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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誉径直道:“如果是,那就去,我陪你一起,把该说的话说完,该处理的事也一并处理了。”
林景行家里受到的是无妄之灾,也是因为他们而起,苏嘉誉不会否认这一点,既然要解决,那就一次性解决完,不再有下文。
慕西看了他一会儿,噗嗤一声乐了起来:“不是……你这表情,严肃得是要去干什么棘手大事一般。”
“这就是大事。”他反而有些不满,“还没有解决,以后……”
“没以后了。”慕西看着自己的鞋子,想了想,去把鞋子脱掉,换上了拖鞋。
没有以后?苏嘉誉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却非要确认一般:“你以后不会和林景行见面了?”
“嗯啊……你这么没完没了做什么?”
苏嘉誉单手揉着自己太阳穴,见她进了房间,也笑着追了过去。
两人躺在床上休息,苏嘉誉把她半抱在自己怀里,这才闭上眼睛入睡,大概是累到了极点,闭眼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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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誉睡得很沉,好像要将他这段时间以来缺的觉都全都补上来,就连手机响了都是慕西接的电话,然后去带工作人员把酸奶机和果汁机一同送上来,在慕西看到苏嘉誉竟然还让人家工作人员带一包黄豆来时,忍不住笑弯了眉眼,虽说一定给了钱,但这样要求人家工作人员也是无语。
苏嘉誉的确睡得很沉很沉。
某一些记忆却在这深沉中仿佛得以苏醒。
盛和帝子嗣稀少,整个皇宫也不过一子一女,于是那唯一的儿子便显得难能可贵起来,整个大盛朝的未来,也被加在慕炎身上。盛和帝极为看重疼爱慕炎,所找的教导师傅无一不是精挑细选,不仅要求才起过硬,对其品行也有至高的要求,所以当传出盛和帝要为慕炎寻找伴读时,许多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盛和帝在别的方面妥协和懦弱,面对慕炎的教育问题时,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硬,只要最好的最优秀的。所以作为慕炎的伴读,不仅能一同接受名师的教诲,还能同这位未来唯一继承人的左膀右臂,这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作为丞相的儿子,宋嘉誉自然也在其中。
慕炎的伴读无数,同龄的可以与其一同玩耍,大龄的可以保护其安全并且在适当的时候规劝他不要做出格的事。
那其实才是宋嘉誉第一次见到安和公主。
她一身红袄,在雪地里走着,如同雪上红花,耀眼夺目极了。她要带慕炎堆雪人,不等慕炎答应,宫人都不停劝导安和公主这不行,慕炎身体一直羸弱,若是在堆雪人的过程中被冻生病了该怎么办?
她似乎极为失望。
宋嘉誉想了想,对着自己的同伴低语了两句,对方立即点点头。于是便有了新的建议,让慕炎在一边观看,他们可以自己玩堆雪人,慕炎很满意这个安排,宫人们这下才不再劝说,可依旧给慕炎又添上了衣服。
一群小孩子倒是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打起了雪仗,欢声笑语一片。
但最初提议堆雪人的安和公主却是站在一边,脸色并不好看,她眼中有疑惑,还有受伤,或者是更复杂的情绪。
宋嘉誉觉得奇怪,又有那么点意外,不懂她这又怎么了,她要堆雪人,不是满足她了吗?怎么还是个不高兴?
宋嘉誉不自觉的走了过去:“想和他们一起玩,可以加入他们。”
她转过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他:“我不想和他们玩。”
“哦。”
他的回答似乎更让她生气了,因为他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不高兴。
她咬咬嘴唇,终究是不平衡:“你父亲是不是有很高的官职?”
“嗯?”
“如果你父亲有很高的官职的话,那你就可以和我说实话,不用顾忌着什么,反正我父皇即使知道了也不会罚你。”她撇撇嘴,一脸的不平,“我是父皇的孩子,他也是父皇的孩子,你告诉我,是不是就因为他是儿子,我是女儿,于是从他出生开始,他就比我高贵?”
宋嘉誉当即就愣住了,这是他从未想过的问题,对于常人来说,皇子比公主高贵,比公主更重要,那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不需要过问,但她却问出了这个问题,显然是她也在疑惑不懂,甚至她还感到不平。
“你也不敢说实话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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