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字条给我。”她从挎包里取出字条递给他:
“很抱歉没和你说一声就匆忙离开了,和你在一起这一年真的很开心。
谢谢你。
不过有件事,我想拜托你,虽然我不确定这样是不是合适,尤其是在你即将毕业的关键时候。但在这里我也只认识你了。
很抱歉。
你明天能帮我去看看筼筜吗?我已经联系了他母亲和朋友,最多三天就会有人来接他,在这之前,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让他独处。”
信尾还罗列了他住的酒店名和房间号、他的手机号码、他母亲的手机号码以及徐赫的手机号码。
“这屋是没有信号吗?给你打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啊!有啊。”
“我的手机不在你那吗?”
“你的手机怎么会在我这?”
“那昨天酒吧的人把手机给了……在她那吗?”
“哦!怪不得她没有带自己的手机。”
“……你说什么?”
“她没有带自己的手机!喏,用来压这张纸条了。”她从包里继那张纸条之后又拿出了冯荻的手机,眼神顺着筼筜没有接手机的手一路看上去,他的表情更像她没进门时预想的样子。“你怎么一脸惊讶?”
“航班信息,说不定会有航班信息!”他拿过手机,查看着可能有用的线索。
“你怎么好像突然不淡定了?”
“因为这部手机里装了跟踪程序。”这部手机是他买给冯荻的,在交给她之前装了跟踪定位程序,即便关机仍旧能准确定位到手机所在的位置。但这件事他确定她不知道。他以为她至少会带走它的。
“但你没在自己的手机里装?”
“毕竟是部连被偷的价值都没有的老手机了。如果有搜索记录或许也……”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有用的。因为她真的像原始人一样,手机就是用来通讯的。不过很奇怪,明明不玩手机却要两部手机。”
“你说她还有一部手机?”
“嗯,三个多月前吧,感觉是一个装着手机的盒子送到宿舍来,但从来没见她用过就是了。啊!”一个恍然大悟的破音。“信息在那部手机里!所以她是一早就决定好了要这样突然失踪!”
“我那部手机,只要开机,就定位得到。”
“那你怎么知道它什么时候开机啊?而且就算开机也不一定还是荻姐开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是她拿走了手机呢!不然她也不用在给我的留条里写上你的手机号码啊!而且就算真是她不小心带走了,也有可能在发现后就扔掉了啊!就算没扔掉……”
“让我想一想。你先回去吧,毕业设计还要做最后的调整吧?”
“不行!荻姐说不能让你独处!”
“……是啊,还有这件事。”他用冯荻的手机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好,让她别担心,更不用来接自己。然后又打给徐赫,关机状态,大概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的东西,剩了多少?”他问心璧。
“几乎没拿什么走,就是和她来的时候差不多,剩下这一年里买的东西都没带走。要不是这张纸条,我可能一两天都发现不了她已经走了。”
“不介意的话,我能去收拾一下她的东西吗?”
“嗯!不介意。你也不介意的话。”她是指房间属于她那半区域的混乱度。
看着白筼筜收拾冯荻的东西,心璧既不好意思又无聊,就也跟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开始是同时开始的,对方结束时她才开了个头。徐赫的电话则正好卡在白筼筜礼节性的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的这个尴尬时刻。她连号码都没看就直接接了起来。
“你好,连心璧吗?”对方问。
“对,请问哪位?”
“啊,你好。我是白筼筜的朋友,我叫徐赫。是这样,我打他电话一直不通,然后之前冯荻给了我你的号码,就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我知道。和我在一起。”她把手机递给筼筜,转述:“说是你朋友,找你。”
“谢谢。喂?”
“你手机怎么回事啊?一直不在服务区!”
“……大概……你在哪?”
“大概什么呀?也没大概出来。我刚下飞机,正往你住那酒店走呢。”
“你先到学校来接我,然后我们再去酒店。”
心璧看着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翻着冯荻留下的书,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惊慌。可这种感觉,相对于积极的寻求平静,她觉得更像是种被动的接受。
一种她不愿意看到的模样。她别过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电话挂断后的一小时,很巧妙的正正好好一小时,徐赫正式接手了心璧的看护任务。简单的一句“再见”,淡化了曾有的过往,告别得轻描淡写,分不清是悲伤还是失落。分不清也无需分清,因为这个结局却并没有让他们很久不见,像游戏,或是某部经费不足的电影,演员们很快又重获身份再次登场了,从艺人和服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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