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具都原始得很,但没关系;与几个小法术配合,我们这些触手生物,
要在沙滩中找出并捞起一片属於特定人物的指甲都不成问题。
刚转换成狼人形态的我,和明说:「毕竟,最原始的召唤术,就是用於寻找
失物」。
那是一段较为单纯的时期,没有几个能召唤术士能制造贵金属,或确实延年
益寿;他们多数都居住在乡下,也许一直有钱赚,但地位基本上不比接生婆要来
得高。
在我们身后,泠指着铲子里的东西,说:「然有人把掀盖式手机埋在这边」。
丝看了一眼,马上吐槽:「要换智慧型手机也不是这样干的吧」。
几分钟后,我们把这些东西都丢到麻袋里;只装不到一半,不愧是没什么人
到访的景点。
又检查了一遍的泠,开口:「没有任何可能伤到脚的东西」。
丝点一下头,说:「那明就可以过来了」。
「不用那么辛苦」。明回,双手放在肚子上,「现在我怀着露,活动范围不
大」。
说到环境维护,早在几百年前,这个问题就已令多数人都感到悲观。那些有
头有脸的人,一直在玩文字和数字的游戏;说要避免浪费,别毒害下一代,却都
做得非常有限;难得来到海边,我不想破坏明的兴致。不过,她只要仔细观察我
的眼神和吐息,就知道我又在烦脑了;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瞒不住的。
我还记得,有任何心事,都要尽可能的拿出来分享;明在正式喂养我们之前,
就曾多次表示关心。照理来说,有关召唤术士的事,她是知道得越多越好。
我在把遮阳伞和躺椅都摆好后,稍微和明谈谈有关凡诺的事:「他非常喜欢
大自然,虽然说老实话,头几年我根本也看不出来」。
工业革命,令欧洲的自然环境变调;有好几种鸟类,在凡诺死前的那几年,
几乎消失殆尽。
一些太过琐碎的资讯,我就略过不记了。接下来,我当然是把焦点移到泠准
备的泳装上。流口快流满地的丝,大喊:「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
在把份内的工作做好后,就别去想太多複杂的事。接下来,至少有两小时,
我们都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天堂。泠拿出泳装,让明在遮阳伞下先试穿。
若更谨慎一点,应该是在出发前就拿出来,好方便修改。泠认为,到了目的
地再说,感觉比较「有年轻气息」;我们不是不懂,可这话出自第二年长的触手
生物之口,一开始总会有些不习惯。
第一件,是与艳阳最配的黄色比基尼;围一条白绿色的沙裙,附深棕色的细
绑带;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协调,却能将焦点集中在腰部以上。
泠在明穿好前,就说:「这些简单的元素,配合起来,不至於太像罗斯科的
画」。是我不熟悉的画家,只能大略猜想他脑中浮现的是些什么作品,来推论这
件泳装所应达到的艺术效果。
其实,也没那么複杂;就算把带子加宽,看起来也很自然。明在接下泳装的
时候,就说:「很像盘子边缘的巧克力装饰」。
如此细长、油亮,真的会让人很想舔一口;在我这么想之前,丝已经舔了不
只一口;她所谓的节制,就是只用次要触手的嘴。泥虽然吐槽她,腰上的触手裙
也一连磨蹭了不只十下;最后,不出所料的,她们每一只次要触手都被明照顾过;
用手指、腋下或嘴巴。
姊妹俩没做得太过分,我想,深吸一口气。一分钟过去,搂搂抱抱仍是最主
要的;不断哈气的丝和泥,已经算是很满足了。
明坐在躺椅上时,我用鼻子轻顶过沙裙。看来最保守的泠,也用脑袋去磨蹭
明背后的绑带。
退到一旁的丝,正忙着把海滩球吹足气。
泥也伸出左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把饮料箱抬过来;除此之外,她连挂毛巾和
浴巾的架子都准备了;总之,就是要让眼前的环境变得更加舒适。
因为周围的东西越来越多,明看来有些想吐槽。又过约两分钟之后,她只伸
出次要触手,把我和泠都抱在怀中;没压迫到肚子,只碰触泳装;只要伸舌头,
能够轻易舔到。
与明的rǔ_fáng,只隔不到几公分;头几秒,我和泠还表现得有点迟钝。之后,
泠开心到猛伸舌头,不少口水也落在明的左肩上;沙地湿了几块,却跟海水无关。
我也是一边流口水,一边说:「如果可以,真想把明整个人含在嘴里」。
泠看着我,提议:「你可以化为触手衣啊」。
「那样实在太贪心」。我回,摇摇头,「虽不至於弄坏泳装,但无论是听起
来还是看起来,都比丝还要过分」。
「丝果然是指标呢」。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眉头轻皱的我,仔细听
他的心跳;除因明而感到兴奋之外,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果然,他也担心自己
会表现得比丝还要夸张。
是因为jīng_yè囊吧?我想,嘴角上扬;那很不一样,但也没人跟他计较;反正,
明很开心。重点是,之后她还主动要求;在这种情形下,就会被归类为正常选项。
明在放开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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