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苦思不解的傅楼回到了灵圃外面的山谷入口处。就在他准备进去之时,突然神色一紧,全神戒备起来。
紧接着,几道人影向傅楼快掠来,转眼就到了眼前。
突然,一根索状法器像毒蛇般地快向傅楼卷来,看样子是要把他捆住。
傅楼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其实就在对方刚开始袭击他时,他就已经施展出真元护体盾,同时也祭出了金剑。
只见金剑“嗖”的一声,如蛟龙般自他而出,迅迎了过去,击开袭来的索状法器,出“咄”的一声闷响。那根索状法器扑楞楞地往回坠。
就在金剑击开索状法器的同时,一张网状法器又铺天盖地地向傅楼罩了下来。
换作筑基以前的傅楼可能是无法躲开此网,但如今他的驱物术已经升级为驭剑术,加上他常的神识,已经非同小可了。
只见飞到半空中的那柄金剑,突然以极其诡异的角度一转,并极挑向半空中的网状法器,“呼”的一声将它挑起,并将它抛向左侧。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瞬间又有一个高瘦的人影出现在傅楼身前不远处。
傅楼定睛一看,居然是炼丹阁的白长青白长老,心中不由地一惊,赶紧将金剑收回,暗道:“怎么他也会来此?到底生了什么事?”
一怔之后,傅楼躬身对着白长老施了一礼,恭敬地道:“弟子傅楼,在此见过白长老。”
“哼!你可知罪?”可白长老并不领情,还板着个脸。
“不知弟子犯了何罪?……白长老为何要如此对待弟子呢?”傅楼满腹疑问。
此时他才明白刚才袭击自己的并不是外人,而是宗内的同门。虽然这几人傅楼大多并不认识,但此时仔细一辩认,现其中有一位在他第一次进炼丹阁时曾经见过一面。如此说来,此次袭击极有可能是白长老安排的。
“嘿!你还狡辩?”白长老怒喝道,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弟子自问并无罪过,何来狡辩一说?”傅楼心中坦然,悯心自问,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宗门的事情,事实上还暗中帮了宗门一把。
“哼!那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白长老怒斥傅楼道。
傅楼此时还是感到一头雾水,暗忖:“就算自己这次偷偷下山有些过错,但这种偷偷下山之事在宗内也是常有之事,至于这般恶狠狠地对自己吗?”
不过他还是忍着怒气,坦然地道:“弟子在这附近随便逛逛,因贪念山中的美景,不知不觉就几天过去了,还请白长老多加原谅。”
“哼!想骗谁?”白长老根本就不相信傅楼的解释。
“可是弟子真的不知自己到底有何罪,还请白长老讲来。”傅楼一口咬定道,神色无辜得很。
“真不知?”白长老有些狐疑地看了傅楼一眼。
“弟子真的不知。”傅楼再次肯定地道。
白长老深深地盯着傅楼看了几眼之后,才把事情经过讲了一番。他是越讲怒气越大,最后几乎是冲着傅楼喊。
傅楼平静地听着,并不再作分辩,以免激怒于他。
经过白长老一番连讲带骂之后,傅楼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傅楼离开灵圃去坊市的这几天,灵圃内却生了一件大事。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
一直以来都是王霸师兄来灵圃收取灵草药,但这次突然他有所感悟要去闭关一段时间,因而由白受锥白师兄暂时接替王师兄来灵圃收取灵草药。
这事也是凑巧,王师兄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傅楼出去这几天就闭关。要知道正是因为知道王师兄这么多年来都是准时来收取灵草药,傅楼才敢于出去几天而不担心被现。
那天,新来的那位白受锥白师兄,正好前来灵圃交接手续。他在灵圃外连打几个传音符进去都如石沉大海,并不见傅楼回应,最后只得未经通知就打开防护阵,直接进去了。
当他来到小屋子,一脚踏进门内时,突然,一只金光闪闪的小鸟冲向他就是一阵猛啄。
那位白师兄急切之下施展出真元护体盾,同时用左手本能挡了一下。但金色小鸟的度极快,尖尖的小嘴以快得令人难以想象的度在白师兄的左手臂肘处不停地啄。
“啊!……”一声惨号,顷刻间,可怜的白师兄左手就被啄成两截。
受此重创的白师兄拼命地往外逃,金色小鸟也紧追不舍。直到白师兄利用灵圃防护阵开门这短暂的一刻,一闪而出并迅关闭了阵门,这才挡住了金色小鸟的追逐,他才得以逃出谷外。
白长老看到逃回来的白受锥这一番惨状之后,又惊又怒。当即,他就带领几名弟子来到灵圃寻找那只可恶又可恨的金色小鸟。
要说白受锥不仅白长老的内门亲传弟子,而且还是他俗世中的一名远房侄子。白受锥的资质非常不错,三十五岁就已经达到筑基初期巅峰,进入筑基中期也已是指日可待了,这在神仙宗也是极其少有。
白长老向来对这位侄子寄有极高的厚望,并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来对待。如今白受锥左手残废了,修为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而且凭他目前的医术和炼丹术还无法帮助白受锥重新恢复手臂,叫他如何能不愤怒异常。
可是白长老率领着众人搜遍了整个山谷,愣是没有找到那只金色小鸟,认为这只小鸟已经逃出谷外,心中不免把怒火转到傅楼身上,连带傅楼也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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