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剑的剑身上具有五种颜色,从剑尖处,五种颜色逐渐分散开来,然后交织缠绕,组成一幅奇特的图形,图形一直沿剑身来到剑柄处——也就是常说的护手处汇集起来。
这柄剑的护手与众不同,它是圆形的,正反两面各有一个阴阳八卦图。
五行汇阴阳?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世上真有五行齐全的罡天剑”傅楼寻思着:“不知这柄剑该如何炼制呢?需要哪些材料?呃……天剑宗是否有相关的记载呢?得打听打听。”
这时,天烧已经坐定,见傅楼还在盯着中堂画发怔,于是打了个招呼:“守道友,请坐下喝杯茶,洗洗尘。”
“哦。”傅楼只得先坐下,但他的心思却全在那柄剑上,一时之间沉默不语。
天烧主动找到话题,道:“不知守道友出身哪个门派?”
傅楼笑道:“贫道来自腾龙大陆,其实,贫道只是自封为道人,实乃一名散修,游历天下,所学甚杂。说起来,就算是贵宗之学,贫道也略知一二。”
“哦?”天烧和胡本源皆诧异。
傅楼道:“此事说来话长,贫道幼年时曾得了一番奇遇,获得贵宗的一部分密籍,并曾经修习了一番。事后,贫道觉得贵宗之学非常高明,实乃生平所学之最佳。”
“过奖”天烧笑道,天剑宗的五行剑法经过这么多年的流传,早已传出宗外,虽然大多没有学到精髓,但在坤元大陆还因此分为好多支派,有人学了也是很正常,于是,他又问道:“不知守道友学了哪支?”
傅楼道:“哪支?哦贫道学了五行剑法,另外学了几个剑罡。”
“剑罡”天烧和胡本源霍然站起,又惊又喜。
傅楼点点头:“对,是剑罡,不过贫道虽然学了,但贫道一个人施展不了。”他不能泄露自身具有五种灵根的秘密,因而只能这么说。
在这一刻,天烧的脑中轰地一响:“此人破了古老的传说,加上他学了本宗的五行剑法和剑罡剑罡在本宗已经失传一千多年了看来苍天开眼了天哪……剑罡千年的梦想啊”
想到这,他激动的嘴唇直打哆嗦,居然脱口而出:“掌门”他这话是对着傅楼说的,而且流露出真真切切的心意。
傅楼一怔,这位天掌门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胡本源也是一怔,想不通掌门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时,门外奔进来一个人,他是葛田。他一冲进门,就嚷嚷道:“守老弟,果然是你老哥哥我想死你了”
傅楼笑着道:“呵呵,小弟这不是来了吗?前些天,小弟给老哥哥发了传音符,却不见你回音,所以就亲自寻来了。”
“原来如此,前些天我正在闭关炼剑。说起来,若非守老弟的乾坤玄铁和金凤羽,老哥哥我怎能炼制出这柄五行罡天土剑。”说话,葛田取出一柄黄澄澄的阔剑。
天烧一见,惊喜地大叫一声:“天哪师叔真的炼制出五行罡天土剑大喜啊”
葛田笑道:“正是,新鲜出炉的呵呵。”
傅楼也赞道:“这柄五行罡天土剑不错,我也有一柄。”说完,他右腕一旋,手中多了一柄黄澄澄的阔剑,看上去比葛田手中那柄更好。
葛田、天烧、胡本源均张大嘴巴,傻眼了。
傅楼接着解释道:“其实,这次小弟前来贵宗,除了与葛老哥有约之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证实,然后了结夙愿。呃……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刚刚筑基不久的小子。一次偶然的机缘,我寻到了一个修真洞府,得到了一些贵宗前辈的遗物。”
葛田突然道:“难道是……袁名首掌门。本宗的就是从袁掌门开始,遗失了《罡天剑法》下册。”
傅楼道:“正是袁前辈,他还留下一些遗言,说有缘学的《罡天剑法》者,须将《罡天剑法》交还给天剑宗。我学了这位前辈的绝学,所以我将这部《罡天剑法》交还给贵宗,以此谢恩。”
至于人参仙藤之事,在袁前辈的遗言中,曾说过将人参仙藤赠给有缘者,傅楼完全可以坦然拥有,但是,他还是把这件事情给隐瞒下来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傅楼取出一个储物袋,另外复制了一份《罡天剑法》在一块玉简中,一并取出来,交给葛田。他是一个极为感恩的人,对于有恩于他的人,他总会想办法回报更多,更不可能去占有恩人的遗物。袁掌门这个储物袋中的物品不少,其中有些玉简还关系到天剑宗的藏宝室,但傅楼一直未曾动用过。
紧接着,傅楼双手轻轻一托,一具隐含流光的骸骨出现了。
这是袁前辈的骸骨,他身上还穿着一件薄薄的似锦非锦、似皮非皮的白色长袍。这件白色长袍非寻常之物,傅楼也一直未曾剥下占有。
傅楼轻轻托着骸骨放在中堂的硕大香案上,然后深深一躬,道:“前辈之遗愿,晚辈总算替您完成了,您的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这一刻,他心中感到平静安宁,几十年的夙愿终于达成。
“扑通扑通扑通”
葛田、天烧已经粗略地看了看遗言,以及那些掌门的信物,还有《罡天剑法》,明白傅楼所言非假,赶紧上前跪拜一番,热泪滚滚而下。
胡本源虽然没有资格看,但也知道傅楼所说属实,同样跟着跪拜。
礼毕,葛田激动地对傅楼道:“守老弟,不,应该叫守恩人本宗的大恩人从此,只要守老弟一句话,本宗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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