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的那个离开的庶子,老管家见状况不妙,立刻更加深入的打听,然后听说新上任的侯爵在来到珞瑜府后,曾四处寻找过一样簪饰。”钱一山说起侯爵府。
眼带不屑的道:“说什么是家中女眷不小心在战乱中丢失,因长辈所赐十分重要,可那簪饰分明是银库最后的钥匙,原来当初察觉到几个庶子的野心后,老管家曾悄悄把银库最后那道门的钥匙给了大小姐带走,所以没有那个钥匙,谁也打不开银库。”
“而那个侯爵可不是姓钱的,还辣手杀死了钱家的人,可见对钱家深怀敌意,见状人精般的老管家立刻悄悄溜出府,回去后把结果告知了钱家的几位少主,众人商议后,决定趁战乱刚刚平息,人口户贴不够详尽时,在附近定居下来。”
“难道大家最后选择的就是钱家村?可我看附近邻村什么的不少,他们就不会看出问题吗?”钱冬疑惑问道。
钱一山摇摇头回答道:“那时距离现在早着呢!周围一带因为常年战火,别说是村子,连只狗都看不到,还是咱们村建立,又陆续收留了一些流民后,才有其他流民、官府安置的百姓在周围建村。”
“原来是这样,我大概明白祖先们留在此地的用意,恐怕一方面是隐藏身份、一方面则是想打探府城侯爵府的情报,寻找机会!那先祖又是怎么认出大小姐那一支的?”钱冬不明所以的问道。
“嗯!你猜的不错,银库是先祖那夫妻俩用三星国技术所建,没有钥匙一星国的人破不开,据祖辈留言,老管家临终前曾说过,主人担心此去危险,一去不能回,所以特意在银库内给他们的儿子留了礼物,可惜他们儿子对那份礼物没兴趣,老管家只爱往里面塞银子。”
“而认出大小姐那一支的原因很简单,你既然知道咱们血脉里有武脉、织脉资质,那继承织脉的人各有各的特点也应该了解一二,那位大小姐的手艺就很明显,老管家儿子看到后一眼就认出来了。”钱一山说到这苦笑了下。
“然后再打听到她是县里仅剩的织工,人形相貌、招赘等事,要辨认出来并不难,只是没想到先祖们因各种原因没有去相认,只在临终前告诉各家长子彼此的关系,希望万一那一支落魄了,一定要好生照料。”
“那一支却在我们这一代落得满门皆灭的结果,可恨侯爵府贼心不死,一代代迫害我们钱氏血脉,更是为了银库钥匙令嫡枝一条血脉都没留下,该死、真是该死……”钱一山说到这里,满脸愤怒之色。
织艺世家不是因为宫廷倾轧而灭门的吗?钱冬听到这里耸然一惊,不由问道:“难道他们被灭门的事还有内情?”
“嗯!要不然你以为老五,你曾五叔爷为何一去府城那么多年。”钱一山气的握紧拳头问。
书里说过他是爱赌成性啊!这次钱冬更吃惊了:“不是为了赌?”
“是我们打听到镇上赌坊跟府城侯爵府有点牵连,那侯爵府的牵连正是他的靠山,才走了这么一步险棋,也因此了解到什么谋害皇妃、皇嗣,都是侯爵府察觉到县里钱家跟那个银库的关系,为了夺得钥匙设下的诡计。”钱一山越说越气。
不由站起身来回渡步道:“那皇妃本就是侯爵府出身,抄家当日那些人也不是皇家亲卫,而是侯爵府的武卫,他们在抄家时抄的异常仔细,任何首饰都仔细验过才归入官库内,这一点府城各世家都有情报保留……”
听完钱一山一连串的话,钱冬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不由愣愣的问道:“这些应该是族里代代只传长子的隐秘!您为何全部告诉我?”
“因为你……”闻言钱一山脚步一顿,手习惯性的抓向胡须回答道。
却没想到他的话还没说完,院内就传来孟秋疲惫的声音:“小冬、鹏秀、鹏腾,娘回来了。”
“爹娘,鹏秀、鹏腾出去捡柴火了。”闻声迎出来的钱冬看着满脸疲惫的两人,关心的问:“你们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开堂的结果不顺心吗?”
“耀祖,耀祖媳妇儿,你们进来给我说说县衙的官司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屋内的钱一山也渡步出来,看似随意的道。
见状钱耀祖、孟秋一愣,钱耀祖忙道:“大伯爷您怎么来了,快坐下歇着。”
“不用担心,用了小冬的药膏后,我的身体好多了,你还是赶紧把县里的事给我讲讲,免得我着急。”钱一山摆摆手道。
钱耀祖听了,老实听话的他忙道:“我跟大家赶过去不久,县老爷就开审了,告状的是钱光宗媳妇……”
听着钱耀祖的讲述,钱冬、钱一山两人才知道赵秀当初多亏被火烫伤伤口,暂时止血才从火里逃出,被钱冬所救时确实脑内一片混乱,等她冷静下来后,才发觉自己的处境多么不妙,以及这场火来的大有问题。
为了弄清楚真相,装疯卖傻的被钱家抬了回去,或许是看她疯傻了,钱光宗不在跟她装模作样,甚至当面跟王怜儿打情骂俏,保证绝对会给她弄个平民户贴,成为正室夫人,不会留下她碍眼,然后王怜儿又夸他主意好,做得更好,可惜没把自己跟张桃花一起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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