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来搞她。」
赵田说得上瘾,继续长篇大论。
「女人嘛!就是这么回事,谁不发骚?谁不想被干?下面那个洞是干嘛的!
不就是让老爷们插的吗?说穿了,女人就是两球一洞,那玩意chā_chā又坏不了,
而且男人都好这一口,你大腿分分,让人尽兴了,不光自己爽了,还能得到很多
好处,这么划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来,我的小乖乖,亲口告诉我,你是个yín_dàng
骚浪的女孩,不管对象是谁,只要干爹发话,你都乐意陪他们上床。」
赵田冷静而又低沉的嗓音在冯蕊的脑海中回响着,蛊惑着她的心智,虽然心
中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但此刻的她只知道盲目服从,大脑不再具有辨别是非
的能力,唯一的思维就是如何追求ròu_yù的快感享受,她简直变成被细线牵制的玩
偶,而赵田的意愿就是那条细线。
「我是yín_dàng骚浪的女孩,不管是谁,只要干爹喜欢,我就陪他们上床……」
冯蕊乖乖地说着,不仅如此,仿佛是受那淫秽的语句,更仿佛是被那yín_luàn意
境中的罪恶感、堕落感所刺激,她兴奋得无以伦比,不待将话说完,手指便被欲
情的强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进了mì_xué。
「赵总,干爹,人家都听你的,快来干人家吧!这是人家的yīn_dì,你看清楚
了吗!人家好想要你来摸摸,快来嘛!来爱抚人家啊!人家好想要哦……」指尖
慢慢地将包皮翻上去,露出一颗宛如附有晨露草莓般殷红鲜嫩、娇艳欲滴的菱形
肉芽。
冯蕊用指尖轻轻一捏yīn_dì,在那瞬间,无法形容的爽美快悦灌注着全身,身
体条件反射地弓起来,无数声「啊……啊……」的呻吟娇,喘明快愉悦地在嗓间
萦绕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挺过瘾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顾自己,不要总想着
要我们老板摸你、给你爽,你也让我们老板舒坦舒坦啊,去,给我们老板舔jī_bā
去,呵呵……你可真够狡猾的……」酒保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很想扑上去尽情地
大干一场,但赵田未发话,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拔老板的头筹,于是只好用话
使冯蕊赶快进入正题,以便赵田结束后能快些轮到他上场。
「哦,对,对不起,赵总,我……」冯蕊慌忙松开手指,向赵田投以羞惭的
一视,其意味无疑已认同酒保的嘲讽。
赵田哪里不晓得酒保的心思!但他显然心情大好,没有计较酒保胆敢擅作主
张,反倒接着他的话说道:「我们的冯小姐兴致这么高,你就让她尽兴嘛!。」
随后,眼神调笑地望着冯蕊嬉笑道:「冯小姐,别理他,继续继续,你接着
玩,再骚一点也可以,把手指插到sāo_xué里面玩吧!那更快乐,不过要记得将过程
讲给干爹听啊!哈哈……」
冯蕊闻言大羞,两个男人白脸黑脸般的双簧表演使她尴尬无比、手足失措,
脸颊羞得绯红一片,耳根也变得通红,不知怎地,她的眸中竟朦胧起来,似有泪
珠挂在眼眶之中。但那绝对不是悲伤的泪水,相反,另类的刺激快感鼓荡着她剧
烈起伏的sū_xiōng,使她兴奋得腿脚酸软,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们,你们讨厌了啦!干爹,你也来欺负人家……」冯蕊一边不依地发嗲
撒娇,一边将手指插进湿淋淋的下身,同时嘴中不住叫着,「人家把手指插进去
了,啊……啊啊……人家动起来了,一下一下地插,啊啊……好舒服,啊啊……
里面好热,啊啊……啊啊……」
一边被两个男人狎玩、狂肆的视线注视着,一边自顾自地在自己的下身抽动
着手指,冯蕊沉醉在那阵阵酥麻痹痒的快感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酒保在赵田的眼
色授意下悄悄来到了她的身后。
忽然,酒保一下子将身体贴在冯蕊不住蠕动扭摆的身体上,紧紧拥住她,手
掌从她背后伸过去,直接扣在她丰满挺拔的rǔ_fáng上,然后便是一顿大力的揉掐拉
扯,仿佛是要将那团嫩肉揪下来一样。在那狂虐的动作下,冯蕊的身体顿时起了
反应,rǔ_fáng、rǔ_tóu不住胀起着,变得更加鼓胀硬实,而随着粗糙的掌心砂纸般的
摩擦,一股不可言喻的激烈刺激伴着激痛如贯日之剑般直刺脑窍。
「啊!哦……啊啊……大哥,好痛!痛死人家啦!不要那么用力啊,轻一点
嘛!」冯蕊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见是酒保在侵犯自己,非但没有出言斥责,反而
将挣扎停下来,软软地靠在酒保身上,脑袋向后歪着,眼中媚眼如丝,鼻间娇喘
呻吟不止,嘴头撒娇声大起,一副任君摆布、无怨无悔的骚样。
「叫什么大哥!冯小姐,甩了那钟成,你来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来,叫声
老公听听!」酒保前后耸动着腰,yáng_jù不住摩擦撞击着冯蕊鼓翘、丰满、滑腻的
屁股,在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的同时,心中激奋难以抑制,未经赵田允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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