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茴坐在她腰上用力地往下压了压,拍了拍她鸡窝一样的头,讶异道:“都这个时候你还骂我呢?不是应该求我放过你吗?”
柳芳泗艰难地扭过头尖着声道:“你什么东西,我什么身份?我警告你,这里是长公主府,你敢这么对我,母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柳芳泗的不识时务宁茴默然了,她恨铁不成钢地瞅着她,手指头在她脑门儿上狠狠戳了一把,“你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呢?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识时务者为俊杰没听说过吗?没读过书吗?我要是撕票你现在就完了知不知道?”
柳芳泗都要疯了,“你、你、你个贱人!”
宁茴听到“贱人”两个字很生气,一把揪住她的脸,“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怎么能骂人呢?
柳芳泗被她蹂|躏的都快哭了,但嘴里还是不屈的,她还有着她最后的倔强,“宁茴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涕泗横流痛不欲生的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青青草原抱着自己的头缩成一团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到最后还是噗的一声大笑了出来,在地里直打滚了。
宁茴觉得这个柳芳泗简直没有办法交流,她叹了一口气,夹着胳膊把人拖到了榻上,伸手将桌上柳芳泗特意给她准备的那杯雪菊茶端了过来,“说,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柳芳泗很有气节地呸了一声就是不说,打定主意坚持到底。
宁茴呵了一声,“你不说我就给你灌下去。”
柳芳泗被迫趴在榻上,转头咬了咬牙,“你敢!”
宁茴:“你看我敢不敢。”
房间里有一瞬间沉寂,柳芳泗到底还是有些怕的,万分不甘心地开口道:“méng_hàn_yào。”
宁茴:“还有呢?”
柳芳泗顿了顿,“没有了。”
宁茴挑了挑眉,“真的?”
柳芳泗:“真的!”你以为那些药很好弄吗?这méng_hàn_yào还是上次她弄裴都的时候剩下的!
“所以,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柳芳泗恨得牙根痒痒,但她并不想透露出自己的计划,转移话题道:“宁茴我警告你快点放开我!”
宁茴端着茶杯就要往她嘴里灌,“你说不说?”
柳芳泗紧闭着嘴,怒瞪着她好一会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出来。
她打算先给宁茴灌杯茶,然后再叫一早就准备好的男人进来,再然后她就带着园子里的那些夫人小姐们杀过来,当场捉奸,最后学着当初宁茴扇她那样扇回去,顺道再骂死她。
宁茴听完啧啧了两声,仰看着房梁重重地叹了口气,。
柳芳泗挣扎了两下,“行了?快放开我!”
宁茴无语地看着她,“你是猪吗?你都想对我这样那样了,你还想我放开你?”
“那你……”柳芳泗嘴里含着“还想干什么”这几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宁茴一杯雪菊茶给她灌回到了肚子里。
咕噜咕噜的声音不停,因为灌得太急,有些还顺着嘴角滑进了衣领里。
宁茴把杯子丢到一边松开桎梏,柳芳泗立马捂着喉咙猛咳了起来,“你、你……”
宁茴摊了摊手,“是我的手自己动的,不关我的事。”
柳芳泗又急又怒,宁茴看着她那样摇头晃脑的哎呀了两声。
那药效似乎不错,柳芳泗在榻上低着声啊啊怒叫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宁茴把屋子里散乱的东西摆正了,又拖着不省人事的夜梅夜竹塞到里间的柜子里。
宁茴顺便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到了一条和她身上颜色差不多的裙子拿出去给柳芳泗换上,还贴心地给她顺了顺头发,把人往里头推了推面朝里,临走的时候很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乖呀。”
她准备的那些东西还是她自己留着享用,现在该弄外面那个了。
宁茴叹了一口气,她怎么那么忙呢?
莲桑在院子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动静,她手里抓着纸包心里有些慌张,这里面的药是什么她很清楚,她只需要把宁茴……
“莲姨娘,你在这儿做什么?”宁茴笑着从里面走出来,身子一闪顺道带上了门。
莲桑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身体打了个激灵,好一会儿才缓缓笑道:“妾身子有些疲乏,正准备过来这边小院儿休憩片刻,我方才见着少夫人不是和二夫人一起的吗?怎的只有你一个人呢?”
宁茴走近她,弯弯唇微笑道:“她在里面换衣服呢。”
莲桑今日本就穿的漂亮,现下眉眼柔柔的,配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真是好看极了,“原是这样啊,哎,少夫人你……”
刚才在柳芳泗那儿耽误了不少时间,宁茴那里还耐烦和莲桑唧唧歪歪,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捂住她的嘴就把人往墙上按了过去。
“说,你到底想干嘛?”
被捂着嘴的莲桑:“呜呜呜呜……”
青青草原:“……”你倒是放开她的嘴啊。
“宿主,快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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