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多简单的话语,也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某些意见。圆圆现在见到纪文冬都会扑上去笑着叫“爹爹”, 不过纪文冬大概是有了心理阴影,总想把闺女藏起来不让其他人见到。
即使是有人无意间提起圆圆,纪文冬都会第一时间打起精神来无比警惕,生怕别人跟他抢闺女。要是有人说想看看他护着的闺女到底啥样,他就跟护犊子似的马上拒绝,因此纪文冬“护闺女狂魔”的名声在军中传开了。
可怜他家闺女才不到两岁,纪文冬就要时时担心自家闺女被人家叼走,可见后遗症这东西的威力,还有为圆圆成长史上的所有绿叶和某人默哀。以纪文冬这藏宝贝的架势,他的掌上明珠可不好取。
杨老师磕磕绊绊几个月,祸害了几斤毛线之后,终于在深秋之前织好了一条她满意的围巾,正好刚上时节给儿子寄回去。
刘宪看着媳妇又是学又是练的折腾了几个月早知道这围巾不是给他织的,但是听说她给儿子寄走的那天,难免心里还是有点醋了,为毛这东西儿子有,我没有。
一气之下,刘宪第二天带着一条被杨云婳淘汰的残次品出了门,老友们看到他脖子上的围巾再看看自己头上好不雅观的狗皮毛领很是羡慕。
“你那东西就是看着好看,不如我们狗皮帽子实在。”
刘宪以往冬天就是靠自己抗冻撑过来的,只能暗自羡慕人家媳妇做的加厚版狗皮帽子,自己带着官方发的薄帽子被冻成狗。现在难得也有羡慕的机会,瞟一眼说大话的损友,蔑视的视线不言而喻。
旁边老朱拍一下他的肩膀道:“小刘你可别不爱听,这是大实话,得亏你头发健全,你要是跟老李一样是个秃瓢,再拿你这东西一裹远远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光头蛋,那才叫冷,所以还是咱们的狗皮帽子实在。”
这么一来,刘宪带着媳妇给他织的围巾的消息都在军队里传遍了,手织围巾又漂亮又好看,年纪小一点的军嫂都打起了学习一下的念头。可是杨老师身上有一种让女人自卑的气场,再加上首长的太太他们可不敢去打扰,于是这些军嫂都打起了邢岳梅的主意。
军嫂们也听说过邢岳梅为人清高,只愿意巴结首长太太,看不起其他军嫂,但是她们真的很想学做围巾,只好准备好礼物一起上门请教,人多壮胆。
邢岳梅听到敲门声前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呵,乌泱泱的一群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感觉是来打群架的……
邢岳梅轻咽口水,镇定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军嫂们齐刷刷地把见面礼往身前一递,当前一人道:“我们是来请教围巾的织法的,可以交给我们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这么多人我这也没地方,要不我先交给一个人,由她转教给其他人你们看怎么样?”邢岳梅没想到军嫂们来是为了这个,虽然这些军嫂乌泱泱的来是挺吓人的。
人家好声好气的带着见面礼来请教,她只是不想花时间跟军嫂们处,又不是真孤僻的人,织围巾又不难,教给她们又何妨。
她话音刚落,对面的军嫂们反倒都不说话了,还是刚刚说话的人主动接下话:“那我来跟你学吧,我虚长你几岁,也不占你便宜,我们相互叫名字,我叫吴桂芳,你叫我桂芳就行。”
吴桂芳说完回头对一起来的军嫂说:“你们先回去吧,等我学会了大家再相互学习。”
军嫂们走后,邢岳梅带着吴桂芳进屋,听说她已经买好毛线,可以直接学习了,直接坐下教她针法,还有脱针的补救办法。
吴桂芳没想到邢岳梅跟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丝毫没有瞧不起人,就算她频繁出错邢岳梅也会认真的纠正,面色没有任何不耐烦,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流言说她不好相处的。
等吴桂芳完全学会针法,邢岳梅抱着圆圆静静坐在旁边看着她。吴桂芳越来越熟练起来,很快织好了一大段,她停下手中的动作道:“谢谢你岳梅,我已经学会了,剩下的回去我会交给她们的。”
“恩,学会了就好。”
“岳梅,你跟传闻里的不一样啊,果然不能相信留言。”吴桂芳试探着说道,虽然是个性格外向的人,面对一个和自己认知中完全不同的陌生人,还是有点略显拘谨。
邢岳梅身上感染力后世人的通病,对无关的人态度比较冷漠,所以她也不会主动和邻居们主动搞好关系,但是面对像吴桂芳这种天生带着热度的类型还是很怀念,原先她也应该是这样的。
“也不能说传言不可信吧,我对特定的人确实是那样的。”邢岳梅眨两下银睛调皮道。
“不好意思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那我先走了,你先忙吧。”吴桂芳抬头看一眼时间没想到不知不觉一下午过去了,连忙告辞。
这些天来即使是周末放假,杨老师来家里的次数也大大减少了,偶尔也会赶着饭点回家,脸上也渐渐多了笑容。看来和她家那位的关系有所改善,虽然少了一个聊天的人,只能一个人带着圆圆,邢岳梅还是很为她高兴的。
杨老师给她儿子寄走的围巾很好用,她还特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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