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珲感激地道:“傅小友,这次多亏了你呀”
傅楼淡淡地道:“哪里,哪里。”
“老朽这次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花珲羞愧地道,然后咬咬牙,又道:“哎,往事不堪回首,老朽发誓再也不去赌了”
花芯一听,娇颜既喜又坚定:“父亲终于想通了呃……赌博根本赚不到钱,女儿会想到好办法赚钱,替爹爹治病。”
“好女儿”花珲重重地点头,眼角噙着泪水,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傅楼突然问了一句:“花前辈是否中了冥界阴毒?”
花珲点点头,然后有些诧异:“咦傅小友怎么知道?”
傅楼答道:“晚辈略通医术,曾经见过这种病历,从前辈的脸色可以看出来。”其实,若非他具有乾坤法眼神通,单从花珲暗青色的脸色不敢肯定他是中了阴毒。
“傅小友的医术不简单哪既能医治好小女,而且还有么多的见识,小小年纪难得”花珲感叹道,心想,两个女儿对这个小伙子有意,却真有这么一个女婿倒是非常难得。
想着想着,花珲看向傅楼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傅楼可没有想到这一层,随意地问:“花前辈是如何中的冥界阴毒?”
花珲回忆道:“老朽是中了暗算,至今我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中毒的,不过,有一点我能确定——我是在城里中毒的。呃……按理说,任何冥界的鬼物都进不了魔鬼之城,而且只要在魔鬼之城现身,立即会被格杀。”
“哦?看来又是一个不解的迷。”傅楼本想问问是不是飞天夜叉下得毒手,如今看来,或许还有别人会阴魂掌之类的歹毒功法。
“唉……”花珲吞完一颗丹药,然后感叹道:“若非这歹毒的冥界阴毒,老朽何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每天都要吃这些昂贵的丹药,想当初,老朽的炼器术,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爹您还年轻”花芯鼓励道。
花珲欣慰地朝花芯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为了抗毒,老朽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如今……就连父亲留下来的炼器铺也抵当出去了。哎……我一咬牙,借高利贷赌了几把,本想赚点钱将炼器铺赎回来,没想到,……算了,不说了。”
傅楼突然问道:“铺子抵给谁了?”
“天宝银行,一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花珲即恨又悔。
傅楼寻思着,天宝银行不正是黑局办的?又问:“到期了吗?”
“今日到期,明日就要拍卖。”
花珲潇洒地挥了挥手,但肩膀却显得佝偻与萧索:“过去就让他过去吧,呃……咱们不说这些伤心的往事,咱们继续喝茶。”
傅楼取出一个古怪的厚玉牌,上面有几个凸点,按下第一个。
“是傅道友吗?”说话的是大傻的母亲——李娴。
“是的,李前辈。”傅楼答道。
“傅道友有事就请说。”李娴的话音总是那么温和亲切。
“是这样子的,花家姐妹有一间炼器铺子抵在天宝银行,我想将替她们将铺子赎回来,不知可否?”
“呵呵,傅道友真是太见外了,一间小小的铺子,何必赎回?我马上通知他们将房契送过去,你的详细住址在哪里?”
“呵呵,那就多谢李前辈,我现在在魔鬼城西区,花柳巷三十七号。”
“好的,傅道友只须稍等片刻。”
然后,不再有声音了,显然李娴去作安排了。
花珲一家三口听得目瞪口呆,良久,花珲颤声道:“傅道友……认识天宝银行的东家?”
“呵呵,刚认识不久,一对很善良的夫妇。”傅楼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是,那是。”花珲附和道,心想,刚刚自己还骂了一回天宝银行呢,哎,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总是改不了乱说的毛病。
花芯突然嘀咕一句:“傅道友手中的玉牌,好象黑局人员手中用的那种。”
花珲白了花芯一眼,道:“别瞎扯。”其实他心中早就知道,天宝银行的东家其实就是黑局,只是他不便说出来,以免得罪了傅楼。
“呵呵,花姑娘说的没错,只是黑局有真假之分,真正的黑局不会做出太过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一点你父亲肯定知道了。”傅楼笑道,他觉得有必要为黑局正名,并震慑一下花珲。
花珲尴尬一笑,他正因为知道黑局的行事风格,所以才会想把女儿抵给黑局,从而达到赖帐的目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女儿会甘冒奇险去采集太乙精金。这一刻,他对傅楼也不禁产生了些许畏惧之心,因为他不敢得罪黑局,黑局的雷霆手段他是亲身领教过的。
一杯茶刚喝完,外面来了一个人,咚咚地敲门。
“请进”花芯去开了门。
一名衣着整齐的白衣青年进门来,问清了傅楼的名字之后,递给了傅楼一个包裹——里面装有炼器铺的房契和花珲的抵压契约,并请傅楼画押签字,然后躬身离去。
“请花前辈收下。”傅楼将包裹递给花珲。
“这……如何使得?”花珲有些语无伦次,却不由自主地伸手接过包裹,并紧紧地握住。
傅楼笑着道:“呵呵,使得,使得,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花前辈。”
花珲脸色一正,坚定地道:“请说,只要老朽力之所及,定当尽力。”他以为傅楼是提亲来的,内心有些不舍,却也高兴。
“是这样,在下想炼制一只高品质的炼丹仙鼎,虽然我有太乙精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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