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着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
此?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
下,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
姐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
试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
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师姪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
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里这么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
了,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
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着郝大二人,你以为能
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为得手
时,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
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
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
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
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
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
的女人做爱,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
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为他离开
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四)师徒分赃
在不远处的院落里,秦仙儿正抚着琴,心里有些烦躁。
凭藉着当初白莲教的势力,她们师徒俩也留些产业在京城,而这乐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还会同师徒俩前往,享受一下
新鲜感。
不过他可是严禁她们给他戴绿帽的,当时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所以这
话也只是惹来调笑罢了。
只是随着林三的女人越来越多,秦仙儿又不可能将她们杀了,当初非卿不
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义就这样被慢慢的摊薄。
对她而言,林三依旧是当初的林三,不过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秦仙儿觉得自己的yù_wàng越发高涨,原先说好数天一轮的欢好已经无法满足
她,让她对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
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
情恼。」(*1)
一曲唱罢,只闻门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气啊!仙儿可是又恼我们的小相
公阿?」
秦仙儿哪知师傅正好会在此时来访,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师傅
听见,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定了定神,回道:「师傅说笑
了,仙儿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唱唱曲,别无他意。」
又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傅怎会来到这里,您不是去找那个外国人吗?」
「喀喀,为师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来,随即一脸可惜的说:「可惜徒儿没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们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儿知晓巴利他们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阵错愕,又听闻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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