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扶握在腰间挂着大剑的剑柄上(坑爹剑),嫣红的剑柄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反射着异样的妖艳。
莫德莫雷依旧能记得,当初,率军战败卑王,击溃罗马军——立下赫赫功勋,那人见她没有一柄趁手的武器,将这柄佩剑赐予她,交付于她手上时,她内心中涌起的那份激动——所憧憬的人所给予的。
成为圆桌骑士的一员,出众的身体性能让她从圆桌骑士中脱颖而出,一言一行模仿着那个人,身体力行地遵循着骑士道精神,一些圆桌骑士开始以她为首构成了集团,仅数年,她的威望便丝毫不逊色于高之流等老牌骑士——成为了圆桌最具代表性的十二骑士位末席。
“作为我的儿子,你有继承王位的资格。现下暂时隐藏身份,侍奉于王。之后——在亚瑟倒下的那一天,你就能成为新王了。”——‘母亲’摩根的执念,对她的期盼,然而,她对亚瑟王的憧憬却远远超越了这份野心——她将‘母亲’的话置若罔闻。
就算是‘母亲’摩根向她披露身世的秘密——即她不过是‘母亲’借由亚瑟王的血脉所创造出来的不论之子的事实。
“亚瑟王不知道你是她的孩子,即使知道也不会认可这种污秽的事实。”——她也没有将‘母亲’的话听进耳中。
自己成长速度异于常人的疑惑得到解答,得知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这让她深受打击的同时,也让她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喜悦之中。
因为,她身具着与那位王者同样的血脉。作为那位超越所有人类的王的嫡子,身为非人一事反而是一种荣耀,作为王的继承人来说简直名副其实、身心与共。
莫德莫雷清晰地记得——一年之前,她满怀欣喜地跑到亚瑟王的面前,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对方,想要得到对方的承认,但收获的却是怀疑,以及冷漠的拒绝答案。
越是站在高耸的云巅,摔落下来就越是惨痛,从希望到绝望的转变,曾经的憧憬崇拜有多深,现在的憎恶怨气就有多大。
“我会用这种方式来让你将王位传让给我,承认我,认同我。”骑在骏马之上,立于军阵之中,戴着犄羊角头盔,莫德莫雷遥望远方平原逐渐出现的军队:“父王,那么你的回答会是怎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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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缓缓地行进着,马蹄踩踏在地面,运送粮食的车子,车轮在地面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们在一个稍微浮起的山坡上停了下来,与另一支军队遥遥相对。
凡纳科从马车上取下自己的长枪和盾牌,实心的盾牌和长枪非常的重,赶路的时候,为了保持士兵的体力,各个小队只会有三分之一数量的士兵轮流携带这些装备,其他的只会随身带着轻便的匕首或者长剑。
清点好自己的队员,很快凡纳科带领着他们来到了军旗之前,像周围的士兵一样摆开列好阵势。
遥望着远方,比自己这边还要大的军阵,可能比他们数目还多数倍的军队,队伍中的士兵们不免出现一丝骚动,但很快士官们就制止了这些士兵。
凡纳科站在军阵前,他也看到了对面的庞大军团,但他却没有一丝动摇——带领他们的是那位不败的王者,有那位强大的王的带领,他对自己腰间的骑士长剑起誓——只要那位王挥动自己的剑,他就敢于对敌军发动不畏死亡的冲锋,不管有多少敌人,因为胜利,必将属于他们。(‘胜利誓约之剑’名字的由来)
.....
“莫德莫雷,我没有想到,继兰斯洛特之后,你会是第二个背叛王的骑士。”骑士高,策马向前,他的声音洪亮,响彻在两军之间。
高的话没有错误,在这个时代,君臣关系就是这样:我的封臣的封臣,却不是我的封臣。
手下的手下不是我的手下,卡姆兰多叛军之中的骑士,真正宣誓效忠骑士王的只有莫德莫雷一个,而其他的叛逆骑士则不过是间接的效忠。
他们是中立的,有资格选择自己站立的立场,而现在,只不过是站到了王的对立面去而已。
对背叛者的痛恨显然要比敌人多得多,高的话直指对面军阵中的核心——领军者莫德莫雷。
“高爵士,莫德莫雷大人可没有背叛,是先王长女摩根之子,拥有王位的正统继承权。”对面的军阵没有沉默,同样驾马驱使出一名骑士,骑士高声回应。
“那又如何,背叛就是背叛。”高不屑冷笑道,他除了圆桌骑士的身份之外,还是亚瑟王的侄子。
“不,亚瑟王已经不是当初的亚瑟王了,莫德莫雷大人现在比她更符合坐在王位上,我们拥立莫德莫雷大人,所以这不是背叛,而是.....”
“政.变。”高一字一句道,一个被拥立的新王和旧代王者亚瑟王的对决,他这才看见对面军队竖立起来的旗帜——那代表着各个贵族的旗帜,高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么多贵族达成统一意见,并在王远征的情况下发生的叛乱,显然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政变。
......
张晓花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这场叛乱,他并没有意外,在史书记载中,阿尔托莉雅这个亚瑟王在执政期间,可以说是触及了很多人的利益——为了最底层的人民,推行了很多不利于贵族这一阶层的行政指令,尽管从国家整体上看——这些行政令是有利的。
但伤及利益的人可不这么想,除了那些被亚瑟王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例如高这样的贵族之外,其他的,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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