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一下眉头的明,深吸一口气,说:「的确,我希望丝能够连续高潮三次,
还躺在我的怀中;别误会,我没打算接着和她做更多次;我只是希望,她能够接
着和我聊天,或者,我们长时间彼此凝视。」
又过约五秒后,明在蜜的瞪视下,小声承认:「她们全身瘫软,争相逃离肉
室的画面,是有在我的脑中出现至少半秒;但──我才不会虐待自己喜欢的对象!
蜜也知道,我只是想想而已。」
眉头紧皱的蜜,伸出左手食指,慢慢搔弄自己的脸颊。虽然,她露出带有谴
责意味的眼神,看起来却不怎么严肃;眼尾和嘴角都带有豆子般的圆弧,嘻闹的
意味浓厚;同时,她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又会露出大量眼白
看来更加好笑,明想,让紧张感大大减少;一点也不惊悚,而不久前的蜜,
即使在开玩笑时也没这么像个布娃娃。
当然,现在的蜜,还是非常的有魄力;即便是在缺少术能时,她的毛发质感
也不是随便一头动物能比的;狼、熊和狮子,都无法拥有这般充满生命力的光泽;
毕竟是由触手构成的,随时都能像波浪般移动;那究竟是哪里变了呢?不只是眼
神,还包括动作和语气;和丝重叠吗?明想,就算是丝,好像也没这么夸张。
突然,蜜开口:「明啊。」瞇起眼睛的她,耳朵竖得非常直,「就算我们吃
下一整颗──或者更多──,也无法保证我们不会在你的怀中昏过去喔。」
「啥?」明问,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早就听懂了,却还是假装
自己在状况外。
低下头的蜜,难掩笑意的说:「依据我的观察,明的功夫之强,丝和泥早就
难以招架了。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居然──」
「这、这才不是──」
「事到如今,还这么谦虚啊。」蜜说,鬍鬚微微颤抖。眉头轻皱的明,在把
头往左偏的同时,鼻樑和颈子都发红、冒汗。
蜜的分析,明即便不得不承认,也想尽可能的把责任给推得越远越好;主要
还是为了营造情趣,认真的成分偏少。而无论明想怪罪的是哪个触手生物,都会
让蜜更加兴奋。
过不倒几秒,没等明开口,蜜就将她的两边rǔ_fáng都给握住;先以爪子搔弄乳
晕,在用掌心附近肉垫夹弄rǔ_tóu下缘。
闭紧双眼的明,呼吸变得急促。蜜舔一下自己的鼻子,说:「除早就摸熟我
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喂养者大人还和丝研究出一堆新的招式──」
「噫咿──!」明大叫,使劲咬牙。两人的对话才中断不到两秒,蜜又接着
说:「我们推荐的玩法,明很快驾轻就熟,好像还在之后,又多出不少新的花样
喔。」
明闭紧双眼、使劲咬牙;把嘴角抬高到极限的蜜,继续说:「丝和泥首当其
冲,毕竟,她们是最早和明发生关系的触手生物,又是一对姊妹。」
比起「发生关系」,「姊妹」这个关键字更能让明的yīn_dì和rǔ_tóu都硬到发疼。
蜜在使劲嗅闻过她的颈子、左耳背与后脑杓后,继续说:「明也真是的,说什么
要帮忙合好,实际上不过就是想要把丝和泥都给同时带上床嘛。」
就在明刚开口,想试着辩解时,蜜抢先提醒:「你可不能把实现丝的梦想
给当成是藉口喔。」
果然,瞒不过蜜;既然如此,明想,就讲实话吧:「对,我无可否认。最近,
我是想尽办法把她们凑在一起,就怕自己做得太过分──」
「我觉得就目前看来,明处理得刚刚好。」蜜说,鬍鬚微微往上卷,「丝高
兴得很,这不用说;泥虽然看来有些困扰,但在许多时后都是装的。她们兴奋的
点看似有别,实际上都差不多。服侍喂养者大人,被喂养者大人疼爱;只要能享
受到这两件事,身为触手生物的我们,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让两只触手去舔舐明的脚底。
早在肉块自地面展开时,蜜的腰后就接上两只次要触手。明根本没发现,还
被突如其来的湿软触感给吓到叫出来。
脚底也是敏感带,蜜想,呼出一大口气;在进入二十一后,绝大多数的人,
好像都认为此处只适用於恶作剧;他们怎样也料不到,这种搔痒感,足以让人从
屁股到yīn_dì都颤动;说带有儿童风格,其实没那么纯粹。
果然,明不仅四肢伸直,yīn_dào也使劲吸吮;位於子宫口附近,不少由jīng_yè和
yín_shuǐ混合而成的泡沫,都被挤压至破裂;「嘶哩」、「囌啵」等声响,让蜜边听
边流口水。
光是左拥右抱还不够,明想,自己的对象最好还是一对姊妹;在得知丝和泥
有血缘关系后,心中就老有一团黑影在张牙舞爪;把她们都给弄髒,才配称得上
是真正的佔有!这会是一种病吗?要把别人家的双胞胎给吃得一乾二净,才会觉
得自己的人生无憾,这种基因倾向根本连听都没听过啊!
所幸,明不常对自己的亲姊姊兴起这类念头。
虽然明也曾怀疑,若没有蜜在一旁看着,自己极有可能滥用触手生物的能力,
做出更多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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