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道理。
郝千耳擅相面,是个相师,家传渊源,只是先前郝家一直不怎么出名也不怎么有钱,到了郝千耳这一代才突然暴富,成了云省玄门里的暴发富,引得不少人眼热。
可是那些眼热也没办法,郝千耳这样的人也是几十年方才能出一个。而郝千耳发家致富的宝贝,那是多少人都撞不上第二个的。
两人行止山顶,步入道观。
小道童打扫着道观内部,瞧见人了就放下小扫帚行礼。
“观长好!先生好!”
“中屋打扫干净了吗?”郝千耳问道。
小道童就点点头:“观长,已经打扫好了,蒲团也换了新的。”说话的时候,小道童好奇地打量着跟着观长一并进来的人,好奇地张望了几眼。
郝千耳转向郑大海道:“郑先生随我去中屋吧,那处更好施展回溯寻解之术。”
两人转向中屋,留下几个小道童好奇打量,大眼对小眼。
“观长好久没带人来山上了。”
“这个先生一定很有钱!师兄们可是说了观长只带很有钱的客人过来。”
“估计是要动用先生的法宝吧。”
“这个不要说,先生会发火的!”小道童里年纪最大的一个赶紧捂着小家伙的嘴巴,恐吓两句,让这些小家伙继续安静打扫。
小道童们说话的时候,郝千耳已经当着郑大海凭空变出了一面古镜。
看着郝大师凭空变物的本领,郑大海瞳孔微张,目光不错地看着那面宝镜。
多年前,就是这面宝镜让郑大海在自己的手下中找出了奸细,从而稳住了他在昆市的地位,获得了京城郑家本家的支持。郑大海对于郝千耳的相信,大多出自于这面宝镜的本事。
宝镜名为万千问,意思是世间万千计的问题难题,都能从中问出一个答案。
当然宝镜还有没有别的功能作用,那就只有郝千耳知道,他也不会告诉别人。
拿出宝镜后,郝千耳面色为之一肃,表情中满是慎重。
他将宝镜浮于两人中间半空处,对着郑大海肃色道:“郑先生,你闭上眼之后,须得诚心想着你的问题,只想与之相关的问题,切莫多思。”
“你若是想多了,我这一年唯有两次的施法机会就白白浪费了,你送上的香火也是白白浪费,你记住了吗?”郝千耳口中说的香火,正是香火钱。
郑大海点点头,盘坐在蒲团上,缓缓闭上双眼。
待郑大海一闭上眼,郝千耳就后退两步,手按在万千镜镜面上,在镜面上贴上三道符箓,而后放出掌心火让三道符箓在镜面上慢慢焚烧。
只听得“噗”的一声,三道符箓燃烧殆尽,在镜面上生出一层淡淡的红色薄膜来。
光是那层薄膜的生成就让郝千耳面上白了一层,随后他轻吐出口气,左手持镜,右手则是以大拇指的指尖划破食指,让鲜血从食指流出。
再将溢满鲜血的食指按在镜面之上,只见那层淡淡的薄膜颜色愈变愈深,渐渐地和郝千耳指尖放出来的血一般红得鲜艳!就好像一层血水在镜面上流动。
“敕!万千象皆现于汝之面,万千镜里万千寻!”郝千耳猛地喝道。
镜子不断颤抖,刹那功夫郝千耳就汗流浃背,濡湿了道袍。
再看万千镜面上,画面不断变化,最后由着郑,宝镜上浮现出两个人的身影。
最先变得清晰的是两人周边的景物,遥远但依旧能看清的昆市站三个大字,报纸亭,以及报纸亭周边的电话亭。再接着,就是电话亭旁边的两个人,也一点点变清晰。
一高一矮,约莫是一男一女,睁开眼的郑大海紧盯着着宝镜,生怕自己错过这一幕。
那高的人面目面目渐渐露了出来,英俊的轮廓展露,桃花眼含着浅笑,看着对面的比起他稍矮一些的女孩。再一瞬,男人对面的女孩也露出了模样,模样姣好,气质清冷,但也是笑意含在眼底,和男人对望着。
郝千耳心道好一对良配,志同道合,倒是做夫妻的好料子。再看着两人眼含桃花,红鸾星已然开始压不住,必是要成的。
只是……
想到那个只是,郝千耳看向身边的郑大海:“郑先生,这两人大概就是你要想要找的人了。可是我观这两人面相,绝非大恶大邪之人,反倒带着一股浩然正气,你莫不是刚刚想东西时有了什么差错?”
郝千耳甚至能看得出来,镜中一男一女都是顶顶好的面相,男的带着贵气,女的更是玄妙,让他难以参透太多。哪怕郑大海是一方巨富,对付这样的人怕也是一个字,悬!机会极小。
郑大海面上表情古怪,他没想到居然是这两人!
举报欢庭里的那些事的人居然是这两人,一个是程家的小儿子,一个本身就是玄门中人!
面对这两人,程家的小儿子是不能轻易动的,他承受不起程家的怒火。郑大海把憋屈压在心里,转而看着程旭身边的女孩,他隐约记得这个女孩是其瓦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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