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过激举动,刚准备上前阻拦被陈曦梦拉了一把,拦下了。
病号服并没有暗淡陈曦梦的绰约风姿,苍白的脸色为她凭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娇柔之美。陈曦梦下床,目挑眉语,妩媚地走近林国生,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胸膛:“林总,您可真让曦梦刮目相看,没想到您还是个老戏骨。在老婆面前就装得跟不近女色的唐僧似的,在外面您cǎi_huā老贼的名声可是响当当,人尽皆知呢。这会儿把自己说得像个圣人似的,在酒店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享受齐人之福的时候您忘啦。”又靠得更近,拨弄他的鬓角:“呦,都有白头发了,是我忘了,您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林国生油光锃亮的脸上堆着似笑非笑的尴尬表情,无言以对,想说些只言片语来为自己辩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刻任何言辞的修饰都显得越描越黑。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仗着有几分姿色。为了钱到处勾引男人,下贱。”林国生老婆粗糙且粗大的手朝陈曦梦挥过去,被陈曦梦敏捷地抓住手臂。
“我有几分姿色是爹妈给的,我天生丽质,不像你啊长成这样,整容医生看了您虽然开心能狠赚一笔,但也特别犯愁,犯愁从哪儿下手。”一把推开林国生,睥睨冷哼:“真当自己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呐?用不用我给你补习补习生理课?男人体力最旺盛的时期是16—24岁,最佳生育年龄是30—35岁,40岁以后肾功能能就开始走下坡路了。麻烦您老拿出身份证,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
林国生的老婆气急败坏地站在两人中间,狠推了一把陈曦梦:“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离我老公远点。”本就虚弱的她一下子做到床上,不慌不忙地站起来,逼近林国生的老婆,嗤笑道:“我知不羞耻?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皮肤干巴巴的,多久没做护理了?衣服地摊儿上20块钱买的吧?就这副尊容你也好意思出门?洗手间有镜子,麻烦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跟泼妇、怨妇那号人物有什么区别?有在这儿又吵又闹的时间不如去保养自己,管好你老公。管不住人,就管好他的钱,但已经属于我的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没事,动一分。”
林国生的老婆咬牙切齿道:“你……厚颜无耻……不要脸……”
陈曦梦在林国生的老婆身边转了两圈,咯咯地得意的笑,仿若风铃般悦耳,只不过这风铃里暗藏伤人的刀子,戏谑:“这就恼羞成怒啦?别只会骂别人不要脸,没本事就想办法长本事。在这儿自取其辱,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林国生的老婆节节败退,涨红了脸,气焰越来越弱,面子挂不住,将怒火全部发泄到他身上,连戳林国生的脑袋,谩骂道:“瞧你脑满肠肥的,呆头呆脑的样子,笨得要死,也不知道替我说句话。要不是你笨,被人家骗了钱,我也不会被这个狐狸精骂。要不是我这么精明,你啊,还不知道被她骗多少钱呢。走,走了,离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远点儿,就当是花钱买教训了。”边说边拉着林国生往外走。
林国生陪着笑脸,端着老婆的手,微弯着身体,像极了太后身边的太监、宫女之类的人物:“要说这一点我还真没你精明,好在有老婆大人替我把关,要不然钱都让那些小妖精骗走了。”陈曦梦跟着二人走到病房门口,不依不饶道:“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骗过谁的钱,诈骗是要坐牢的。”
“好了,人都走了。”韩阳直摇头,扶陈曦梦坐回病床上,道:“林国生一共给了你多少钱?”陈曦梦歪头,直勾勾地盯看韩阳:“干什么?你不会要替我还给他吧?一没骗,二没抢,那是他自愿给我的,干嘛还他?凭什么还?你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花,便宜林国生那个老不羞的。你看看他在他老婆面前那副怂样,你猜让我想起了什么?太监……”说完,陈曦梦不能自已地哈哈大笑。
韩阳道:“我是不想他老婆再来骚扰你,毕竟这里是医院。而且江医生和我爸是老朋友了,我怕闹大了影响不好。”
陈曦梦自信满满:“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她不敢。我陈曦梦对付家庭妇女最有办法了。他们夫妻俩遇上我,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林国生那点破事你以为他老婆真不知道,那女人阴毒着呢,我可听说他们把好好的小姑娘逼得跳楼自杀。这年头儿,你有钱,我有貌,你情我愿,怎么玩都可以。但你不能祸害人家不谙世事,不愿意跟你的小姑娘,简直是衣冠qín_shòu。”
治疗了一段时间,陈曦梦的病情还算稳定,没有恶化的趋势,所以韩阳决定亲自去一趟韩国。一是考察韩国方面的情况,给市场经理和那边工作人员一种重视感;二是他人认为非常有必要向古泽幽解释一下,否则他和古泽幽之间极有可能就此止步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形象便毁于一旦了。韩阳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说:“看你刚才的样子,我想也不会有太大麻烦。”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陈曦梦问:“你有事?”
“我得去一趟韩国,刚找到合适的市场经理,我得把人带过去,跟一下那边的进展。”陈曦梦明事理地说:“哦,你去吧,我没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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