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可以坐在上面休息。知道你不爱出门,所以我定了个跑步机,大概过两天就能送过来。”
“……”
虽然理智一再劝诫她不要问, 但她到底还是忍不住。
“这几天,你又花了多少?”
“没印象了。明天去镇上买点种子,你想吃什么菜?”
看着摩拳擦掌的男人,她想一脚把他踹到楼下去,可少爷炫富的冲动尚未冷却。
“其实,我觉得这个院子,还可以往外扩建一点,再修个池塘养两条鲤鱼不也挺好。你们这边允许随意扩建吗?需要和什么单位沟通。”
“……”
现在,她想从屋顶跳下去,不带他。
“我求求你收手吧,一年到头能回来住多久,最多两个月吧,弄得这么复杂做什么。”
“一年总共也就才十二个月,研究生也有寒暑假吧,将来你放假,咱们就来这边度假。”
话音未落少爷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拔腿往楼下走。
“你来试试这个秋千,不合适的话,我找人来调。”
余曼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被他摁到了秋千上,接着秋千被少爷推了一把,吓得她急忙抓住旁边的支撑杆。
“你、你别闹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摔出去的,放轻松。”
她每天除了做饭吃饭,其他时间都窝在卧室做题、背书,长此以往就算精神不崩溃,视力也可能出问题。
“等跑步机送来后,你每天早晚都要去机子上锻炼一会儿,吃完饭后不要急着看书,到秋千上歇一歇再说。”
“晚上如果闲屋里闷,可以到屋顶去,玻璃房的每一面墙上都有个帘子,只要拉上帘子就能把里面的灯光遮得一干二净,不用担心周围的邻居看见咱家屋顶有人。”
少爷制定了一个完美的计划,帮她把一切都考虑到了,余曼坐在前后晃动的秋千上,心里的慌乱、急躁、崩溃全都一扫而空。
“谢谢。”
“这么客气做什么,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洗衣做饭这种小事,他干不来,也可能做,唯一能帮到她的,就是替她解压。
“这些…已经很多、很多了。”
余曼把“很多”两个字咬的很重,像是在强调什么,让身后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宛如他被微风带起的衣角。
“你喜欢就好。”
***
除去下雨的日子,少爷每晚都会去屋顶乘凉,余曼完成每天的学习任务后,也会找个蹩脚的理由上去看看。
“好像都还没发芽啊,怎么这么慢。”
“你以为这是泡绿豆芽?哪有那么快。书背完了?”
“嗯,背完了。”
“进来坐坐?”
闻言,正在伸懒腰的她松开交握在背后的手,抬头看了眼挂在天上的弯月,撇着嘴走过去。
掀开背光的帘子,看见躺在床垫上仰望星空的男人,她抬腿走进去挨着他身边坐下。
“我们这边云层厚,不容易看见星星,你放弃吧。”
“有志者事竟成,你没听过吗?”
她收回看着夜空的视线,瞥了眼不信邪的男人,继续给他泼冷水。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天命难违吗?时间不早了,下去睡觉吧。”
“今晚就在这睡吧,感觉比卧室凉快很多。”
她嘟着嘴想了想,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卧室有床,你干嘛非要睡这里?下去。”
“不下去了,上来之前我洗过澡了,今晚我睡这儿。”
“你…行吧,你睡这,我下去洗漱了,晚安。”
她巴不得晚上没人缠着自己,既然是他选的,为什么不成全他。
丢下这句话,余曼拍了拍柔软的床垫站起来往外走,直到走下屋顶也没听见他叫自己。
“唉……”
下来后,她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感叹什么,是失望、还是开心?或者都有吧。
洗完澡回到卧室,一开灯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你不是在楼上吗?”
“我来接你上去,你快吹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少爷势在必得的样子,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故作镇定的拿出吹风机,背对着他吹头发,可黏在她背后的那道视线,一直不曾消失,甚至越演越烈,完全能穿透她的睡裙,直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摸了摸没什么水汽的长发,她关掉吹风机,结束了那阵吵闹的轰鸣,正要将吹风机放回原处,冷不防的听见少爷说。
“是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抱你上去?”
“……”
有第三种选择吗?比如说,你自己上去,别带我。
答案当然是没有的,她认命的放好东西,生无可恋的走到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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