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蒙着眼睛,双手还维持着被绑在床头的姿势,纤细雪白的身子在高潮过后终于停下了颤抖,清秀的小脸因为刚刚高潮过而面颊绯红,翕张着唇瓣无力的喘息着。
她看不到自己下身蜜液四溢的样子,可花穴的湿濡和臀瓣下床单的潮湿她却感受到了。
好yín_dàng,居然真的被二哥塞进去一整根毛笔。
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吃进去这么长,更没想到原来子宫口被操弄也是会有感觉的。
以前二哥从来没有这么玩过她,最多只是用手指插进穴口附近玩弄。
似乎,从这一段时间开始,他每一次玩弄自己的手段都越来越多,而且调教的深度越来越大了。
这是为什么?
来不及细想,手腕处传来一阵酸麻感,她被绑的太久了,只好咬着唇角柔柔地开口:“二哥,现在解开我的手好不好?我会乖的,我一定不会乱跑,还有二个,我rǔ_tóu好痛,好烫……”
阮勋南的狠戾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邪佞的笑意,抬手将毛笔拔了出来,“晚晚,二哥给你的爽不爽,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她紧张地点点头,丝毫不敢有任何犹豫。
“以后二哥还会更你更爽的,你现在越来越敏感了,只要再多调教几次,我们晚晚就会cháo_chuī了。等婚后,二哥天天疼你,你天天射出水来给二哥看好不好。”
“……好。”她不明白cháo_chuī是什么意思,,但只要能让二哥现在开心给她松绑,她说什么都行。
“晚晚,二哥对你这么好,你以后还会不会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二哥低声问着,紧扣在她胯间的手忽然松开,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细长的脖子,拇指不轻不重的扣在了她颈动脉跳动的位置,力道不大,却让她有些无法喘息,“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她立马否认,遮在眼帘上的丝带帮她很好的掩饰了她说谎心虚的眼神,“我不会离开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阮家给的,二哥你知道的,我没有其他亲人。”
她的确无处可去。
可她却有枝可依。
在她的心里,住着一抹明媚的阳光,令她无限向往。
“晚晚,你是我唯一的救赎。不要离开我,否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而用双手捧上她的小脸,同时低下头来,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仿佛着魔般低喃道,“否则,我会废了你,让你无处可逃。”
她噤若寒蝉,连动也不敢动。
每次二哥亵玩自己的时候,都会变得像另外一个人。
尤其是,只要她稍稍表现出一点忤逆,离开二哥的意思,二哥就会格外狠戾,像是此刻他说的这句话,她已经听过数次了。
可什么是救赎?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是二哥的救赎呢?
16 病弱学长(原标题:女人的淫叫)
随后,蒙在林晚晚眼上的丝带被解开了,双手也获得了自由。
她这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带着金属锯齿的东西是一枚金属乳夹,只不过……却跟二哥以前拿给她用的乳夹不一样,乳夹的尾端连着一根白色的电线,电线尽头是数据线插头的样式。
难道这枚金属乳夹是可以通电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有些后怕。只是用夹子夹住,她的rǔ_tóu就已经这么敏感,如果是通电的话……
她害怕的轻缩了一下身体,细微的动作却引来阮勋南的注意:“是不是冷了?”随即掀开薄被盖在了她赤裸莹白的身体上,但却只将薄被拉到rǔ_fáng之下。
“这只rǔ_tóu有些肿了,”阮勋南此刻捏着一块冰块,动作温柔的在她灼烫的rǔ_tóu上轻轻摩挲着,身上那阴戾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不见,扬起薄唇轻笑着道,“以后不许调皮了,不然二哥真的会给你穿乳环。”
“我会乖的。”林晚晚偷偷瞧着二哥,看他黑眸平静,眉若剔羽,眉宇之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温雅,知道二哥又恢复了那个温文儒雅的阮勋南。
她沉默了一会,又试探性的软声询问:“二哥,可不可以给我一些零花钱?上次的钱……我买了,买了新款迪奥套装送给朋友过生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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