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却没想到刚发完微博,各大经纪公司的私信就纷至沓来,一个个言辞恳切,仿佛她和闫鹏就是明日之星。
“越梨,这……这些我该怎么回啊?”
酒店里,窦菲菲慌得不得了,她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粉丝互动环节,就带来了如此巨大的反响。
在窦菲菲看来,自家老公写的歌都很好听,可就是怀才不遇,偏偏他们已经放弃了,闫鹏也不像从前那样整天泡在录音室里了,怎么……怎么突然就不一样了呢?
“你和闫鹏联系了吗?这件事还是要你们俩好好商量。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倒是随时可以联系我。”
苏越梨吃着助理小冰特意买回来的当地特产鲜花饼,心里也觉得很奇妙。
命运真是太神奇了,有些事情仿佛兜兜转转总会回到原点,即使一时错过,上天也会用另一种方式补偿你。
窦菲菲连忙给闫鹏打电话,却没想到一直是正在通话中。
她无奈的放下了手机,“奇怪,阿鹏在跟谁打电话呢?”
“江小姐,是,谢谢您的夸奖。”
公交车上,衣着平凡的闫鹏起身站到了门边准备下车,电话那头的女声话中带笑,很是热情:“哪有,我一贯是很看好da.vid你的啊。”
“而且我现在合作的罗亨先生你应该是了解的,他写过很多脍炙人口的歌,是非常优秀的音乐人。总之,我们是老朋友了,我肯定是不会亏待da.vid你的。”
车到站了,闫鹏下了车,看着眼前的豪华酒店说道:“好的,我一定会认真考虑江小姐您说的话的,嗯,再见。”
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那一连串未接来电和未读微信,闫鹏摇了摇头,眼底是清晰可见的宠溺:菲菲一定急坏了。
他将电话拨了过去,果不其然,刚接通就是机关枪一样的急声询问。
“你什么时候再单独给我吹一次笛子?”
霍之昀就着苏越梨的手咬了一口鲜花饼,裹在玫瑰花瓣外的酥皮窸窸窣窣的落下,惹来苏越梨一阵抱怨的撒娇。
“好了好了,我帮你拣好不好,保证每一片都拣干净。”
房间里暖气打得足,苏越梨脱了粉丝送的针织外套,里头的连衣裙有点小v领,她半倚在沙发上,胸前便露出了一片雪白,一缕乌黑长发卷曲着半掩在其中,越发惹人探寻。
苏越梨顺着他灼灼的目光低头望去,小脸一红,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你……你怎么这么坏。”
霍之昀扯了扯领口,单手环抱着将她从半倚的姿势抱进了怀里,“真的不要我帮忙?”
他说话时粗粝的指尖还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打着圈,掌下的皮肤柔白细嫩。
霍之昀不知不觉的力道就有几分重,从圆润小巧的肩头一路向下滑,捏到指尖时,霍之余眼底已经燃起了难以抑制的掠夺欲。
男人的手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得苏越梨双颊嫣红似火,骨头都有些发软。
她仰头看他时,粉嫩的唇吐露出的话又轻又娇:“你……你轻点。”
她这样羞怯怯的模样简直让霍之昀溃不成军,他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逆流,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声音。
他一贯是很隐忍的,无论是事业还是情事,因为背负着复仇的命运,在同龄人恣意玩乐的时候,他不能有一丝放松,这让他始终像是一个清教徒一般自我压抑。
从前,他把这视为一种修行。
就像是带着镣铐前行,看似沉重,却意味着他在磨砺中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
这样甚至有些残忍的禁欲让霍之昀拥有了充沛的精力应对事业上的挑战,他永远沉着冷静,甚至他坚信没有什么能让他失控。
但霍之昀知道,他错了。
原来再看似无坚不摧的人,也会有他的阿喀琉斯之踵。
她就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他唯一的弱点。
他渴望着能和她融为一体,遇到她,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全部都失去了作用。
叮咚!
房间门铃响了,苏越梨推了推圈着自己的男人,却被他揽得更紧,他坚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苏越梨被迫埋在他肩头,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海盐气息。
“你怎么了?”
霍之昀闭了闭眼,一点也不想放下怀里的柔若无骨的娇躯。
“越梨,菲菲男朋友来了。”
小冰的声音让苏越梨抵在霍之昀胸前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人家都到了,你乖一点好不好。”
倒哄起他来了。
霍之昀薄唇微勾,懒懒直起了身子,胳膊却还搭在苏越梨身上,“知道了,小管家婆。”
他刮了刮苏越梨的鼻子,将她从沙发上扯了起来,“走。”
发行方给苏越梨他们提供休息的房间是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客厅分了内外间,苏越梨他们刚才呆得是内间,走过转角,苏越梨就看到了坐在外间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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