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啊……”我急得站了起来。
“不,不是你……”
“就是我啊,怎么不是我啊……”
“不,不是你……”
……
我实在没有了争辩的力气,在椅子上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扇了几下风,感觉还是热,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企图败败火。
如果张伯于是有脑子的人,就知道自己根本不用解释,不应该大发雷霆,对着花月浓大呵道,“我今天第一次来,我都没见过你……”
很显然,他没脑子,更没脑子的是,他走到萧长风面前,握着他的臂膀,说了一番掏心掏肺的话,“萧公子,你可要帮我作证啊……”
萧长风并没有急于捅破事实,反问道,“三殿下是带着随从的,我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吧?”
花月浓这张嘴,我是真服,只见她面不改色,一板一眼驳道,“张公子和三殿下都是我们惹不起的权贵,而刘爷和我仅是平头百姓,无权无势,哪头重哪头轻,侍卫也懂得分!”
“平头百姓?”萧长风扭头看向我,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替我空杯里倒了杯茶,递给我,反诘道,“平头百姓敢把王公公踹下马?”
“你什么时候认出的我?”我将茶杯放下,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刚刚。”他抿了一口茶,眼神落在我的胸口看了好一阵,而我一个花季少女,正值敏感又多疑的时期,心底里暗自臆测了一下他目光里的成分,萌生了一种被人调戏的心理,于是愤然起桌,拍案而起,大吼道,“有话快说!”
“刘特使的脾气果然不大好啊。”他轻轻嗤笑一声,指指被我挡在胸前的扇子道,“你的扇子真不错……”
哦,原来他一直盯着我的扇子。
意识到刚才的发火的确有些不清不楚,本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摆摆手,干干一笑道,“你们也知道,本官这一路清心寡欲太久,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火气大了些,还请萧公子勿要见怪!”
萧长风,“……”
我想,这个话题可以略过了。
于是仔细翻看了一下我的扇子,有山有水没什么特别啊,不禁眉头皱了皱,道,“这上面绣了我的名字吗?”
“刘大人让人印象深刻,回府之后,二弟一直没能忘记过大人。”萧长风淡淡道。
于是我在脑海里仔仔细细的搜寻了一番,我今天就正面冲突了三个人,一个是南夏王,一个是王公公,还有一个不苟言笑的冰块脸,怪不得日日吃人参呢,原来去火啊。
于是恍然大悟道,“令弟的气质倒真是与众不同啊!”
“对啊,他也这么说的大人您。”在一旁的张伯于不阴不阳的适当的补充道。
“他怎么说的我?”我突然来了兴致。
我想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就是没想到比想象的更难听。
只是萧长风还是颇有贵族子弟该有的教养,所以没好意思说实话。
“他说……他说……”萧长风愣了愣,一口败火的凉茶入喉,“他说,他说……那位刘大人的扇子是真品!”
这个问题也纯属浪费时间……
“你个贱人,你还敢跑啊!”我们彼时愉快的聊天,被张伯于打断了。
花月浓因为事情败露,趁我们不注意正蹑手蹑脚的惦着小碎步往门口跢去,我们叫住她的时候,她正准备跑出去。
直接被她拉下水的张伯于毅然放下在软榻上呼呼大睡的三殿下,怒气冲冲的将花月浓拉了回来。
她见到我们,依旧平静的福福礼,相当有礼貌的缓缓道,“萧大人眼明如炬,贱奴知错,烦请大人处置。”
“哼!冤枉了我,你还想跑”张伯于怒气冲冲的看着花月浓。
花月浓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风波(二)
我却见不得男人骂女人,直接拍桌子起了身。“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冲我来!”
如果他真敢冲弱不禁风的我怒骂两声,我肯定一口一口的唾沫淹死他!
“刚才被冤枉的不是你,你说我能不急吗?”张伯于急头白脸的看着我。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而且,凭什么,凭什么他因为喝多了就可以对一个弱女子大打出手!”我怼道。
花月浓此时非常配合我的落了几颗金豆子。
“够了!”萧长风听得不耐烦了,喝止了我们,“此事无论孰是孰非,就此打住,还有……”然后扭头看向了花月浓,“我问你,今天你见过三殿下吗?”
花月浓逢迎场上见惯的人,这点小事她还是懂得,她拭去眼泪,软软的回道,“今天,贱奴没有见过三殿下。”
萧长风点点头,然后转头对我道,“刘大人,此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还请大人看在两国睦邻友好的份上,平息怒气,此事就此作罢。”
“作罢?”我挑挑起眉,挥一挥手,继续道,“我的女人白挨了打,我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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