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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救命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滚烫的蜡油以极近的距离坠落在yīn_fù上,在原本已经红肿的yīn_bù淋了一层厚厚的蜜蜡状热油。她花穴外部受到刺激,花缝随之大开大合,仿佛急需吞吐什么,里面的yín_shuǐ更是不可自抑地满了出来。
高斐将她yīn_fù烫了又烫,叫她以后长不出yīn_máo。又见那张小嘴一个劲吐水,玩心大发,手腕移了一寸,蜡油便滴答滴答地落进花心里……
“啊啊啊!”她猛得抬起臀部,又狠狠砸在书桌上,发出“嘭”的声响,小屁股随之扭个不停,蜡油淋淋漓漓坠落在她yīn_bù、腿心、甚至腹部,将她烫得几近痉挛。
“求求你,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不要烫我了,呜呜呜……”梁冰清哭得满脸是泪,大小yīn_chún都外翻出来,原本只有一道花缝的yīn_hù此刻被左右淫肉包围了,阴精泄湿了桌面,形成一大滩水渍。
高斐烫够了,也玩够了,拿开了烛台。他命婢女打水进来,然后亲手就着湿帕子给她将蜡油清洗干净。他心情好到了极致,竟然哼起了小曲。
“呜呜,呜呜……”躺在书桌上的梁冰清却是哭个没停。
“清儿该起来服侍爷了。”男人拍了拍她的大腿。
“是……”她哪里敢拒绝,缓缓坐起身,被他牵着走下了书桌,又被他反手一转,上半身趴在了书桌上,背对着他高高撅起玉臀。
她知道男人要后入她了……一双美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花心滴滴答答地出水,全部溅在双足间的地板上。
高斐的一双大手从后方往前摸到了自己腿心,然后将她双腿猛地一掰!
“啊!”她被迫腿分到极限,双脚甚至悬空了,只有上半身还能趴着书桌,美穴就这么凌空被他肏伐起来!
“啊!啊!啊啊!”她害怕地尖叫,男人的巨物彻底贯穿了花心,律动时带出大股大股ài_yè,不一会儿室内都是扑哧扑哧的水声,以及二人耻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她柔嫩的腿心都是被他一双卵袋撞得发红。
背后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不用看都想象的到,他壁垒分明的躯体,因疯狂肏穴而微微颤抖的肌肉……
就这么肏了她半柱香的时间,男人终于泄了一波浓精在她体内,然后满足地松开她双腿,yù_tuǐ在书桌边自然垂下,浓精与ài_yè混在一起,从穴口一股一股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梁冰清恍恍惚惚想起前日和太子欢爱的情形,这番对比感觉高斐实在太激烈了,简直就是要把她弄坏了一样,而太子虽然温柔许多,却是做得不肯停下来……
实则高斐是顾及她是初次,刻意停下来给她休息,免得伤到她。
男人的目光落在花心,见到白浊吐露。脸色一下子黑沉下来。
下一瞬,梁冰清被她翻过身,正面朝上面对他,双腿却是往下滑落下去,连带着整个人都滑下了书桌,跪坐在他面前。
高斐蹲下身,掐着她的脸,力道大的令她小脸变形,他目光如刀俎般看向她,厉声问道:“你的元红呢?”
极度的惊惧笼罩全身,她睁大美眸回视他,只觉得男人就要杀了自己。
“说话啊!”高斐气得肌肉紧绷,银牙紧咬。
“赵……赵毓芳用戒尺捅破了。”被他捏着脸,她费力地说道。
男人挑了挑眉,脸色舒缓多了,手指松开了她。
她双手揉了揉脸颊,只觉得双颊火辣辣发烫,也不知是被他掐出来的,还是自己心虚犯的。
“怎么回事?”高斐追问道。
“她们时常欺负我。就像那天向我泼墨……我入学第一天就被赵毓芳用戒尺捅破身了……”
“呵呵,倒像是她做出来的事。早就告诉你不必肖想太子,他保全不了你。”
梁冰清心头一跳,怔怔地看向高斐。
其实她早就有所察觉了……那日崔何分明对她那么迷恋,却没有即刻追加她为良娣,今日更是不敢与她相认。她不知道太子在顾忌什么,却是明白,哪怕一个妾位,崔何也做不了主。而她想要的还是太子妃之位,崔何怎么给得了她……
高斐嚣张跋扈,就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可毕竟只是一个世子……只有成为太子妃,她的父亲成为国丈,弟弟成为国舅,梁府的锦绣荣华便能唾手可得。
“看来你还真想侍奉太子?”高斐察觉到她在出神,面色不虞道。
“不是……”梁冰清矢口否认,“我是被世子肏晕了……”
“哈哈哈,别叫世子了。”男人心情大好,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那叫什么呀?”她呆呆地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向他的侧面,俊美绝伦,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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