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军比侍卫讨厌得多,进出铺子得搜查,冬儿拎着大包小包高高兴兴回来时为这事与南军大吵了起来。.
吵闹声惊了犹如惊弓之鸟守候在铺子里的邵旗,幸得他拼死拉着,不然,依冬儿那脾气得撂倒几个南军。
“少夫人!这铺子开不下去了,那南军把铺子团团围住,无论谁进出都得严加盘问搜身,今日铺子已关,明日再这样谁还敢入铺子?”
受了气,冬儿来到正房向花静琬叨叨起来。
确实过份,自己又不是犯人?这事是高明交待还是令狐中原私自交待?微微沉吟,花静琬道:“明日暂且关门吧!反正铺子中的货已大多断了。”
风光这几日,铺子的货都快被抢购空了,冬儿不快地抿了抿嘴角。
。。。。
御书房
候言一进门,不敢看高明一眼,疾步进来房中央,挤出两滴老泪,撂了袍子就向地跑去,如此这般,也是实在不得已,“圣上!你可得为老臣作主!”
站在龙案前,持狼毫玉狂书的高明脸阴霾得吓人,闻言,眼睑未撩半分。
龙案四周,扔着许许多多揉成团的纸,上面清晰可见墨迹。
候在旁的小乔儿暗瞟眼候言,又暗瞟眼高明,目光垂落,不敢吱声,这丞相这会儿来干什么?
自花静琬走后,高明就把自己关在御书房,其中只见了令狐中原,其他人一概不见。
令狐中原自告奋勇要接南宫冥的活,他没吭一声,默许了。
史冥着人送上的纸条上写明,花静琬知道来仪欺负了高姿,这使得高明刹时就感到受到了欺骗。
谁都可以欺骗他,唯独花静琬不能。
她在他心目中是那么的美好,是女神!她怎么可以欺骗他?且这明显的是包庇来仪。
虽然接受她的计划,可他心中的愤怒未消分毫,有一团火窝在心口。
候言惶恐不安,哭泣道:“圣上!”
玉重重搁下,高明抬眸,深邃的双眸比什么时候都要亮,嘴角的笑带着浓郁的嘲讽味,“老丞相这是怎么啦?”
候言叩个头,尽量装得好似委屈万分,“老臣不敢说!”
阴冷地干笑两声,高明朗声道:“不敢说就出去。”
候言一下子怔住,这下,看来高明是真怒了,狠命地又叩两个头,额头的痛,令他眼泪花花转,他抬头,可怜的道:“圣上!老臣要告蝶舞姑娘自恃是征南有功之臣,逼迫老臣把小女婵儿许配给她家中下人来袭。”
这老狐狸,是来落井下石来了,高明阴冷勾勾嘴角,“丞相!世人皆知你是她舅舅,因长公主一事你还亲自登门贺喜认亲,也正是这认亲你们就突然亲上加亲。朕记得送礼去你府中的小太监回转说了,你高兴得犹如一只花****迫你把小女婵儿许配给她家中下人来袭的说辞从何而来?”
“圣上不知!当日并非老臣愿意登门贺喜,却是她差人去请,也正如圣上所说与她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便不好拂了她的意,那一去,就中了她的奸计,小女再是庶出,可也是老臣的心头肉,老臣怎么能把她许给个下人?那高兴一说谁知老臣心中的苦啊!”说到此,候言伤心地哭泣起来。
哭得心烦,高明皱皱眉,“如今你们已是亲上加亲,你现在来告她是不是晚了点?”
候言拭拭眼角,抽泣道:“老臣也知道晚了,不过也不算晚,毕竟他家还未迎娶小女。”
候言这会儿能来,足以证明他知道今儿生了什么大事,依老狐狸的为人,来这儿决不止是为告状,高明缓缓在龙椅上坐下,“丞相可知道她今儿干了些什么?”
候言一脸讶色,“这个,老臣不知!”
高明狠狠一拍龙案,“她胆大包天,竟然硬闯皇宫。”
候言的头顿时顶在地板上,“这是死罪!”
“她是征南的有功之臣,当年朕忽略了她,未给她封赏。自她救出长公主,世人皆知她征南时的功绩,朕就是心中愤恨,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圣上!那明着抓捕不行,何不暗地里来?”
心头一怔,高明定定地盯着候言,“你真是这样想?”
候言叩头道:“圣上明鉴,老臣是一片赤胆忠心。无论是谁?这闯宫不治罪可不行。”
“好!”高明拍案而起,疾步下了台阶,双手扶起候言,小声一阵的低语。
听完,候言大惊失色,“圣上!这更是不可饶恕!”
高明的墨眸划过一道狠戾,“因此朕一直在想,朕为何要一直受她牵制,为何不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抓在手上!”
候言奸笑着凑来,“抓住她,史宴的目标是她与高远,用她诱使史宴现身,杀了史宴,再用她诱高远出来,史冥一死,圣上可以高枕无忧,再无后患。高远伏法,高家再没有人,她,还是仍凭圣上处置?”
高明看候言亲近了许多,“好主意!”
恰在此时,殿门外传来小太监的禀报声,“圣上!令狐大人求见!”
“宣!”
令狐中原入殿来,见候言在,稍一犹豫,拱手向高明,“圣上!‘佳人世家’铺子里的人太嚣张,不过是例行公事的盘查,他们竟然打伤了我几个手下。”
高明眼珠一转,斥道:“你们是吃素的吗?”
令狐中原一声哑叹后道:“圣上忘了,圣上交待过,不得与她铺子中的人动手。”
这样说过吗?闪眼候言,高明转身大步朝龙案走去,“令狐!你既然带着二百人前去‘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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