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疼了,着实不该让她喝酒的。
阿娇一个人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乍现,傻笑道:“不如阿娇就把自己赔给你好了。师父你看,阿娇如今长大了,长相应该算得出众,对你的生活习性也很熟悉,咱们俩人这些年过得也不算差。你呢什么也不缺,就缺个媳妇儿,阿娇正巧是个姑娘,便嫁给你得了。唔,放心,徒儿不嫌弃你年纪大……”
东方朔乍然听得阿娇酒醉胡言,说要把自己赔给他当媳妇儿,还不嫌弃他年岁大,兀自好笑,视线却不自觉停留在阿娇傻笑的脸上。
阿娇因喝了些酒,面颊便飞了红,笑得眉眼弯弯,沾了酒的嘴唇红润饱满,竟显出些与年纪不符的娇艳来。
东方朔不知为何心跳便漏掉一拍。回过神来,他笑着摇摇头,兀自掩去方才微微的失态,心里想着许是方才听了阿娇的胡言乱语之故。
此时阿娇一番长篇大论已到了尽头:“师父,阿娇方才的提议你觉得怎样?”
东方朔笑道:“什么怎样!阿娇你醉了,为师送你去歇息。”说完便抱起阿娇要将她送回房里,少女娇躯入手柔软,因着方才的失态,他刻意忽视怀中的触感。
醉酒的阿娇有些却不乐意了,师父还未回答她呢!况且她好不容易才喝到心心念念的佳酿,还想多喝几碗呢!
阿娇兀自挣扎着,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然而东方朔此刻只想着赶快将阿娇送回房里,便径自无视掉阿娇本人的意愿,甚至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及笄:古时称女子年在十五为“及笄”,也称“笄年”。笄是簪子,及笄,就是到了可以插簪子的年龄了,《仪礼·士昏礼》:“女子许嫁,笄而醴之,称字。”《礼记·内则》:“女子许嫁,……十有五年而笄。”则又指出嫁的年龄。
☆、酒醒
第二日阿娇伴随着宿醉的偏头痛转醒时,脑子仍旧有半刻钟的迷茫,她不由伸手敲了敲脑袋,尽力让自己清醒起来。
然而,当阿娇回想起酒后干的“好事”,她对自己胆量的景仰度便有些深了,她这到底是干了些什么!
不知倒头再睡一觉,醒来时会不会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做梦。
阿娇平日里起床的时间在卯时,且已持续了五年,因此即便宿醉也未改变她醒来的时辰。若与平时一般,她醒来后应该开始自己每日的课程,然而今日她受到的心灵冲击委实有些大,故而一时也并未想起自己本应去做的事。
若是往常,东方朔早已过来喊人了,要知道作为一个现代大学生,早起对阿娇来说着实是个噩梦,初初来厌次的那些日子,她每每赖床不起,总会被师父叫起耳提面命一番,时间一长阿娇便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委实是多么痛的领悟。
然而今日,他竟没有过来。
东方朔实则是见阿娇昨日醉得厉害,今日便想着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另外,他还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便是阿娇的教导问题。
诱因许也是昨日阿娇那一场醉酒,他忽然想起来阿娇本是个女孩子,那他平日里似是待她太过严苛,虽则他是照着自己当初的学习方式来教的。如今细细想来,阿娇平日的行事作风确实少了几分女子该有的模样,他对待阿娇的方式着实该变一变了,只希望不会太晚罢。
阿娇在床上醒了半日神,也琢磨了半日,方才将心神安定了些许,打算腆着一张脸去寻求师父的谅解,她昨日讲的那些话委实太过混账!
东方朔如往日一般,此刻正在书房读着竹简。
阿娇一步一步踱到书房门口,乖乖低头等师父□□,然而等了半响东方朔那里也没个响动。她悄悄抬起头,才发现师父似乎从方才到现在一直未曾动过。
思考半响没有结果,阿娇终于鼓足勇气道:“师父,徒儿来向你请罪了!”
“是阿娇来了,”东方朔抬头道,他自然早已发现阿娇来了,只是这般举动,却似直到此刻才察觉到她的到来:“既是来请罪的,那你便自己说说何错之有?”
阿娇咬着唇思索片刻,方道:“徒儿昨日委实不该饮酒,更不该酒后说出那些……唔,那些冒犯师父的言语,徒儿真的知错了,求师父大人不记小人过,绕了阿娇这回吧!”她的神情透着股视死如归。
东方朔也着实不愿回想昨日的场面,只道:“既是酒后胡言,本也是情有可原,然你既自己来请罪,为师也不好不罚。如此,便罚你将《礼记》背诵百遍。”他从未想过,平日很是听话守礼的阿娇,竟也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闻得此言,阿娇简直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了事,师父方才话里的意思似是,她若不来请罪,便不责罚她了,如今她这一来,肩上瞬间便压了如此沉重的一份负担!
背诵百遍《礼记》,她得背到何年何月,想来师父是以此来告诫她尊礼守序,日后做事时要谨记规矩,不得再生出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想通这一点,阿娇少不得要捏着鼻子领了这顿责罚。
她的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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