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了!”一向并不擅长言辞的苍狼仿佛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
漠北将匕首收了起来,走到苍狼的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没关系,被虐要比被杀的好。”
听到这话,苍狼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男人,突然发现有一种高山的感觉,自己永远是攀不上去了。
辛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才意识到刚刚漠北说的那句话:“有上进心是好事,但不要盲目上进。”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和北哥切磋的那一天。辛格满怀期待地想着。
刃笑着说道:“苍狼,还不快谢北哥手下留情。”刃知道漠北现在是教会的老大,所以要让下面的人信服。漠北看着刃笑了一下。
刃身后的一个大汉站了出来:“土著,愿意领教一下北哥的身手。”
刃摇了摇头:“太少,你们五个一起!”
“什么······”
“这······”
“是”
也仅仅有着两秒钟的诧异而已。随后便又踏出了四人,便是金鹰,水蛇,木狼和火山。毕竟在“尖刀”刃的命令是最大的。当然,前提是刃是用生命在保证“尖刀”的忠诚度的前提下。
场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都知道在“尖刀”中这五个人的默契度是最高的。因为,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是以前的队长将他们带出来的。他们生活在孤儿院里,他们不爱和别人说话,只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才能看见各自的笑脸吧。
五行中有一个唯一的女人,就是水蛇。不仅形容着她的身材,同时也说明了这个女人的狠辣。
据说,有一次,水蛇在大街上走着,碰见了几个小混混,有一个出言调戏。结果,一伙人的命根子全部被毒针刺穿,再也享不了男人的本事了。
五人登场,隐隐中就有了一股威压,人群中精神力稍弱的就莫名的流下了大汗,急急地往后退去,似乎是想逃离出去。辛格此时就赶到了一阵的头晕。这是属于强者对弱者的压迫。
再看对面的漠北,他的位置无疑是五人威压的中心。可想而知,威压更是巨大。但是,漠北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观,对面的五人却是不太好受的样子。
“威压吞噬”刃惊讶地看着场上面的变化。
看似双方的处境从一开始就转换了角色一般,但是。场中央的五人却明白,这种威压远远地和自己的不一样。竟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完全的地想要破除自己身上的戾气。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漠北处于本能的反应罢了。一切都是修炼的林殇老前辈给的心法。“一念佛”。这“一念佛”就是能够释放出一种佛性,让对手放松自己的戾气,也就是放松自己的警惕罢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漠北怎么也要将自己的戾气外放,和对方拼一拼。这样会对往后的局面,特别是车轮战,一对多的情况,有一种后继无力的感觉。
“啊!”土著率先发力,可能是受不了这种绵柔的感觉。起劲丹田,怒吼一声,冲了过去。
而这包含土著的精气的一声怒吼,也震颤了漠北的“一念佛”,让剩下的四人顿时也反映了过来。
水蛇也醒了过来,看她的眼神,似乎是不愿清醒过来一般。是啊,一直生活在世界的黑暗角落里面,自己再怎么强,毕竟是一个女人。刚刚的如沐春风的感觉仿佛让她体会到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是幸福吗?感觉自己永远是配不上幸福这个词语的了吧?
甩了甩头,示意将这种糟糕的想法甩出大脑。转手间,纤细的手上顿时多了几丝银光。
漠北嘴唇勾起,看着来势的五人,他也想看看自己这段时间的身手增强到何种地步了?
土著率先发力,所以先到漠北身前,一双碗口大的拳头冲着漠北的面庞印了过去。力道之大,竟然生生地吹动了漠北的刘海儿。
“啪”就在漠北的鼻尖前,有一只手掌包着了一直巨大的拳头,任凭土著怎么用力,那只拳头竟然就想被钳子抓到了一样,无法前进分毫。
就在这个时候,漠北的左肋间的汗毛炸起,寒风直扑而来。漠北不敢托大,将握着土著拳头的手,向下一按,整个人以掌为圆心,接着土著往上抬的力气,竟然硬生生地在空中转了一圈,而下面的那条腿也顺着漠北的身子擦了过去。
空中还没落地的漠北隐隐中听到了几丝与空气急速摩擦的尖锐声音。漠北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肯定是水蛇的暗器到了。但是水蛇不知道的事,漠北是自己教会老大的同时,还是一个顶尖的杀手。对于暗器,或许知道的并不在自己之下。
“铛,铛。”
“丁玲,丁玲”
这两种声音自然是漠北用匕首将暗器打落的声音。
“砰”
又是一拳到了,漠北这个时候到没有防御,而是任凭土著的这一拳将自己轰飞。漠北的手掌也离开了土著的拳头,倒飞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隐隐带有火星的爪子,落在了漠北空中停留的地方。
原来,漠北看着已到了自己近前的爪子,知道是躲避不了了。便接着土著的这一拳之力将自己打到远处。
这个时候,漠北将匕首收了起来。心里暗道:“五行联手果然名不虚传,自己的上中两盘,都被吃的死死的,而这还有一个伺机而动的金鹰呢。”
水蛇的眼里闪过一丝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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