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师弟师妹,对武林同门要同气连枝,这样方是我侠义之辈的样子。」
纪容称赞道:「余师伯真是教导有方,不愧是我们习武之人的典范,我师父
老人家也经常提起他,让我们多多学习你们青城派的风骨。」
赵氏兄弟彼此喜形于色,一想到自己的师门被人如此推崇,他们身为弟子的
也与有荣焉,不免坐着的姿势也换了一个笔直而饱满的样子。
秋水心和张风两个把他们的谈话全听在耳朵里,秋水心听到纪容夸赞青城派
的那一段话时,鼻孔里发出好大一声哼声,但赵氏兄弟都沉醉在被人恭维的快乐
中,没有顾及到这边的反对声音。
「全都是卑鄙下流的东西,也好这样自卖自夸。」
那边突然暴喝一声说道:「你想找死吗?」
张风惊得以为他们听到了秋水心说的话,抬头看去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赵有道正对着一个衣裳褴褛的乞丐恐吓,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但让他多少恢复了一
点男儿身,但这种的男子气概还是有些不阴不阳之感,让张风肚子里好笑。
那乞丐摇着破碗里的几枚铜钱,砰砰地响,很可怜很哀求地说:「求求大爷
赏口饭吃吧,赏口饭吃吧。」
赵有道本想去推他一把,又看到他伸出的乌漆麻黑的脏手,吓得反而退后了
一步,两指堵着鼻子不耐烦地说道:「都说了没有,一边去一边去。」
纪容道:「赵师兄我这边还有些散钱,给他吧,来你拿着。」
乞丐千恩万谢地从纪容手里接过五枚铜板,又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乐呵呵地走
了。
赵有道一时尴尬地站在那里,赵有方替弟弟解围道:「纪师妹你有所不知,
不是道弟和我没有怜悯之心,而是我们这一路上来遇到许多这样的乞丐了,一开
始我们也是见着就给,后来发现你给了一个,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冒出来二三
十个,如此一来我们只走过了三个小镇身上的钱就花了大半。后来无意中发现他
们是有组织带动的,专挑那些眼慈眉善的人行讨,遇到一个就咬住了不松口,要
把你钱袋掏光不可。」
赵有方自认为这一番解释是极好的,既说明了自己兄弟二人非是没有慈悲之
心,维护住了刚才师父的那番谆谆教诲,又不着痕迹地夸了纪容看着就面善。
纪容道:「那真是怪事,也不知他们是不是丐帮中人,如果是的话,说起来
还是我们正派武林一脉,但据说丐帮的帮主贫老前辈治帮有方,该不会出现这种
事情才对。」
赵有道道:「那可难说,天下乞丐这么多,贫一布就算管的真好,也有他管
不到的地方,不过这么多的乞丐一起聚集在这里,要有事情发生倒是真的,只是
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否则可以去看看。」
纪容微微有些不悦皱眉道:「小赵师兄你怎么直呼贫前辈的名字呢,这不好
吧。」
赵有道这才醒悟自己嘴快说错了话,连忙说是因为师父不喜欢贫一布这人,
所以从不许他们对他有所尊称。
纪容好奇问道:「这又是为什么,余师伯为什么不喜欢贫前辈,是哪里得罪
他吗?」
赵有道解释道:「那是因为贫一布从前是个富家公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还是个当地的恶霸,强占良家妇女是无所不做,后来虽然经上代丐帮的廖帮主点
化,但他根性不改,骨子里还是有着富家公子的恶性,只看这些年净衣派压着污
衣派就知道了,师父只跟我们说了这么多,多的他也不讲了,想来他老人家不愿
意在我们面前诋毁武林同道,尽管这人品行不甚端正,但只要肯为我正派武林多
少出一份力,也算是自己人了。」
纪容想了一想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他们的隔壁桌子突然有人笑道:「我
劝几位朋友还是小心些说话为好,这里乞丐众多,耳目也多,让他们知道你们这
样诋毁自己的帮主,恐怕三位要有麻烦了。」
三人齐刷刷地往那说话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拿着念珠的读书人,脸色异常的
苍白,好像正生着一场大病的样子,三人瞧了他一会也没能认出他是谁,不过只
凭他这手的听力功夫,也肯定是武林中人。
赵有方比弟弟要来的沉稳的多,没有贸贸然跟人吵起来,客气地抱拳问道:
「朋友怎么称呼,不嫌弃的话过来一起喝杯茶吧。」
那书生轻咳了几下,摆摆手道:「穷书生一身的晦气还是别打扰三位的雅兴
了,免得传了病给你们。名字就更不值得说了。一个穷人要了名字来做什么,说
了也没人记得。」
纪容听他话说的有趣,难免多看了他几眼,没想到那书生也像是心有灵犀,
刚好照上了纪容的目光。
纪容给吓得忙转过身,赵有方坐下后小声道:「这人分不清是敌是友,我们
还是少惹为妙,只管吃我们的饭。」
三人再没多说什么,怕又给那书生偷听了去,老老实实地吃过饭付了帐就走
了,在他们前脚刚走,那个书生也结账走了,只是走的不是跟他们一个方向,是
相反的方向。
张风在他们走后心里多了种种困惑,有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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