构造是不是跟猪一样,怎么?过了三年好日子就飘得找不着北了?你觉得你现在的好日子是托了谁的福?”
“你信不信要是妈知道你嘴里泄露出这件事,她会亲自打断你的腿?”
江母和江允隽心照不宣的默契被这败家玩意儿给捅出来,说到底大家都是背靠江氏过着好日子,而江氏的掌权人现在已经无可置疑是江允隽。
既然已经达成共识,江母也就安安分分的不再碍人的眼待在国外,但是江氏的权利和好处她仍然享受得到的。
萱萱为了一时快意把这事捅出来,诚然她的目的只是为了破坏两兄妹的感情,但在这之前,头一个遭殃的就是没保护好秘密的江母。
个蠢货连这点都想不明白,还好意思跑出来搞事。
不过江慕提不指望蠢货能想明白真正的利弊,她狞笑一声道:“既然当年的事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你也该明白,说到底我什么流着的是我爸的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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