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拿着笔在手中文件写写画画。
「我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一次检查,不要担心,不会弄痛你的。」
在那位问问题的大姐姐说完后退两步,另一位大姐姐上前,用手温柔的摸了
摸我的头发,轻言轻语的告诉我接下来的安排。
我没有挣扎,任凭大姐姐将我身上的病号服脱去,然后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她的手很轻、很软,每一次划过我身体上伤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颤抖几下。
当检查结束时,我身下的椅子已经湿掉一大块,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椅子腿
流到地上。
「自闭、语言障碍、性上瘾……,或许还有精神障碍,我不建议现在就……」
温柔的大姐姐没有继续给我带来快乐,看到我这个样子直起身,对着另一位
大姐姐争论起来。
听不懂的话在她从两人嘴里如机关枪一样吐出,我没有加入的兴趣,大概也
加入不了。
但我知道那位大姐姐正在试图改变我的命运,可这都是徒劳的。
她很快就被「请」出了这间屋子,重新进来的是一位没有任何表情的阿姨。
看她的年纪,应该是比妈妈小一些,但皮肤却非常好,和我有的一拼。
她对待我的动作有些粗暴,可我很喜欢。
「被告身体状况、精神状态良好,于报告相符,符合审判规定。」
这位阿姨的话很少,没有如之前那位大姐姐一样,轻声安抚我,从头到尾只
有这一句话。
说完后,她从一旁拿起一件蓝白条纹的衣裤,和病服有些相似,但布料却比
病服厚实许多。
这件有些大的衣服套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从镜子里看起来有些别扭。
大早上就被带到这,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我,现在肚子有点饿,可自从穿上衣
服,铐上双手,被勒令坐在椅子上后,两个女人就像泥塑木偶一样只是站在我身
后,不说一句话,不做一点动作。
没有原因,我开始紧张了,过去的经历像是老旧的照片一样,一张张一暮暮
从我眼前闪过,直到房门被打开,画面定格在一张鲜红的照片上。
惨白破败的小庙下方是被血染红的水库,残肢断臂、内脏头颅在水面上沉浮
,被血染的鲜红的我用菜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口,而我却兴奋的一脸
高潮样,尿渍和yín_shuǐ不断的自体内流出,顺着双腿流到脚下的石头上,接着顺着
石缝流入水库中。
「被告人张念………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依据我国刑法第二百
……情节十分严重,影响……,由……最高人民法院,……故意杀人……,……
四十六项罪名成立,……满十六周岁……,…………,由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
处死刑立即执行。」
含有韵律的声音忽远忽近,一个个好似不认识的音符在耳中跳跃,犹如顽皮
的小精灵一样不断敲击着我的心房。
我又一次失去了一段记忆。
…………
再一次醒来时,我穿着熟悉但又陌生的条纹衣服,坐在一棵不知名树下,阳
光透过树荫,一道道的照在我迷茫的脸上。
我站起身,用有些模糊的视线观望期四周的环境。
可入眼的是一片模糊,我以为自己是瞎了,就想村子里那个不受待见的老太
太一样,她在我杀死她的时候很平静,未说过一句话,就算死后也十分安详,完
全不像生前那样狰狞可怖。
可我应该是没瞎,在闭上眼一会,重新睁开的时候,那层迷雾退散,周围环
境一一入眼。
这里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一群穿着与我一样的大姐姐,三三两两的在空地上
漫无目的晃荡着。在远处是一座灰白、由砖石垒砌的大房子,几个窄小的窗户外
还有十几条钢筋防护,一扇双开的大铁门内还有零星几人出入。
「改过自新」四个大铁字在门上方的墙壁镶嵌着,可来往之人没有一个会驻
足观瞧,或许是看腻了吧。
再往坐看,一道看起来就结实如城墙一般的建筑绵延到远方,墙上方铁丝网
内,几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背着只在电视上才见过的枪械左右巡视,墙上不见
有门,或许在其他方向吧。
看到这里,脑子又有些迷糊了,我不禁重新坐下来,闭眼休息。
「闺女,傻闺女,醒醒,看妈给你带了啥。」
沙哑、刺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重新睁开眼,有些疑惑的看向这个遮住阳
光的女人。
「今天上工的时候,妈妈从兰姐那偷拿了个好东西,你一定喜欢。」
这女人边说还边偷偷的左右张望一阵,见没人注意这里,便蹲下身子在腋下
寻摸一阵,像是挠痒痒般。
不大会,一根细长的铁针被她拿了出来,小心的捏在指尖。
看着她不仅布满老茧,还到处是裂口的手,我忽然想起了早已身首分离的母
亲。
晃晃头,我想张口问些什么,可女人并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她身体突然前倾将我抱住,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根冰凉的东西贴着我的皮
肤被她别在我的腋下。
「千万别再用牙签舒服了哦,那东西要是断在肉里面不容易取出来。」
女人说话声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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