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贺时渡嗤声道:“你们燕国小娘子怎么都跟纸糊的似的?”
好在嘴上的功夫不饶人,他却还知道要给檀檀递来水壶。檀檀喝了一小口水,等恶心的劲儿缓过去,又嫌这水是他的。
檀檀将水壶还回来:“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贺时渡折起鞭子,走入一旁茂林中,深郊野岭,檀檀怕他把自己仍在这里,连忙提着裙摆小跑跟了上去。她边走边生疑虑,为何贺时渡此行一个侍卫都不带?天底下想要杀他之人那么多,他不怕么?林深处,一涧溪流潺潺流过,落花积了满池。
檀檀还没觉察到有何不对的,身上忽然作冷,肌肤直接被凉气袭击,她羞愤看着撕去自己衣物的男子:“你...你要干什么?”
“给檀檀一个杀我的机会。”
话尽了,檀檀被他强健的身体覆住,二人抵在一块巨石上,檀檀被扒了精光,他却是衣冠楚楚。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里是野外。”
“闺房里的情趣太腻了,既然檀檀想杀我,必得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
在野外衣不蔽体,做苟合之事,那是野兽所为。檀檀双手被他死死桎梏着,余下双腿能动,她便拼上自己的命与他挣扎,一个不防踢向他的下腹处,贺时渡也始料不及,他到底还是个血肉之躯,也有疼痛,被这样踢一脚,若寻常时候已是一耳光扇死了对方,但还未出手,看见的就是檀檀那一副惊慌的样子,像只无辜地小鹿,不见得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
他躬身握住檀檀一只白皙的脚,逼她曲起一只腿来,裙下春光尽入他眼底,那里一朵娇花,风光丝毫不差周遭艳丽花朵。
他咽了下口水,本以为少年时荒唐事做尽,哪料人生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今日只想试试她到底有多少预留的本事,原来不过如此,能给他看到的,便是她的全部。
这一刻,天为被地为席,落英美人相映,似乎他也理应脱了这一身凡尘俗礼的束缚,来享受天地给他最本真的馈赠。
他倾身前去,直接含上檀檀身下深藏的那朵花儿。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檀檀尖叫出了声,她声音里的惧和媚,都没有丝毫掩饰。
一方面她排斥,不愿他再进来,一方面又渴望他能进入地更深一些。
贺时渡是从不需要取悦任何人的,而檀檀是个例外。她干净得如同天地间的一块石头,一株草木,她的悲欢喜怒从不加以掩饰,正是这样的赤城与直白,让他愿意探究她。
“真是个天生的yín_wádàng_fù。”
檀檀在一个又个巨浪里漂浮,酥软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了,何时他用性器换上火热的舌,她都不记得。那玩意儿一下一下顶撞着她,要将她送上浪尖的地方,说危险也危险,说痛快也痛快。
檀檀无力地抠着身下的石头,她想要发出声音来,想要天地间,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否则,她将化作一滩灼热的水,然后在烈日下干涸,这寂寂山林,除了飞鸟,就再也无人知道她曾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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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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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男人和蠢丫头
这日南池被贺时渡上了锁,过了晌午,时复来放她出去,檀檀才知道是宫里来了人。
时复今日没有坐轮椅,而是拄着拐杖。
“宫里的那帮人没一个称得上是‘人’的,他们不会说话,惹了公主不快,谁都劝不好,檀檀,你去陪陪公主。”
“你阿兄呢?他不许我出去的。”“他入了宫,既然是我放你出去,他若责备起来有我担着。”
檀檀对时复的话向来深信,况且,她见过贺时渡跟所有人发火,唯独对待时复,他有一种书中圣贤才会有的谦恭。
平昌公主闭门不出,阿瑾等人都跪在外头,见她来了,也像见了救星一般。阿瑾瞧不起檀檀,这时候却也只能求她:“你帮我们劝劝公主吧。气是要生的,却不能不吃不喝。”
檀檀隔着窗,笑眯眯地看着平昌公主:“你今天好大火气呀。”
平昌公主抄起茶杯就扔过去,在砸到檀檀身上前,那只茶杯精准地落在了时复手上。时复道:“檀檀是南池的人,她若受伤,兄长责问起来谁也不好过。”
平昌公主冷嗤:“二爷不忙着做大司马的狗腿子,倒有功夫顾及我一个深闺怨妇的事,真难得。”
檀檀怕两人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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