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火光照亮了整片丛林。
高翔三人被土著挟持着,朝密林深处走去。
“岛主,这些人不会杀了咱们吧?”船长显然被这些土著给吓到了,走在前面忧心忡忡地问道。
“应该不会,要动手,他们刚才就动手了!”高翔并不了解这些土著,他之所以这么回答,只是想平定一下船长的情绪,一个大老爷们,动不动就哭鼻子,会从直接从气势上输给对方的。
“可是我想撒尿了,能让他们先停下来,让我方便一下吗?”船长又道。
“你可以尝试着跟他们交流一下,不过我觉得他们停下来,让你撒尿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你真的忍不住了,不妨就这么尿了吧!”高翔一脸无奈地说道。
脑袋上被罩上了头套,再加上又是黑天,虽然有火把照明,但是视野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只能从头罩下面的缝隙中,看到自己不断迈出的双脚。
在前行的过程中,高翔试了试从背后捆绑住自己双手的树藤的结实程度,发现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挣断。
不过高翔并没有那样去做,因为一旦他开始反抗,很可能会升级双方之间的矛盾,毕竟语言不通,有些举动很难用语言去解释清楚。
况且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见到这群土著的头领,想办法追回被偷的宝藏。
在对方没有摆明自己的态度之前,高翔还不想把矛盾升级为必须开战的地步。
先静观其变,看看这群土著到底想把他们押送到哪里。
就这样,他们被这些土著用骨矛抵在脊背上,沿着崎岖不平的路面,大概走了十几分钟。
当脚下的路面由湿软泥泞的草地,变成光滑平整的青石广场时,三人就被各自身后的土著一脚踹在膝盖上,同时半跪在了地上,并被同时摘下了黑色头罩。
高翔微微眯起双眼,只见被火把的光芒所照亮的圆形广场,有上百名手持骨矛的土著战士将他们团团包围,而且他还发现,四周的巨树上还隐藏着不少弓箭手。
不过最让他震惊的并不是这些土著,而是拴在广场中间那根四人合抱粗细石柱上的那头大狮子。
那狮子怒视着这几个不速之客,呲了呲獠牙,口水不停地从嘴角溢出。
忽然!
它猛然跳起,扑向距离它最近的船长。
只听栓在它脖子上的铁链,在夜空中发出“铮”的一声嗡鸣,然后那狮子悬崖勒马般顿在半空,并重重地摔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
高翔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只见那四人合抱粗细的石柱微微一颤,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土著居然饲养着这么恐怖的野兽,冷汗湿透脊背的同时,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臊,不用想也知道,脸色煞白的船长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憋了一路的存货,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咔吧库的路,八目叶?”听到这个低沉沙哑的声音,高翔才看到那头凶猛的狮子旁,还站着一个白头发的老头。
那老头背手而立,脸上挂着不怒自威的神态。
而在老头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和四周的土著一样,他们脸上都涂抹着颜色各异的图腾,头顶上都佩戴着藤环。
高翔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人,正是因为那一天他们曾在壕岛附近出现过,他才会想到是他们盗取了船上的宝藏。
见高翔三人没有任何回应,那白发老头微微皱眉,又重复问了一遍:“咔吧库的路,八目叶?”
“对不起,我们听不懂你们的语言。”高翔有些头疼,语言不通是硬伤,正犹豫着该如何用肢体跟他们沟通时,三人之中一直沉默的傻奎就突然开口了。
“他是在问,咱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深夜踏入他的领地?如果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杀了咱们,喂身边的狮子。”
“傻奎,你能听懂他们说了什么?”高翔先是一愣,随即又有些怀疑,心想人家一共才说了八个字好吧?怎么给翻译出来这么多内容?
“听不懂啊,我随便猜的!”傻奎很坦然的说道。
“……”高翔暴汗,他以前只是觉得傻奎是只有点自闭,不善言谈,却没想到他病的这么严重。
可就在这时,傻奎开口对他们说话了:“胡巴胡巴拉妈图,格瑞特搜啊!”
那老头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紧接着皱了皱眉说道:“康宝不吐,艾威图!”
高翔在一旁都听傻了:“傻奎,你不是说你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吗?为什么会说他们的语言?”
可是傻奎的回答,又让他有些凌乱了:“岛主,你弄错了,我只是在模仿他们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卧槽,什么情况啊?模仿对方说话,对方却做出了回应?
高翔喉结涌动,试探着问道:“那你猜到他刚才又说什么了吗?”
“他说想把宝藏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拿等价的食物和淡水来交换!”傻奎很认真的解释道。
“傻奎,你是说你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能与他交流,并能猜到他说了些什么?!”高翔真的被震惊了,他以前总是听说,有些傻子在某些领域其实是天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他现在总算是心服口服了。
“大概是吧。”傻奎点了点头。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高翔泪流满面,有了傻奎这个二半吊子在中间翻译,或许还真有希望追回被偷的宝藏。
“可能是我以前比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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