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出这句话:“苏秦……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只是苏秦哪里还顾得上她,愣是一眼都没有给薛占溪瞧上。
殊不知是什么缘故,薛占溪更显凄凉,她哀哀道:“我以为苏三公子说的话想必可信,什么娶我……少年经变故,发配边疆,重回江南,沦为姬昌……那些欺凌过我的男人我都杀了,唯有你啊苏秦!我本以为真心待我的只有你一人,想不到连你也是骗我的!”
即便她嘶声裂肺地吼,苏秦却没有回答她些个什么话。此刻我有点心疼薛占溪,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之女,后被发配边疆,而后艰难回到江南,又沦为姬昌,受人欺凌……哎,我深知苏秦此人,往日他表面上虽是一个浪荡纨绔子弟的模样,但是骨子里却依旧是继承了清水雅芳的一贯传下来信守承诺的性子,若是苏秦答应的事情,基本上没有做不到的。
只是偏偏这个薛占溪杀了两个人,还绑了苏秦唯一的徒弟,苏秦是断然不会放过她的。
这点道理,苏秦心下自然了解,我们作为旁人的也自然了然,唯一不明白的便是薛占溪。
单薄的姑娘戚戚然哭着问他:“我只不过是杀了两个欺凌过我的人……凭什么?!凭什么苏秦你就负了我!花隐呢?花隐她没有杀过人吗?为何你又与她交友?”
苏秦狠狠地瞥了她一眼,便再没有顾及她什么,始终在找寻解开锁链的方法。不过,这一话确实是狠狠地戳中了我的心了,花隐确实杀过人,还不止杀了一个。此话,我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薛占溪发泄完之后,只见她猛地将一个机关推开,而那两个裸|女铜像竟然开始移动了!而靠近清目那边的丝线也在逼近着他们!
薛占溪干干地笑着:“苏秦啊,既然我得不到你,那就逼你作出选择,是选择离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你徒弟死,还是陪她一起死?”
她似乎已经有点儿疯了,喃喃道:“这丝线很快便压过来了……”
苏秦怒道:“闭嘴你个疯婆子!”
薛占溪怒道:“苏秦!”
眼见那似乎是沾满了□□的丝线已经逼近他们了,我的心简直是悬了起来,清目手脚的锁链还没有解开,而眼下苏秦只有挡在清目身前,否则这数十条沾染的□□的丝线将要切到清目身上了!
清目忽然大喊道:“师父你快走啊!!”
苏秦就是护着:“傻缺啊!走个屁!”
清目已然急得不行了,眼泪划过脸庞直直地掉了下来。她带着哭腔,喊着:“你走啊,你能出去啊师父……快走,不要让我拖你后腿了……”
苏秦一字一句道:“别说什么拖后腿不后腿的话。”
清目颓然,索性豁出去道:“我叫你走你干嘛不走,我很讨厌你啊,不要你当我师父了,快走啊……”
苏秦却咬着牙艰难道:“在清水雅芳决定当你师父的那天起,我就没打算要丢下你。”
苏秦两手稳稳地扶着清目身后的石碑,那数十根浸毒的红色丝线贴近苏秦的衣物,随后所经之处慢慢腐蚀。我第一次见苏秦这么痛苦,他一双青筋暴起的手虽是颤抖不已,但却依旧紧紧地握着清目身后的石碑,死死不肯放手。
想必那毒丝一定是烫得他皮肤炙热,此番痛苦,恐怕寻常的师父是绝对不会替徒弟受这样的灾难。苏秦此人,我段花是五体投地的敬佩!
在如此紧急的状况之下——阿濂全力一击两个铜像,我又与他联手对付了十个死活傀儡,早已力竭,然而苏秦如今也已经是重伤,根本没办法再劈开那两个铜像。
在这昏暗的内室里,大家都似乎被逼近了绝路,每个人都处在不一样的困境。豆大滴汗水从我额头上流了下来,我着急地想着:“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忘记更新文章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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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雅芳10
我脑子里忽然一个灵光。“不对?!既然粗暴的不行,何不能用巧的?”
我向远处的清目喊道:“清目!别哭了,我想到办法了!接好!”
随后我马上从兜里掏出一个香囊,用力掷出,清目果然接住了!当下她便领会我的意思了——既然没有办法用蛮力将机关强行破坏,那何不用巧劲,借清目之手将那细小的绣花针射出,卡进进关里,这不就解决了?
我兴奋地推了推阿濂的肩膀,道:“阿濂,我想到办法了!你且看清目。”
他慢慢地抬起头,道:“你是想让她将细针飞出,卡进机关里?”
我欣喜道:“不错!清目自小练的就是刺绣的功夫,想必难不倒她。”
阿濂挑眉,道:“刺绣的功夫如何能让她有手劲准确飞进如此远且小的机关洞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自然是可以,清目不是那些自小就被庇护着的秀坊姑娘,我记得她师父讲过‘我打架从来不让着我徒弟,让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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