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小声说道:“没有了。”
傅斯寒笑了下,抱着小姑娘在床上躺下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声音低沉好听:“睡吧,今晚陪你睡。”
姜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贴在傅斯寒怀里,不自在地动了下,纠结半天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声音很轻:“那个……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要继续啊?”
下一刻,一个带着点惩罚的暴栗落在她脑门上,紧接着 傅斯寒警告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来:“谁教你的,撩拨上瘾了?”
姜画有点委屈,辩驳到:“我没有,我说的是认真的。”
她有点郁闷,难得主动一次,却被傅斯寒当作她在开玩笑。
傅斯寒在黑暗里,定定地看着姜画,半晌后无奈地叹口气。
“软软,昨晚是我冲动了。”他在姜画的脸上摩挲了下,接着说,“这里不是个合适的地方,也没有套,现在你还小,万一要是有了怎么办?我不想拿你的未来和事业开玩笑。”
☆、第五十九颗糖
第五十九章
三月中旬, 帝都终于有了春天的气息,街头巷尾的柳树开始冒出点点嫩绿, 飘了一整个冬天的雪也渐渐消融。
姜画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重感冒的。
二月底, 录制完《宝贝请多指教》后, 她就领着张柔一刻不停地进了《明月引》剧组。
《明月引》在帝都郊区的一个影视中心拍摄, 因为剧组赶进度, 导演副导演分场拍摄, 姜画从进组那天开始几乎天天都从大清早拍到凌晨,一直处于长期超负荷状态。
从傅斯寒离开去瑞典,两个人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 姜画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翻开日历算着日子。
虽然离开前她一直叮嘱傅斯寒“要多和她打电话”, 到头来忙到没时间也没精力的却是她。等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傅斯寒又早就开始工作了。
每天她忙到深夜回酒店的时候,累得话都不想说,别说打电话, 几乎是洗个澡倒头就睡。
一个月下来, 她和傅斯寒的两天对话框里清一色全是傅斯寒发来的语音消息,几乎每一条都是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剩下的则是他每天道的“早晚安”。
一场戏拍完的间隙, 姜画一边吸着堵得她怀疑人生的鼻子, 一边喝张柔递过来的还冒着热气的枸杞参茶。
“去医院看下吧?”张柔满脸忧色。
姜画已经感冒了一周,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很严重, 她自己不重视加上又没有休息的时间,这才拖成这个样子,而且从昨晚开始, 她就有些烧。
姜画摇摇头。
不说多的,去医院挂个水就要耽误半个下午的时间,万一再被医生要求住个院观察一下,那浪费的时间就更说不清。
除了剧组本身赶进度,姜画因为跟导演请了五天的假,所以要把未来一周的戏份全部压缩到这几天,要是拍不完那她的假期也就泡汤了。
“可你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张柔拗不过姜画,但又没办法不管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过两天要去瑞典。”姜画有点头晕,把戏服外面的长款羽绒服扯了扯,“傅斯寒快过生日了,想给他一个惊喜。”
傅斯寒的生日是三月十三,加上今天还有三天,除去路上要耽误的一天,也就意味着接下来两天姜画要疯狂工作。
张柔知道姜画要去瑞典的事,因为这件事一直是她、傅思眠在和傅斯寒的助理张旭协商。
虽然张旭这次没跟过去,但是傅斯寒的行程、下榻酒店等信息他还是清清楚楚。
起初知道姜画这个计划的时候,傅思眠是双手支持的,毕竟这关乎她大哥的幸福,所以她还特地出面连威逼带利诱地不准张旭给傅斯寒透露半点消息。
张柔正在和姜画争辩,远远地就看到傅思眠朝这边走,带着几个外卖小哥样子的人给剧场的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分咖啡和奶茶。
姜画淡淡地看了眼,没什么反应,反正她知道傅思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是张柔,像是看到一个救星,希望傅思眠能好好劝劝姜画。
傅思眠在这种春寒料峭的天也不怕冷,穿着高领毛衣小短裙走路都带风,姜画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在心里默默地为她未来的小姑子点了个赞。
看到姜画没什么精神,傅思眠调笑她:“你马上要见到男朋友了怎么还没精打采的?”
别人不知道,傅思眠可是对姜画相思成疾的状态了如指掌,每天都在问她有没有机会能去看傅斯寒一眼。
因为扁桃体发炎,姜画嗓子疼得不想开口,张柔却早就忍不住了,她拉着傅思眠控诉:“姜姜已经烧了一天了,吃药没用也不去医院。”
听张柔这么一说,傅思眠敛了脸上笑嘻嘻的模样,伸手去探姜画额头的温度。
眼看着傅思眠的脸色越来越严肃,隐隐有傅斯寒生气时的样子,姜画赶紧打住,指了指片场里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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