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找仙云,人来人往,也好打听。
说干就干,梁欣先在街上问好了洗衣机以及其它用具的价格,初步算了算,
钱没问题。后回到旅室,把自己的想法给老板一说,年过半白的周老板夫妇,赞
许的点了点头。:「妮子,大爷帮你………」爷俩当天就在供销社买回了所有用
的东西。晚上,梁欣连夜写了十几张广告。第二天,好心的周大爷就跟着梁欣跑
了一天,在好几个煤矿的食堂,宿舍,巷口都贴上了广告。返回时,梁欣心里过
意不去,专门给周大爷买了一条「蝴蝶泉」烟。乐的老人手舞足蹈,喜笑颜开。
你别说,还真行!广告贴出的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了十几件衣服,梁欣不但
把衣服洗好,熨好,撒上香水,还把将掉的衣扣钉牢缝好。由于老周熟人多,关
系广,生意一天比一天强。再加上梁欣勤快嘴甜,能说会道,面前缺儿少女的老
俩口,真把她当成了亲闺女。
若说山里饭店人杂,这话一点不假。每天从早到晚,对面的饭店里,喝五吆
六的喝酒划拳声,嬉笑怒骂的打情骂俏声,加上门外路上接连不断的机声人声啦
叭声,吵的梁欣整夜睡不着觉。那天夜里,都快十一点了,忙活了一天的梁欣,
在屋里拉上窗帘,洗了一个澡。端起铝盆往院西南角的下水道倒水,只见一个细
高个的长头发姑娘,扶着一个四十余岁的醉汉进了旅室的大门。
西屋的周大爷闻声开门迎了出来,满脸堆笑的说:「赵老板,你来了………」。
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别……别啰嗦,快把5号门打开,我……我今晚不回
去啦」。开了门,年轻女子把醉汉扶进屋,周老板知趣的退了出来。
在院中,梁欣拦住了周老板,悄声问道:「大爷,这是咋回事?」周老板把
梁欣手里的铝盆接下,倚在门外,将梁欣让进屋,先「哎」了一声,然后告诉女
子:「这人姓赵,名世明,原是县煤矿的供销科长,仗着他一个叔叔在县上的关
系,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前几年,因和一个矿工老婆发生男女关系,开除了公
职,成了无业游民。八五年,改革开放,他凭着在公司搞过销售的关系,作起了
倒卖煤炭的生意,几年来,连哄带骗,整了几十万,而今,仗着俩钱,专捡饭店,
发廊,歌厅的小姑娘欺负,眼下,又盯上咱高中的小女生,作孽呀」。
周老板看了一眼面有怒色的梁欣,继续说道:「好妮子,你是不知他有多缺
德,他在外面嫖不算,还把那些风尘女子带回家,明铺夜盖。他的儿子更不是好
鸟,别看才十八,喝酒打架带吸毒,坑蒙拐骗啥都干。前几年,因贩毒判刑,活
活气死他妈。听说,他原来煤矿上的相好的,丈夫出了车祸,没半年她就带着一
个十四五的闺女跟了他。不过,这个媳妇厉害,整的他服服的………」。
从周老板那里出来,刚进屋,隔壁的淫语làng_jiào,就吵的梁欣咋也睡不着。
「好叔叔……,你饶了我吧」。这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哈……哈……哈,让老
子饶你,你打听打听,你们中学的女生,我日了好几个,饶过谁?你是老子花钱
雇的,老子憋了几天啦!今晚不好好的痛快痛快,咋能对的起我给你掏的钱……
…」「妈的,你咋还不脱………」那个男的破口大骂。先是「啪啪啪」几个响亮
的耳光,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再后来,就是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
要在平常,梁欣早就跑出去,蹬开门,可是今天………可能是那个姑娘的哭闹求
饶,以及赵世明的怒骂训斥,使梁欣忍无可忍,她穿好衣服,开了门,踩着高凳,
从窗户上的烟囱孔朝里望去。
昏暗的灯光下,披头散发的姑娘赤着下身,敞着衣衫,被赵世明挤在墙角,
手托下巴,双脚离地,靠在墙上,头摇的像拨郎鼓。赵世明低头噙着女子的奶子,
又舔又拽。另一只手伸出二拇指,插进女子尚未长毛的淫洞来回戳。「浪屄,你
大喊大叫呀,老子就爱这个味,叫呀,叫呀」。说着,用胡子把茬的嘴来回蹭着
女子的胸间。「妈呀!……痒死人了……难受死了……,叔叔呀……爷爷呀,我
实在受不了啦」。姑娘想挣扎,可她那是五大三粗的赵世明的对手。
赵世明站着把女子折腾够了,随后把女子拦腰抱起,转过身子,推倒在床沿
上,一手按住妮子的脊背,另一只手抓着紫褐色的大jī_bā,只在姑娘浅红色的阴
沟上蹭了几下,就把guī_tóu对准女子的yīn_mén,身子朝前一挺,窗外的梁欣清楚的看
到,赵世明那足有小茶杯粗的大jī_bā,多半截插入了女子的身体。「我的吗呀」。
姑娘疼的大声喊叫起来。赵世明扬手就在女子的白屁股上搧了一巴掌,「穷嗥啥!
老子的jī_bā还没日到底哩」。他说着,身子一缩一挺,「嚓嚓嚓」就是好几下,
「真痛快!这女子,屄紧,屄嫩,屄热,屄滑溜,越日越有劲,越日越上瘾……
…」赵世明一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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