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不过不代表别人也不喜好。”
他抬手将昂贵的红酒撤下,一碗烈性白酒被端了上来, 血辰仔细的闻了一闻, 气味是自己熟悉的那种, 此时三皇子招手道”就像你说的倘若给予的并非你所在意的那便毫无价值,我自然也知这点, 所以稍稍的做了些调查, 相信只要您愿意, 我总是能够拿出适合的筹码。”
血辰念及这人曾在法院为自己执言,不愿意将话说的更绝,只希望三皇子知难而退,无论是自己还是严家对卷入这种皇族纷争并不感兴趣,然而现在看来这人有些难缠, 血辰摸摸头有些烦躁。
他只想尽快脱身回到自己的温柔乡,奈何我们的这位三皇子似乎没有什么眼色,不打算这样简单放过自己。
血辰抓狂的厉害,然而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继续和这人打着弯弯绕,他张口试图将话说的更明白些,他说“有的时候不在酒, 而在人,遇上对的千杯不醉,遇上错的哪怕是一杯也多。”
抬手将酒碗往那边推了推表示拒绝,三皇子见血辰如此作为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甘心就这样算了,他是一个明白人,对方话里有话怎会不懂,只是此时他太需要严家做后盾,毕竟任家那群墙头草,见最近父王对那个杂种亲近,便越发表现出一副中立的模样。
明明平日里享受自己给予的方便,但真正用他们的时候反倒是跑的比谁都快,这好处简直是让他们占尽,想到这里三皇子对任家越发不满,同样对四皇子的厌恶也越发深刻,然而无论此时他有多么厌恶,也要保持住自己的良好形象,展现自己是为贤明的君主。
桌子被敲击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过了半晌后他才开口“你可能不知四皇子并非正统,他和我们兄弟五个流的血不尽相同,他的另一半血来自联邦和帝国的交界,是一个卖唱女的儿子,而且那女人身处边缘星,招待的不是星盗便是逃犯。”
他骨血里流的是肮脏,父亲不可能让那样的人成为皇,毕竟在皇族身份还是很重要的,像这种有污点的家伙是难登大雅的。
三皇子这样解释,试图推动血辰选择选择自己,也希望这样说对方能够明白,知道和那人站在一起是绝无胜算可言。
他的眼中透着恶心和愤怒,原本无论怎样,他也不会自降身份和娼·妓的儿子计较,然而不知因为什么却沦落到这个境地,倘若时光回到从前他一定在路上宰了那个混蛋,让他变成死亡流民中的一个。
若是当年他没有活着乞讨到帝都,没有碰巧遇到警察,没有遇到那人发善心见他是个未成年心中不忍。
他又怎能开口说自己的父亲是帝都人,怎能有机会核对基因在茫茫人海中为寻觅,倘若这一切都没有就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另一半血来自帝国皇室,甚至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子。
三皇子咬牙,原本他的人生是怎样一帆风顺,然而自从有了他,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就远不像最初那般亲近,虽然他立自己做了太子,但同样对那个杂种也多加提携,父亲在想什么自己不知道,但是想来无非是觉得愧疚想要弥补。
他心中的郁结无论怎样也无法轻易化开,抬头看向血辰继续道“倘若今日坐在这里的是四皇子,敢问你是否会觉得他是对的人。”三皇子的目光紧紧地锁定血辰,但是他问的这话显然有些针对。
血辰皱了皱眉,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严家和我只希望安稳,不愿被卷入任何争端。”话音一落,他站起身毫无留恋准备离开,然而就在此时耳畔传来一阵枪响,血辰大惊猛地用力一扑将三皇子摁在地上,再一个抬脚将他踹到桌底,接着侧身滑行也闪了进去。
这情况出乎意料,警卫没做出任何准备,而此时餐桌上的花瓶酒杯全都碎裂在地,四周更是一片狼藉,血辰掏了掏裤兜,才想起武器全部被没收了的事实,于是伸手将三皇子拖了过来,骑在他的身上一阵摸索然一无所获。
咬牙骂了一声混蛋,开口道“他们没收我武器是怕我搞暗杀,你身上怎么也什么都没有,这让人怎么办,难道上牙去咬死他们吗?”血辰低头看向三皇子抱怨了几句,才意识到自己压在对方身上,手摁在他的胸口,身上的衣服也因自己的一顿翻找凌乱不堪。
对方躺在地上有些惊吓过度,不过想来应该不是因为刺客,而因为自己一连串的举动,想到这里血辰有些尴尬,见他的目光终于聚焦在自己身上,干笑两声开口道“那个...,身材不错,继续努力。”
三皇子缓慢的转头,脸上写着不可置信,然而没有时间让他迟疑,很快破窗的声音传来,一群人闯了进来,血辰一惊,缓慢的掀开桌布视线在地面搜寻,随后只见不远处有一花瓶碎片,勾手缓慢的握在手心,低头看了看有些嫌弃,心想这也太逊了点,不过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挑三拣四,只能凑活着用。
血辰小心的躲藏掩盖身形,没过多久只见外面脚步声越发清晰,他的手心带上了一层薄汗,心头有些紧张,毕竟自己能够依仗的就是这巴掌大的玩意。
这是察觉到情况危急,三皇子也跟着压低气息看着前面透出的一
喜欢这个向导丧心病狂(星际)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