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的。”
“那好,我们进去吧。”斐乐浅拉着斐乐霜往屋里走。
斐芫刚醒,看到刚从屋外回来的两个女儿,笑笑说:“回来了!”
“嗯!”斐乐浅,斐乐霜点点头。
可当她们走进,斐芫看到霜儿的眼圈竟有些红肿。
不明真相的斐芫担心的问道:“霜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哦,没有,刚才外头有风,沙子迷了眼睛!”斐乐霜揉揉眼睛,假意眼里是进了沙子。
“哦!这样啊!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斐芫松了口气。
“爹爹,你想多了,我们都在,能出什么事!”斐乐浅安慰道。
“也是!可能是爹爹想多了!”斐芫自己嘀咕着。
也总算黑白无常守信,一个下午没来找她的麻烦,斐乐浅和爹爹,妹妹才安生的度过了这剩下的时光。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戌时,到了斐乐浅该回冥域的时辰,黑白无常露了个脸,提醒斐乐浅时辰到了,该走了。
斐乐浅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为了不让爹爹起疑,只好编了一慌:“爹爹,我突然想起,有位朋友还在等我,我要外出一趟。”
斐芫下意识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屋外已漆黑一片,就连月亮都躲起来了,简直可以用月黑风高夜形容,心中疑问,浅儿确定要现在出去吗,担忧的问道:“有什么事啊,现已是戌时,夜色已晚,明日再去可好。”
“爹爹,我与那朋友已约好了的亥时相见,不好推脱的。”斐乐浅咬了咬嘴唇,
“那……好吧!确实不能让人白等。”斐芫也不好再劝阻,只好由她去:“女儿,你且去吧!不必担心我这把老骨头!”
“爹爹,你这哪里的话!”听到爹爹这样说,斐乐浅驳了爹爹一句:“以后万不可这样说!”
斐芫笑说:“好好好,你快去吧,早点回来。”
斐乐浅又叮嘱了斐乐霜一遍,“霜儿,照顾好爹爹!”
“嗯!姐姐……”
“我走了!”斐乐浅转身离去,泪水已花了脸。
斐芫和斐乐霜目送她走出房门。
早已守候在门外的黑白无常又催促道:“时辰到了,该走了!”随即架着斐乐浅就走。
斐乐浅也未说一句,任由他们架着走。
不到一个时辰,斐乐浅便被黑白无常带回了冥域。斐乐浅见到鸾座上的尊主,行礼道:
“孟婆参见尊主,尊主万福!”
尊主也并未是客套之人,直言道:“本帝允你去了一趟阳间,你可了了心愿了。”
“是!孟婆还要多谢尊主成全。”
“那倒不必,孟婆继任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尊主起身看了斐乐浅一眼,道:“我看,你还是快先去准备吧!”
“是!”斐乐浅应道。
斐乐浅于是回到孟楼准备继任大典的相关事宜。
说是准备,只是她的一个借口罢了,斐乐浅在房中已坐定了许久,那是她的亲爹爹,和亲妹妹,岂是他说放下就能放的。
“叩叩!”一个小奴婢敲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木盘,她向斐乐浅行礼,将木盘呈到她的面前,“孟婆大人,这是尊主刚才差人送的衣衫!
“哦,知道了,放在这吧!”斐乐浅指了指桌子。
那奴婢放下了衣物后,便离去了。
斐乐浅看了眼那衣衫,内里是素白色的,可当看到那大红色的外衫,她此时心中竟觉有一种讽刺之意。
她极不情愿的换好衣服后,唤了几个奴婢,带她去继任大典。
随她们去了之后,斐乐浅发现她们带她到了炼狱,心想,难道继任大典竟设在炼狱,可是为何未见尊主,这怎么如此冷清,斐乐浅还未想明白,便听得她身旁的奴婢问:“孟婆为何不走了!”
“哦,没事!继续走吧!”斐乐浅小步跟上。走到一堵石墙,斐乐浅假咳一声道:“哎,这没路了,我们绕道走吧!”
“孟婆真会说笑!继任大典的出进口就在这,不知孟婆要绕到哪里去!”那随行的大奴婢竟取笑于她,后面的奴婢也跟着笑她。斐乐浅哪里受得了这气,冷笑道:“那好,我就在这不走了,继任大典的孟婆谁愿当谁当!”
那奴婢扑通跪下,大喊饶命:“啊,孟婆不可,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奴家这就带您去。”
“如若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有这等不敬之言,你小心你这张嘴!”斐乐浅想是她应是知道错了,便也没在为难她。
“是,奴婢晓得了!”那奴婢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
“走吧,别误了时辰!”斐乐浅也不想与她多做纠缠。
“是!”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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