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点去磨,迟早也都是能成的,她只是多了一点耐心而已。
天河没想到,她表现的淡然,反而却让小刘总欣赏不已,甚至把公司里不错的资源就给她去操作。
这也是一件好事,天河眼下也正需要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来充实经济。
至于小秦先生那件事,工作之余午夜梦回,天河也曾偶尔想起。
“请多指教”这句话,大多用于自我介绍时的客气话,事后有没有谦逊的要求请教,都是未知数。
小秦先生既然说了那句话,天河自然的将那句话理解为约见的空头支票。
——大概只是偶然相遇了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几天后,竟然真的又见面。
当晚,天河接到在本地经营酒吧的朋友的来电救场,帮忙充当调酒师一职。
天河家境特殊,年纪很轻的时候就进入社会兼职养活自己,一身本领技能多不胜数,调酒的技能便是那时学会的。
朋友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求到她的头上,并且承诺只此一次。
天河不好拒绝,脱下工装穿一身浅色休闲衬衫,镜子前照看没有不妥,匆匆出门赶场。
天河就是在那里又见到了小秦先生,意外之外的场景。
他就跷着腿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白衬衫里面配了白底印花的丝巾,外穿蔚蓝色条纹休闲西装,虽然坐着却一点也不窝囊,他个子高又精瘦,腿长腰细,从小就活的矜贵,即使懒洋洋的也自有其赏心悦目的另类气质。
他就那么坐着,不饮酒也不吸烟,吸引了整间酒吧里面所有的目光。
身旁围坐着嬉笑怒骂的众人,女伴又换了一个,妖娆身段大长波浪衣香灵动,酒吧里的妹妹打翻了酒,那个女伴不依不饶的不肯罢休。
酒吧主人接了电话出去调货,一行人来头太大,经理也不敢得罪,无奈只好求到天河头上。
若是其他的事情,天河也可以笑笑不做理会,然而当事人中有故人,就不好作壁上观。
天河走出吧台,走过去到事件中心。
她一出现,所有起哄的声音都不见了,很多双眼睛都看着她,似乎都在等她来。
小秦先生仰坐沙发上,冷冷的看她:“你瞎了?看不到我?”
范琪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温和的说:“你们在玩,不太好打扰。”
小秦先生面目流露出更多愉快:“这里又黑又吵,脏的不得了有什么好玩的?”
天河注意到他坐的那一块垫了很大的一块丝巾,他面前的杯子里有半杯酒,纹丝未动的样子。
小秦先生家境优渥,幼时身体不佳,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令人侧目的洁癖程度并不能算夸张的怪癖。
天河识趣的问:“我去给你买杯子?”
然而明显她没有抓到其中的重点。
小秦先生厌烦的闭上眼,忽然就暴怒:“都给我砸了!算我账上!”
他身边那几个人,个个穿的国外知名名牌,走在金融街上应当具是斯文精英的样子,可是此刻却都像是脱了人皮的妖怪,扬起酒瓶桌椅就要打砸闹事。
天河颦眉,直接问这事儿的话事人:“做什么?”
小秦先生闭着眼,手臂搭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点啊点的打着拍子。
酒吧经理见过找事的,可是如此明目张胆又嚣狂的,穿着西装打领带来砸场子的委实少见,慌了神的同时赶紧去叫安保人员。
周围的客人也有不怕事的,还拿出手机来拍。
天河深知不能放任事态继续严重下去,几步走到小秦先生身边,俯身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虽然不太合群,看上去孤僻,然而并不是仗势欺人之辈,眼下这事儿,天河虽然无法理解,但她相信,小秦先生不是无端生事的人,其中因由肯定是什么令他不满意。
小秦先生好以整暇的睁开眼,唇角挑出一丝微笑:“怎么?不去买杯子了。”
天河无奈:“有话好好说啊。”
这一言不合就要打砸泄愤寻开心的习惯,是什么坏脾气。
小秦先生摆摆手,示意他那些斯文朋友暂且助手,后背离开沙发探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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