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亏我还心疼你,一天到晚就欠大jī_bā操的骚逼!”他嘴里粗话也开始蹦出来,而这只让我的搔穴和骚jī_ba流出更多的淫液。而他朋友一边插着我的嘴,一边或掐或捏我无人疼爱、独自挺立的rǔ_tóu,而我就用我灵活的舌头刺激他的马眼分泌更多咸腥的粘液。
“快,你昨晚都操两回了,让我操一下这个骚逼。妈的,口活这幺好,我都快射了!”他朋友催促着她让出我身下的位置。而他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你那根没用的屌连他的嘴都挺不住,还不得一插就射~“说罢,又把我拉起来翻过去,变成了背入式。他朋友为了控制shè_jīng,不再一直插在我嘴里,而是一下一下地诱惑着我的唇舌。
“唔……这样……大jī_bā也好深……大jī_bā也好吃……原来……做爱……这幺爽……我要被两根大ròu_bàng草烂了……”迷糊间,我想起来弗洛伊德说人的嘴也是性器官。我想她说的是对的,因为我被口中的大jī_ba引诱着,不知廉耻地在他离开我嘴巴的 空隙间,说出了更多yín_luàn的发言。
“行了,这骚逼已经太鬆了,正适合你这种秒射男。”他缓慢地抽出了他依旧怒挺的巨龙,guī_tóu棱清晰地刮过我没一个肠道内褶,让我一个冷战。“切,看你那幺喘,明显是要被这个小母狗夹射了吧!让你看看哥哥怎幺让这个浪货浪翻的!”他朋友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猛吸了一口rush,然后把大jī_bā插进我嘴里最深,迫使我用鼻子呼吸,坏心的他趁机把rush放在我鼻子下,又是一口猛药,我本来逐渐清晰的意识顿时又乱成混沌。
而他朋友则趁机将我调了个头,于是我被操的肉红,因为yín_shuǐ过量而发亮的sāo_xué就对着他火热的巨蟒。我故意用力地让菊门一张一合,迫不及待地勾引他进来一射千“精”。然而,我期待已久那强力的一顶却迟迟不出现。我回过头去看,却发现朋友正在戴套。他也有些奇怪:“我都无套操遍了,你怕什幺?”
“谁知道你有没有病?还是安全点好。”“哼,你是怕不带套太敏感吧。”“去你妈的,老子买的上好的超薄!”我的意识逐渐在这些没有营养的对话中失去注意,突然本能告诉我有东西要入侵我的小屁股。而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条粗长的ròu_gùn就捅进了我被冷落了一会儿正嗷嗷待哺的sāo_xué。
“啊!”“啊~”我们两个人同时爽得叫了出来。这根ròu_bàng和上一根不大一样,guī_tóu没有大出棒身太多,整根均匀地刺激着我敏感的肉壁,长度也要短一些,但是粗到让刚才感觉适合的甬道也感觉有些紧绷。
而他很明显是被我的紧緻和湿热迷住了,他开始缓缓抽动,脖子微微后仰,看表情似乎随时要高潮。
“操,这哪里会松!啊~好会夹~肯定是你的jī_bā太细了~啊·”我因为rush而温度异常高的肉穴显然很受到这根大jī_bā的喜欢,很快他开始高速移动,大ròu_bàng十分有力地顶弄着我肠壁深处的一点。然而不知是否因为天赋有限,每次总比正中红心要差了一点,我用膝盖将我的身体向后一点点挪去,想让他插得更深一点。
“哈,骚逼浪起来了,更想要我这根对不对!呃,那就给你!”噗呲噗呲的水声因为他过于用力的操干而从我们身体的交合处传来。可是,已经顶到了极限的我,似乎还是有些不得劲。于是半梦半醒的我说出了最不该说的一句话:“哦~哦~怎幺就是插不到~啊,不够!不够!”
他听到这句话,满意地在一旁大笑,但我可遭了殃。他朋友休息了一夜的力量此刻体现了出来,他的屁股像马达一样开始高速的震动起来!于我就是高速到恐怖的chōu_chā,儘管还是没有到达我最满足的点,也让我爽的两腿打颤,双手无力,只能撅起骚屁股给大jī_bā爽。不过,到底是头次出货,这样高速的chōu_chā也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干!要射了!啊!啊夹紧我!啊啊啊啊啊!”他射在套子里,插在我穴内。和被真刀真枪地中出不同,你能感觉到那种热度和冲力,却没有实际的液体感。射完之后的他朋友,仰躺在床上。
在旁边围观了这段酒店gv的他也早已快要射了,而伴随着我把自己打射,他也射在了我身上。我们三人疲累的躺在床上。我却异常兴奋,哈原来xìng_ài真的这幺美好。
这才叫做爱啊~我舔了舔手指上的jīng_yè,期待着下一次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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