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脸上满是喜悦,见桌上读不完的军法策论,嘴角轻柔的挑起,说到底父亲还是心向自己,至于那个家伙不过是皇室血脉的污点,就算是流着皇族的血,也是骨子里的卑贱。
他缓步走到桌前,叫了一杯咖啡轻轻搅动,抬手轻抿一口,无尽的醇香缠绕在舌尖,顿时心情明亮,抬头看向站在书桌前的两个亲卫,手持咖啡杯指了指他们开口问“怎么样上次的事,你们查到了吗?”其中一个上前,但另一个却起身阻拦,似乎意见不一。
这两人看向彼此,微微对峙了一秒,三皇子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于是放下杯子到问“怎么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个侍卫上前开口道“殿下,过去的事情了,便让他去吧,不要再继续深挖了,我相信皇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父亲怎么了?”三皇子敏锐的捕捉到一句话中的关键开口追问,然而对面的两个人都支支吾吾不愿回答,三皇子转头看向最开始站出的那人道“说,发生了什么,无论怎样我都想要弄个明白。”
听到这话那人低下头,眼中闪过一道光亮,然垂下的发丝遮住了他眼底的恶意,再仰起头便又是忠心耿耿的模样,他说道“殿下,知道这件事于您没有任何益处,所以我想还是算了吧。”说完这句他便闭口不言,但越是如此便越让人骚动想去挖掘真相。
“说。”三皇子冷下脸,一时间房间内宛若飘飞着寒霜,见状那人看似不得不开口版回答道“殿下,根据我们派去调的人来看,他似乎将那东西留在了皇宫。”话语一字一顿,含义回旋曲折,但传到三皇子耳中,再联想严华淼的所为,瞬间僵直在原地,他从小生在皇宫对皇族的特权自是明白。
直至片刻后他宛若发动机扭动了发条,一个用力将所有的东西甩落,书籍,咖啡,杯子碎片混杂在一起地面一片污渍,慢慢蹲下蜷缩身体,用手捂住整张脸许久后才开口说“都出去,出去,让我静一静。”
远处的皇宫屹立在地平线上,雕梁画栋不同凡响,虽极尽奢华富丽堂皇,却显得凄冷异常,它拒人千里阻挡住所有人窥伺的目光,而其中的一人正站在窗前眺望远方,沧桑的目光投向远处眼中却异常空洞,身后的护卫手持一物赫然便是那块乌木牌,皇背对着护卫抬起头道“我是不是错了。”
然无人应答亦无人安慰,于是他只得自言自语好似在说给谁“或许我真的错了,只是错的不是现在,不是昨天而是当年,我不该让他活着更不该让他回来,如果没有他我岂会昼夜不安难以入眠,如果没有他我的儿子岂会这般。”一切都是当年造的孽,现在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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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今日
黑暗遮蔽了所有也让一切了无痕迹, 皇所说的当年无人知晓,只留下空寂侵吞一切,三皇子在悲伤与痛苦中起起落落,在不远处却有人在角落里露出阴涔涔的笑。
风云渐起,整个帝都似被阴云笼罩,外部越发动荡不安内部便越加不太平, 对此严华淼同样忧心忡忡, 然而更让他难受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怎么样了,三皇子伤势如何?”众人围在他的左右絮叨个没完, 然而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烦躁, 他只是淡漠的躺在床上带着疏远的气息。
众人看向左右, 脸上尽是担忧,在过去三皇子从未流露这种神态,飘乎乎的让人抓不住好似随时会消失不见,血辰看他这副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心中总有一种不安, 三皇子最近实在是反常了些。
时间和空间随着思绪慢慢凝结,然而还未等想出些什么,只听门口传来一阵哭丧似的嚎叫,一人抹着泪冲了进来,几步滑到三皇子床边道“殿下,你怎么了殿下,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人呢当时值守的是谁?”
他一阵呼喊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听到这话看了眼彼此皆是摇了摇头,血辰此时上前一步抬起头说“当时是我在···。”话音还没完全落下,那人便冲上前拽住血辰的衣领喊道“就是你干的好事,你怎么能让殿下处于危险中,难道你不知晓哪怕是殿下呼出的一口气都比你高贵百倍。”
血辰不语,但是一旁的严华淼却不能坐视不管,他抬脚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一个用力,那人痛呼一声随即放开了抓血辰的手,严华淼上前用身子挡住那人的视线,仰起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高不高贵我不知晓,但我提醒您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会让你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能力。”
那人听到这话果真安静下来不敢再说一句,严华淼见到这一幕心中很是满意,这件事本就不怪血辰,毕竟那夜是三皇子主动将身边的人调开,也是他再三命令不许接近,血辰不过是听从调遣而已,就算要承担责任也算不到血辰头上。
对于他的维护血辰有些无奈,偏头扫了眼严华淼,抬手正了正衣领,用拇指将上面的痕迹抹去,细细打量自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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