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瓶酒可是我妈藏着特意孝敬爷爷的。这佣人胆子真够大的。”
“哟,这不是大小姐跟前的红人吗?”一个身材高瘦戴着无框眼镜的女工人从侧门走进饭厅,双手环胸,将正偷酒喝的王卉逮了个正着。
王卉吓得呛了一声,有些狼狈地解释道,“是大小姐让我替她先试试酒的。”
“大小姐还让你替她试床了吧?接下来你还预备试什么?试试做这个家里的主人?”
“梅岚,你到底想干嘛?!”
那个叫梅岚的工人四下看了眼,顾眉生拉着顾钰墨很快藏到了大梧桐的后面。
“大小姐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改而服侍大小姐了?”
王卉连忙拉着她往侧门跑,压低了声音道,“你有病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我是从福佑公馆里出来的?”
梅岚重重哼了一声,“我怕你忘了本!枪打出头鸟,你当大小姐是真心对你好呢?你现在可成了秋波弄里的明星佣人了!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你,也就你个蠢货,还自以为自己真得了势!”
顾钰墨意外地睁大了眼,望着顾眉生用唇语道:何美琪的人?
顾眉生冷冷勾了唇。心想,这个梅岚倒是个聪明有脑子的,留她不得。
她拉着顾钰墨从树后走出来,进了饭厅。
梅岚和王卉见到突然出现的顾眉生,心里都吓了一跳,两人细细观察着顾眉生的表情,也不知道刚才她们的对话她听去了多少。
顾眉生,“想知道我刚才听到了多少?”
“也不多。”她浅笑如风,走到桌前,将那一整瓶酒都打碎在了地上,米黄色琼浆混着玻璃乒乒乓乓,砸了一地,“恰好都听到了而已。”
王卉和梅岚面色瞬息间大变。
张小曼和顾钰墨的母亲贺英慧听到动静从客厅里过来,就看到洒了一地的酒液和碎玻璃。
张小曼最紧张女儿,忙问顾眉生和顾钰墨,“你们两个有没有伤着?”
顾眉生摇摇头,手里的玻璃碎片却极快地划上了顾钰墨垂在身侧的手背。顾钰墨当即跳起来,痛得几乎要骂娘了。
顾眉生将玻璃碎片藏起来,摸着顾钰墨的手,惊呼道,“钰哥哥,你的手流血了!”
顾钰墨望着她惊讶中带着害怕的神情,叹为观止的同时又暗暗咬了牙:顾、眉、生!
顾眉生看他一眼:咖啡不喝了?不是要我帮你讨好你的女朋友?
算你狠!顾钰墨心塞得直咬牙,忍了气,捂着自己流血的手,大呼小叫道,“特么,痛死我了!”
贺英慧连忙走过来,一脸的心疼,“儿子,赶紧给我看看。”
张小曼叫人去请家庭医生。
顾钰墨受了伤,特意带来的一瓶好酒又被砸了,贺英慧的脸色很难看,望着对面战战兢兢的两个工人,“谁干的?!自己站出来!”
顾眉生又掐了一下顾钰墨。他疼得倒吸口凉气,见顾眉生的眼睛扫了眼梅岚,于是咬牙切齿,指着梅岚道,“她!”
王卉心中松口气,连忙添油加醋地附和道,“对对!太太,梅岚刚刚被我发现偷喝酒,一时心慌,错手打翻了酒瓶,没想到玻璃碎片溅起来,伤了钰墨少爷。”
“你放屁!”梅岚被冤枉,岂肯善了,连忙道,“太太,不是这样的!我是……”
“啪!”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小曼扇了一巴掌,“还敢狡辩!”她转头吩咐刘叔,“即刻解雇。从此以后,顾家名下的所有产业都不许再录用她。”
张小曼正愁没机会将何美琪的眼线统统赶出去,今天既然被她逮到,顾钰墨还因此受了伤,偷酒喝还伤了主人,哪里还有比这更合适的炒人理由?
顾眉生淡淡望着藏于角落里,脸色煞白的王卉:这个女人,可是她用来除草的一把好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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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圣诞快乐呀,吃苹果了吗?么么哒。
☆、她的心是一片深寂蓝海
那顿晚饭,顾家人吃得各怀心事。
顾鸿夏一家三口是秋波弄的客人,只偶尔来,近亲间不常走动,难得见面,也都是和和气气。
事实上,顾云礼待贺英慧远比张小曼和善许多。
一则,虽都是儿媳妇,生儿子与生女儿的贡献总有差别;
二则,顾鸿夏夫妇只有鸿云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又不与顾云礼同吃同住,公媳间敬而远,关系自然比与张小曼和缓许多。
今天,张小曼利用贺英慧炒了一个女佣,于顾云礼而言,根本是一种变相的示威。但他却找不到张小曼的任何错处,心中闷堵,匆匆吃了饭便起身去了书房。
而顾眉生已然看出了些端倪。顾云礼处处与母亲为难,大约与她是女子脱不了关系。
顾云礼的心向着何美琪和顾子墨一房,这对于她们母女而言,是个不小的阻力。
“咝咝……你轻点!”
房间里,顾钰墨没什么好脸色地看着正替他包扎着伤口的顾眉生,“你说你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下手怎么这么狠呢?”
顾眉生看了他一眼,“不就是被玻璃划了一下。”
“嘿!”顾钰墨吹胡子瞪眼,“那你刚才怎么不割你自己的手?”
“我会疼啊。”
“你割我,我就不疼了?”
顾眉生耸耸肩,一脸娇憨,“不知道啊。你疼吗?”
“……”顾钰墨觉得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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