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疾步走向房门。
仙仙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盛景,‘砰’地一声猛地将门关上,盛景站在门口好不尴尬。
盛景面色发黑,伸手将门推开,一把抓住刚迈回房间几步的仙仙,冷冷道:“你怕什么。”
仙仙抬头看盛景,讪讪道:“我没怕,你站在这多久了?”
盛景反问道:“该听的我都听到了,你觉得我来多久了?”
仙仙尴尬且讨好地问道:“太子殿下,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盛景冷声道:“我和魏兰洛没有私情,更不可能娶魏兰洛,至于私下见面,那都是事出有因。”
“我明白,我明白。”仙仙笑得很是尴尬,心中却道:撇那么清肯定是有鬼。
盛景又厉声道:“还有,我不担心魏兰洛才是正常的。”
“太子殿下说的都对。”仙仙越发尴尬,正常个毛线!
盛景狠狠瞪了仙仙一眼:“你该好好记着自己的身份立场,别成天胡思乱想。”
“记着记着,我都记着呢。”仙仙一边尬笑一边道,是是是,你是太子,你是老大,你说得都对!
盛景原本隔着衣袖抓着仙仙的手腕,现下松开了,直接透过衣袖紧紧握着仙仙的手腕,没好气道“再让我听到你用渣男两个字来形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腕间传来的温暖让仙仙有片刻的失神,待仙仙回过神来,忙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盛景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又道:“皇叔确实有古怪,你可以怀疑他。”
“好,我怀疑着呢。”仙仙笑得有些尴尬,转移注意力,岔开话题,大有文章。
盛景满意地点头,又威胁道:“回去睡觉,再想出来,我就罚你抄一百遍《礼记》,我在旁边看着你抄完。”
“绝对不出来。”仙仙忙应道,抄一百遍《礼记》,还没说篇章范围,正本抄岂不是要抄死人!确实不该说他渣男,这简直是人渣啊!
盛景看着仙仙许久,才不舍地松开仙仙,道:“叶玄,去把所有的窗户和门都给我锁起来。”
仙仙皱眉,惊道:“不用这么夸张吧,我真不出去了。”
“没你的事,回去睡觉。”盛景冷声道,随即示意另一名侍卫上前关门。
仙仙可怜巴巴的看着盛景,不情愿地退回房间,屋外便想起了一阵锁链声。
仙仙坐回椅子上,生无可恋道:“堪比坐牢。”
盛悦听着屋外木条封窗锁链封门的声音,无奈道:“这下真成笼中鸟了。”
仙仙压低声音抱怨道:“你皇兄真的是太吓人了,怎么说都说不听,走路无声无息,现在又多了个爱偷听的坏毛病。”
“也就只有你觉得皇兄吓人罢了。”盛悦小声辩道,“所以说,背后千万不能说皇兄坏话。”
仙仙又道:“我刚才也没说什么坏话,就算说了那么一点点,也是有理有据的啊。”想来想去,除了用渣男两字揣测了一下盛景,其它她也没说什么。
盛悦想了想,刚才仙仙用‘渣男’两字形容了皇兄,这实在是:“不敢苟同。”
仙仙白了一眼盛悦:“刚才你皇兄在,你可是没帮我说一个字。”
盛悦赔笑,有些歉意:“刚才那情形,我不适合插嘴。”
刚才皇兄与仙仙站在门边谈话,她要是帮仙仙说话,怕是事情更糟糕,站在皇兄那一边,仙仙又可能会不高兴,想来想去,还是让皇兄仙仙自己解决才好。
仙仙嗤了声,瘫在桌上:“觉得自己毫无用处。”
盛悦细声道:“等天亮就行了。”
“唉,等天亮——”仙仙有气无力,又朝青羽道:“青羽把我的大刀拿来,我要抱着大刀睡觉。”
因着今日要歇在魏府,仙仙还特地差人回宫去将她的玄铁宝刀取来。
“你抱着刀做什么?”盛悦不解且嫌弃道,毕竟晚上两个人睡同一张床。
仙仙想了想道:“辟邪。”
盛悦依旧一脸嫌弃,青羽无奈,只得将刀取来递给仙仙,仙仙便抱着大刀,一人躺在床上和衣睡去。
盛悦见时辰还尚早,便命杏仁准备笔墨,例行每日的书法练习,待至写了十数页,便也和衣歇息。
青羽和杏仁则在床旁的塌上歇息,但情况特殊,不敢睡得太沉。
亥时刚过,才入子时,魏府内一片寂静,魏兰洛独坐房内,尚未入睡,隔壁厢房的盛明渊亦是独坐房内,听着隔壁房内的动静,无奈,隔壁魏兰洛的房中却迟迟没有动静。
一晃半个时辰都要过去了,魏兰洛已经快没了耐心,盛明渊皱眉不悦,难道是这cǎi_huā贼不来了?
魏府另一头的仙仙房外,只听咔嚓一声,那特质的铜锁便悄然打开,门外守着的侍卫倒地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说我坏话,还关门,盛景委屈巴巴中
明日见(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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