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初升,淡黄色的阳光从打开的窗户溜了进来。
房门被打开,窗外与房间的空气形成了对流,掀起了轻微的风,使得房间中被拉在窗户边上系绑好的白色窗帘轻轻浮动了一下。
来人关上了门,走到了房间中唯一摆着的一张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人,长长的头发铺在床头,这是一个长相颇为美丽的女人,身上盖着洁白的被单。
她的面色有些苍白,来人靠近了她,但女人却依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个睡美人。
柔和的阳光照在女人苍白的脸上,床头的旁边有一张小桌,桌面上放着一个瓷花瓶,一束新鲜的花被查在瓶中,花朵上还泛着少许水珠,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阳光暖暖,洋溢在房间中,气氛很是温馨,然而床铺一旁摆放着的各种仪器,像是心电图、供氧器等医疗器械,却让人知道这是一间极为特殊的病房。
来人掀开了白色被单,将被单折叠起来放在床尾。
一件宽松、白色的病号服穿在女人的身上,来人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扶住她的后背,将女人拉起身来,开始为其活动手脚关节。
活动好关节后,来人改换为女人按摩身上的各处肌肉,不能动弹的人,如果不进行按摩的话,肌肉就有可能会萎缩掉。
全身上下:手臂、大腿、小腿、肩部、腰部、腹部、颈部,甚至是脸上肌肉和胸前柔软,来人都仔仔细细地按揉了一遍。
在这过程中,女人一直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任其摆布。如果不是心电图在跳动着,或许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来人做好这一切,就将女人的身体放平,整理好她的长发,为其重新盖好被单,在床旁边的折叠椅子上就坐了下来。
一只手仍然放在床上,握住女人修长的手指,望着女人苍白而又美丽的面容,来人叹了口气,似是自语。
“舞弥阿姨,你已经睡了十年了。五年前,父亲已经走了。他临终时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醒来,并给了我一封信让我代为转交给你。但五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醒过来........哎~”
来人有些惆怅,父亲是养父,女人却不是养母,然而对于在灾难中失去双亲的他,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早已经被当做半个母亲了,虽然女人一直昏迷着,他们彼此间从未有过交流。
“不过,没关系,最近我整理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能让你醒来的方法。舞弥阿姨,相信你很快就可以醒来了。”来人笑着说道,握起了女人的手,另一只手也覆盖上去。
那只覆盖上去的手,其手背上赫然有着三道鲜红的印记。
“卫宫,我做好午饭给你带来了。”门外传来了声音,一个英俊的青年推门而入,他的手上提着白色的饭盒。
“真是不好意思,太麻烦你了,慎二。”卫宫说道。
“没关系的,士郎,谁叫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
英俊青年带着柔和的微笑,将手中的饭盒递了过去。
卫宫士郎结果饭盒,问道:“对了,我拜托你的事有着落了没有?”
“我还没有回去过。但是,我想我们间桐应该会有记载的。”英俊青年回答。
说完,他神情变得郑重,道:“士郎,你想好了吗?圣杯战争有多危险我不知道,但是上回的圣杯战中,我一位叔叔叫间桐什么来着死在了其中,虽然我不知道详细的内情,但毫无疑问这有很大的危险。”
英俊青年将目光投向病床上的人,道:“医疗技术每时每刻都在发展,也许不久之后就会有能治好这位阿姨的技术出现,甚至是她自己醒来。士郎,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去冒这个危险。”
“谢谢了,你的关心,我知道。但是.......”
五年,十年,二十年......也许更久。
卫宫士郎相信自己能够一直照顾下去,但病床上的人却未必能够等到那个时候,所以他只能期盼于父亲切嗣所留下遗物中那只言片语所记载的奇迹。
也许他父亲,切嗣就是因此才留在东木市的。
.........
“控制住力道的方向,你的战斗节奏,不要被我带动。”劲道所形成的扭曲力场偏转了少女手中银枪,身体抵近,黑枪的枪尖再一次抵住了少女的咽喉,张晓花道。
“再来。”少女发出声音,气息非常紊乱,再一次挥舞起银枪。
..........
“你的身体快要到极限了,停下来吧。”张晓花躲开,放下黑枪道。
“不要,再来。”声音有些嘶哑,米莉持枪接着冲上来。
要强、倔强、不服输,在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中,这是女孩给予张晓花最为直观的印象。
更重要的是,她还很顽固,他提点的那些话貌似被其当成了耳边风。
张晓花头有些大,看着击败又上来,上来又被击败,不断循环这个过程的女孩。
因为一直处于爆发状态,其体力已经快到了极限。然而少女却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估计就算是他扔掉长枪,对方也会透支身体继续打。
.......看来得用猛的了。
黑枪不再维持,与银枪一个碰撞,便消散开来。
一直以来的碰撞骤然消失,一枪击打在空出,米莉有些错愕,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哎,结束了。
倒下去米莉想到。
俯身冲拳,张晓花一拳击在了少女的腹部。
小嘴微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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