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监控画面里傅斯寒一路狂奔,看着他现在自己房间门口喘气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心漏跳了一拍。
“真是男朋友?”姜画没回答,魏尧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跟魏尧哥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画这才从监控中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他是我剧组的导演,魏尧哥哥你别乱说,昨晚是我叫他来帮忙的,因为一时也找不到别人了。”
“真的?”魏尧审视地看着姜画,打算看看这个小丫头有没有撒谎。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姜画怕魏尧再留在这儿会看到她跟着傅斯寒回房间的画面,赶紧推了推他,“你刚刚说要报警是吗?可不可以低调一点处理?”
魏尧挑眉。
在魏尧面前姜画没那么拘谨,她笑了笑,半开玩笑道:“万一我以后是大明星了,这不成了变相的黑料?!”
闻言,魏尧大笑了几声:“是是是,我一定替我们姜.大明星保护好隐私,不会声张的,这样行了吧?”
姜画双手抱拳,做了个拱手鞠躬的姿势。
魏尧又交代了大堂经理几句,然后打发了那几个跟着他巡视的部门经理,领着姜画往外走。
“软软,这次让你在我的地盘受了惊,魏尧哥哥给你赔罪,今晚请你尝尝我们酒店最有名的大厨的厨艺。”
其实之前傅思眠来的时候,姜画就听她说过名豪酒店的大厨很厉害,想尝尝这里的菜色,但这里的花园餐厅实在是太过紧俏,预约的人早就排队到了一个月后,最后只能作罢。
魏尧和姜画并肩往餐厅走,正好碰到个推着三四个行李箱的客人要办入住,因为箱子太多,他根本没办法控制,一个不注意有一只大行李箱就朝着姜画撞过来。
姜画正偏头和魏尧讲她这几天在剧组拍戏的经历,根本没看到,倒是魏尧眼疾手快,揽着姜画的肩膀将人往旁边一带。
姜画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朝着魏尧笑了笑,道谢:“谢谢魏尧哥哥。”
“客气!”魏尧松开揽在姜画肩上的手,转而揉了下她的头发,有点无奈,“我看你这些坏毛病真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魏尧说的是姜画走路不看路的毛病,小时候有一次姜画走路不看路,踩到了一坨新鲜的狗屎上,看着新买的红皮鞋被污染得不成样子,小姑娘顿时哭得撕心裂肺,而且她又舍不得扔掉小皮鞋,最后还是魏尧一路提着那双味道一言难尽的鞋子送姜画回了家。
魏尧一说,姜画也想起了那件不堪回首的蠢事,顿时瞪了魏尧一眼,“魏尧哥哥,这种事情能不能别提了?!”
魏尧已经笑得不行,但看到姜画嗔怒的样子,又只能憋笑。
只是笑闹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在他们不远处,站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傅斯寒今天特意早早收工,他想着以姜画那种害羞得不行的性子,今晚肯定不会愿意再到他房间,但他又不太放心她自己去换房间,所以拍完今天的戏就从片场往酒店赶,打算陪她一起。
刚刚在路上的时候他给姜画打过电话,不过没人接,没想到一回酒店就看到这副有些刺眼的画面。
尤其是那个男人的咸猪手碰到姜画的肩膀和头发时,傅斯寒心里烦躁得不行。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傅斯寒看见姜画对那人笑得一脸灿烂,除了生气,心里还嫉妒得发狂,姜画什么时候对她这样笑过?每每见到他十次有八次都是想着怎么避开。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傅斯寒自嘲地嗤了下,转身进了电梯。
站在房间门口,他刷卡进门,明明小姑娘只在这里住了一晚,但傅斯寒莫名就觉得空气中似乎留下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傅斯寒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进屋。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住进来了这么久,傅斯寒第一次里里外外将屋子看了个遍。
只是除了桌子上原封不动地放着他早上摆在那里的早餐,整个屋子再没一点姜画留下过的痕迹,就连床单都被人铺展得一丝不苟。
傅斯寒咬了咬后牙,冷笑了一声。
外套包里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在偌大安静的房间里有些突兀,傅斯寒拿出来,屏幕上显示着江砺。
江砺是杏城刑警大队的队长,傅斯寒前几年通过另外一个朋友认识的,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却难得的聊得很是投机,虽然平时联系不多,但关系是真的不错。
昨晚姜画睡下后他就给江砺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多关注下这件事,傅斯寒下了决心要让陈奥这个畜牲吃不了兜着走。
他接起,听筒里传出一道有些低沉的声音。
“喂,阿寒。”
傅斯寒“嗯”了声,问到:“有进展了?”
“没有,我只是想跟你说下,十分钟前有另一个人报了案,和你昨天说的事应该是同一起案件。”
傅斯寒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沉声问:“谁报的案?”
“酒店的大堂经理,不过是以名豪酒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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