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罢,在出了电梯后,便拿着各自的房卡回房了。
还不到半小时,换掉满是汗臭味的西装,两人已到了大厅。刚出电梯,便看
到柜台旁戴着帽子的女人。
穿着宽松上衣和运动热裤,女人已靠在柜台前插着腰,不耐烦地看着两人。
「在大厅等,别迟了?」。
女人带着挑衅的眼神,说着金俊之前说过的话。帽子下是随手束起的未乾湿
发,脸上也只略施了淡淡的薄妆。
「我说了,半小时后出发」。
金俊抬起手,手指在手錶上敲了敲说道,便不再理会她,带着安福易直接走
向大门口。
那位收了好处的司机,远远看见他俩,就已大声地挥手招呼。
「啧!我可是牺牲了打扮时间的」。
看两人不再理会自己,女人抬步追了出去,嘴里还不停的抱怨。
「嗯~你辛苦了,很高兴你准时出现。你想听这些?有意义吗?你到底想不
想上车?」。
车子已经发动,安福易主动坐到副驾,而金俊则在后座里侧,阴恻恻地瞪着
女人。
「顾大爷让你带的东西,都有带了?」。
「废话」。
车门一关,安福易直接报了个位置,在司机惊疑的再三确认后,才满怀不安
的向市郊开去。
而金俊则是不放心地问着女人,女人显然还在气头上,也懒得再搭理他,只
是冷冷地回了两字。
一路上再无人说话,司机也感到车内异常的沉默,不敢再吭声,直到他将车
停在一条黑漆漆的街道上。
「三位,这一区挺奇怪的,也没人知道为什么?整条街到了晚上都不上灯,
所以你们千万要小心呀」。
司机紧张的东张西望,像是怕有啥忽然扑过来似的。
「知道危险就好,没事别到处乱闯。这些你收着,晚点我们会再叫车,不会
亏待你的」。
安福易记下了司机的手机号,并再次递了几张百元钞票过去,一反常态的阴
沉说话态度,吓得司机胆怯地点头答是。
在三人走后,那辆车打了个弯就加足速度,往来路逃命似的飞驰而去。
四周静得没半点声音,只有金俊打着火机的卡锵声,嘶地深吸了一口,吐出
白烟说道:
「约这什么鬼地方,顾大小姐,带路吧」。
「还用你说」。
慢慢适应了昏暗的街道,女人认准了方向,也不招呼两人,气哼哼转头,朝
着一栋看不清样貌的大楼走去。
金俊在女人后跟着,这才发现香肩微露的女人,身姿匀称且十分高挑,个儿
比两人还高半个头。要不是嘴唇略为单薄,一双丹凤看得人心里发慌,那风姿绰
约的自信步伐和走姿,就够迷死一堆人了。
金俊神色如常,不过安福易却是死死盯着女人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前
方女人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嫌恶地瞪着两人说道:
「你们走前面,一直朝着那栋大楼走就行了」。
说罢,便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等着两人先走。
金俊斜眼瞪了下安福易,安福易半句话不敢多说,连忙走在前头带路。
三人走到大楼正门前,满是灰尘的玻璃门也没上锁。安福易伸手推去,门把
却出乎意料的乾净。
大厅是办公大楼的挑高格局,除了各处的柱子,在一片黑暗中,能看出什么
都没有。但在大厅尽头处,有道微弱的灯光,正在一扇半开的门后闪烁着。
「知道怎么下去吗?」。
「只提了大楼的位置,说只要进来就知道了」。
「应该就是那里,走吧」。
金俊倒也不啰嗦,认准方向便走。那是一扇稍微开启的逃生门,门后有一条
极长的缓行阶梯,每隔十几米壁上便会有一盏小灯。
「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女人倒是不再冷淡他们,看起来似乎气消了。扔了句话,便先两人一步往下
走去。两人也不犹豫,立即跟着走下去。
往下走了多久,他们也不清楚?只晓得这阶梯每阶都极宽,高度亦缓,且绕
着大圈往下建成。灯光之间都会有一小块黑暗地带,在这种狭窄幽深的走道里,
五感会变得敏感且容易错乱,外界一点刺激都会被放大,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慌。
「好像有声音」。走在前方的女人首先开口。
「对!这……是音乐声?」。金俊也听到了。
此时三人才发现,已到阶梯底部了。等着他们的,是一扇由厚实砖块砌出的
过道,门的另一边传来的,是慵懒的蓝调乐音、鼎沸喧闹声和明亮的黄光。
走出阶梯门,三人并肩站着,环顾着四周景象。
「搞了半天,原来是酒吧嘛」。
在他们眼前,与其说是超大型酒吧,不如说是建在地底的小型运动场馆。还
是依着环型开凿的洞壁所建成。
这貌似改建战时防空洞修筑而成,约有3ox3o米的圆桶型大洞。一条沿
着桶壁向上开凿而成,辅以厚实木料建成的步道,5米左右的宽度,足以让客人
随意饮酒玩乐,顶部甚至有辆跑车停在通道末端。
中心空地上,安置着一座旧石雕,埋进地里的底座上,是位身着军装的老人
的雕像,背着手挺直了身躯,仰望着只有他能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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