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
让你在我身体里shè_jīng。」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我一边含糊
地说,一边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shuāng_rǔ。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
轻抚弄我的yīn_náng,又用手指去捏我的guī_tóu,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
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yīn_jīng插进
她的yīn_dào。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的guī_tóu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
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yīn_dào里的肉色丝袜,用guī_tóu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yīn_dào
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yīn_jīng插进了她湿滑的yīn_dào,直达子宫。何姝
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
:「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
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
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係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
让yīn_jīng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yīn_dào,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
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鬆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shè_jīng。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
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
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我也爱你,
老公。」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
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
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
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
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
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
题。何姝搂着我,亲暱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
也爱暱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rǔ_fáng。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shè_jīng。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
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yīn_jīng依然勃起,何姝的yīn_dào依然湿润。我慢慢
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yīn_jīng在何姝温润的yīn_dào里轻轻chōu_chā。一边无意识地抽送
,我们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
,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
有成就感的一次xìng_ài,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
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
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
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
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
rǔ_fáng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裸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
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
yīn_jīng,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yīn_dào。那时,小男孩还不能shè_jīng,但高潮的时
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xìng_jiāo的时候,她坐
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高潮的时候,俩
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慾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高
潮中恢复过来,情慾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
,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
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胀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
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鬆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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