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许爱党送温暖,可许爱党每回都拒绝地漂漂亮亮!
“老三媳妇啊,这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咱女人可得长点儿心眼啊!”女学生们苦口婆心地劝道。
男同学们就不干了,“这咋说话呢,咋说话呢,我们男人咋就说话不能信了!”
原本打算齐心协力一起劝劝沈芸长点儿心的老同学们,就这样起了内讧。谁也不服谁,争得面红耳赤。
等放学后,得亏了何桂来接沈芸,沈芸这才脱了身。
何桂的大闺女年底就要定亲了,何桂早早地就让许明心帮忙留意供销社里的布料。昨日,许明心就带了口信,说是供销社这回可是到了一批好料子。所以,何桂这不早就掐着点儿等沈芸放学。
二人一路说着话儿就出了村子,二人没走过久,就看到了在路边争执的夫妻俩,走近一看,原来是严香梅夫妻俩。
严香梅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正拉着秦家大伯,二人争吵不休。
“秦大放,你有没有良心!当初是谁死求白赖地逼着我,一定要我嫁给你!现在!现在!你跟那女人不清不楚的,对得起我吗!”严香梅歇斯底里地喊着,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大哭。
秦家大伯不耐烦地甩开严香梅的袖子,“你一个寡妇能嫁给我,那是你八百子修来的好福气!亏我好吃好喝地给你供着,没想到,你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又是一个赔钱货,哭哭哭,就知道哭的赔钱货!”
“秦大放,这是你亲生闺女!你怎么能这样说!”
秦家大伯伸出巴掌吓唬严香梅怀里的孩子,那孩子顿时不敢哭了,嘤嘤地往严香梅的怀里钻。“什么我亲生闺女?我们家还缺亲生闺女?我要的是儿子!传宗接代的儿子!你生不出儿子来,还要阻止别人给我生儿子?!你要是敢坏我好事,看我不打死你!”
严香梅气得喘粗气,“你就不怕我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
“怕什么,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要是舍得了你闺女,我有什么好怕的。”秦家大伯翻了个白眼。
秦家大伯一瞥见沈芸二人走近,收起脸上凶狠的表情,谄媚地打招呼。“这不是我家勇子的舅妈嘛,这是去哪儿呢?”
严香梅一看到沈芸,就低下了头,转过身抹眼泪。
沈芸皱眉,不喜秦家大伯的露骨的眼神,拉了拉何桂,二人绕过人赶紧走了。
等人走了,秦家大伯也没有收回视线。
“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人家男人可是有本事的!你要是敢去招惹她,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严香梅冷声说道。
秦家大伯嗤了一声,“行了,咱们俩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谁不知道当初你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给许爱党,可惜人家压根就没有瞧上你,所以你别提多嫉妒沈芸了,要不是你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你能被我威胁?也是我倒霉,捡了你这个二手货!”
严香梅脸色铁青,“秦大放,做人讲点儿良心,自从嫁给你,我就没想过那些过去的事情!”
“行啊,你给我生个儿子,我也一门心思安心跟你过日子!保证把你给供起来!要不然,你就别来坏我好事!”秦家大伯撂下话就走了。
沈芸拉着何桂走远了,何桂才摇头,“秦家大房这俩年没少闹腾,当初严香梅还以为自己包生儿子,在外头没少撂下准话,谁成想生出了一个闺女。这不,他们村子里的没少乐得看好戏。”
“那知青又是咋回事儿?”
“提起知青这茬,我也气得肺疼!这都过去好几年了,当初头一批来的知青年纪也大了,再不嫁人就晚了。这不,可不就是开始拣着高枝攀了!就我家许爱民那个木头疙瘩,也有不安分的知青上赶着送上门来。”因为他们生产队年年出色的表现,许爱民在乡里也是挂得上号的,听说还兼了乡里的一个闲职。
大明乡每年都有几个名额能回城,想要回城里的女知青们心思就活络了,有些不惜用自己来讨好有门路的人。
“你家许爱民好歹还是个大队长,那秦家大伯能有什么?”沈芸平日里大多时候都在学校里,对外面的事情大多都是老学生们课间闲聊的时候听说的。
何桂撇撇嘴,“那还是那些年轻的女知青好骗,瞧着秦家大伯在乡里有份工作,人家再随便说个大话再允诺一下,那些女知青可能明知道这事儿有风险也会去做,她们实在是太想回城里去了。”何桂说着,也忍不住叹息。
等二人说着附近村子女知青们做的事儿时候,不知不觉就到了小竹林……
有时候,缘分真的就是这么巧妙。
何桂冲着沈芸挤眉弄眼,“喏,小竹林呢!”
沈芸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调戏回去。“你家许爱民不是对这儿念念不忘吗?”
说起这个,何桂就想起他家许爱民对小竹林的执着,忍不住红了脸。“那还不是被你们夫妻俩个给带坏的了!”
二人推搡着,互相挤兑,就看到小竹林里出来一个剪着一头整齐的短发的年轻女人。年轻女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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