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鸣才不管他绝望不绝望,又慢悠悠地坐山观虎斗。在阮苏即将被刀掉的时候递上一瓶药,却在自己另一个反贼同伴要凉的时候,袖手旁观。所以另一个反贼很快就一命呜呼。泔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那个玩家脾气暴躁,张嘴就骂:傻x
陆之鸣没回答,对方就骂得更起劲,各种脏话往外蹦,满屏的屏蔽字符,看得人火冒三丈。
阮苏是真的来气了,但又骂不出什么脏字来,只好回:你才傻,真没素质!
对方却回过味儿来了:你们一起的?操,作弊狗!
阮苏稀里糊涂地就被骂了,愈发生气,也没空去想那个作弊狗是什么意思。陆之鸣先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不生气。
阮苏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根本就在气头上:可是好气,这个人说话太过分了。
那厢陆之鸣还在回敬那个嘴里不太干净的玩家:自己智商低下被玩了,乖乖认输出去吧。
回复完之后就点了屏蔽,瞧见对话框在闪,点开来一看,是阮苏气鼓鼓的一句话。陆之鸣勾了勾嘴角,好像看见小姑娘站在自己跟前鼓着嘴巴抱怨似的。如果这会儿能摸一摸她的脑袋,那就好了。
“乖,不气了。”
阮苏炸起来的毛一瞬间就又服服帖帖了,只是脸上又是一片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血液倒流直逼到脸上的毛细血管。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竟有如此大的魔力,她也是第一次领会到。
阮苏盯着屏幕,忍不住想象如果这句话是陆之鸣亲口对她说的,那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然而这个假想一出来,她就越发觉得面红耳赤。
她觉得陆之鸣太那个什么了。那个时候还不流行“撩”这个词,否则她就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经此一役,陆之鸣重新选择了一种游戏模式,禁言游戏房间。
节奏更快,玩家不可发言,反倒清净许多。
陆之鸣出牌间隙,还不时同阮苏聊天。也不知玩了多少局,阮苏隐隐听见蔡雯在叫她,连忙把耳机取下来:“妈妈,你叫我?”
“我说你是不是该洗漱了?”蔡雯敲了敲女儿的房门,“不要玩太久。”
阮苏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都十点半了,一边回应蔡雯:“知道了。”一边又告诉陆之鸣:这局结束我就不玩了。
陆之鸣:要睡了吗?
阮苏:嗯。
游戏结束时,陆之鸣发来一声晚安。阮苏匆匆关了电脑,跑去洗漱。按理说她的确是很累了,期末考试颇费心神,又对着电脑玩了这么久。但是等躺倒床上之后却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里不是回想起在楼梯处那个不算拥抱的拥抱,就是陆之鸣跟她说的那句“乖”。
泔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昏昏沉沉间,又好像听见了陆之鸣的声音。两人站在路灯下,陆之鸣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无比温柔,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说:“乖。”
阮苏半夜醒过来,耳边仿佛还萦绕着那人的声音和气息。
外面又是一阵寒风刮过,呼呼啦啦的,看起来明天真的要下雪了,那还去书店吗?阮苏迷迷瞪瞪,打了个呵欠,眼眶的泪水让她有几分清醒。深夜容易让人寂寞,梦里残余的温度越发让人眷恋,舍不得抽身。
阮苏想,她大概是太想念爸爸了。小时候,她爸爸也会这样摸着她的头,然后说:乖。
她一定是想爸爸了。阮苏闭上眼,强迫自己重新陷入睡眠。
另一头的陆之鸣也在黑暗中睁开眼,半晌才懊恼地叹了口气,打开壁灯,去了洗手间换衣服。空气中的气息是挥之不去的旖i旎,陆之鸣鲜见地红了脸。两个人的拥抱怎么可能只影响一个人?
只是陆之鸣不知道阮苏睡意朦胧间的想法,否则这气息再旖i旎,他也只能哭笑不得。
第 33 章
第34章
第二天果然下大雪了。
阮苏早上起床推窗一看, 外面白茫茫一大片。雪下得不小,零零散散地有几只脚印布在上面。这么大的雪,不知道陆之鸣下午还愿不愿意去书店。老实讲, 阮苏自己心里都在打退堂鼓了。可是又有些不情愿,早上醒来的心情中都带着几分期待, 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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