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啊。”定北侯道。
我又点了点头,“不知定北侯叫住我可有话说”我又将手往袖子里踹了揣。
“听说特使是西河人氏”定北侯问道。
“对啊,西河人氏。”我哆哆嗦嗦的抖着腿,回道。
“那……那敢问特使可知……可知西河沈氏”说到此时,定北侯的脸上浮了丝极其腼腆的笑容。
我猜了猜,以定北侯这个年纪来说,他所难忘的,应该是初恋情人没错了。但是西河姓沈的太多了,我娘还姓沈呢,就是不知道定北侯指的哪个沈。
“侯爷真是说笑了,西河姓沈的很多,不知侯爷指的哪家”我已经冷的不行了。
“不,她很有名的,她……她是西河的仙女娘娘,当年西河瘟疫,她救了不少人!”定北侯失了平时的稳重,像个孩子一样的眉飞色舞。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子。
见他如此神情,我真不敢告诉他,我就是那个沈氏的亲闺女。
我忖了忖,他当年定是我娘石榴裙的拜倒者之一,为了黄土下的娘和爹能安息,所以摇了头,“我没听说过,西河沈氏。”
心里却想着,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奥,好吧。”定北侯失望的垂下了头,“是我太激动了,特使勿要见怪!”然后垂头离去。
望着定北侯垂头丧气的背影,本人心中一阵愧疚,又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打完,本特使的鼻子倒是舒服了许多,眼睛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风而打湿了眼眶,我正低头揉眼睛,面前的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一截银白的衣袍,我顺着往上看,眉头皱了皱,脱口而出,“你去过御花园?”
此刻,我才发觉,自从我回到宴席后,他早就不在了。
萧长风承认的到快,“嗯,我去过。这个给你……”然后递给了我一件黑色的披风。
我当时确实冷,做了一番心理挣扎,咬咬牙,还是没有接。浑身颤抖道,“我不冷,你留着穿吧!”然后红着一张脸,快如闪电的奔进了马车。
直到钻进了马车,我的脸还在红,心跳还在加速的突突。
“哥哥,哥哥!”马车外一个孩子一直嚷嚷。
我掀开瞧了瞧,那个十岁孩童对我道,“哥哥,有人邀你去城外十里亭。”
我本好奇是谁邀我,但是抬眼看了看冷飕飕的天,又着人给了那个孩子些银两,笑道,“孩子麻烦你在跑一趟,告诉那个人,我还有事儿,今天就不去了。”
心中暗骂,今天这个鬼天气,姐姐哪也不去,直接回去睡大觉的,管他丫的,谁找我呢。
“咦?这个东西好眼熟啊……”我进屋时,正瞧见花月浓手里拿着昨晚那个被血污的香囊,细细端详着。
昨晚我回来后,便将此物随便一扔,早就忘的一干二净。说来真是惭愧,真是对不起云儿的一片心意。
“你认识这个东西”
花月浓在烛光下细细的看了好久,“这个是萧家二公子的佩身之物。”
“好眼力啊,都这样了,你居然都能认出来。”我不禁赞叹道。
“那是啊,身在烟花柳巷,这点本事是必须有的,不然日子比以前的更苦的。”花月浓说这话时虽是淡淡的,但是语气却分外让人心疼,心疼这个女子。
“想来整个康城只有三种人没去过烟花柳巷。”花月浓继续道。
“哪三种人”
“女人,小孩,还有……”花月浓看看我,犹豫着当讲不当讲。
“不要犹豫,你说吧。”我现在浑身都写满了好奇两个字。
“还有……”花月浓噗嗤一笑,“萧家大公子。”
“啊”我的整个下巴都惊掉了,“他……他……他是因为……因为长的……长的……丑,怕你们嫌弃?”
“不是啊。是他不来。”花月浓摇摇头。
奥,这我就放心了。
我这时才发现,驿馆里安静极了。我回来的够晚了,但是外公和红云道长依旧没有回来。他们一向比我早,我便好奇的问了问。
花月浓说,红云道长好像瞧见了他背叛师门的徒弟,气呼呼的去清理门户了,而外公怕道长一时冲动做了错事,也跟了过去。
唉,我不禁皱皱眉,如此恶劣的天气,都抵挡不了外公一颗火热,不,看热闹的心。
花月浓继续摩挲着这个被血污的香囊切齿道,“这个萧家二公子也挺可怜的,他是个孝顺孩子,但是他的这位母亲,忒不是个东西了些,人家姑娘肚里怀的好歹是你的亲孙儿啊,就给人家姑娘一碗鹤顶红灌下去了,如果是我的话,就算做了鬼,我也天天缠着这个老妖婆去。”
结合昨晚的情况,我大概猜出了冒充本特使的黑衣人准是萧长宗那个狠心的娘派去的。
她知吴风会去报仇,故意乱指了萧长风,估计为了撇清自己,没少给自己这个“儿子”泼脏水。说自己年纪大,也是被这个逆子逼迫云云,最后吴风可怜了这个半老徐娘,恨不得杀了“萧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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