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神断章不罢休
一百三十七的主人
徐渭到了新地方之后,只向凌瑞东报备了一下,就开始了繁忙的训练。从偶的电话里,凌瑞东能礁惺艿剑徐渭的新生化非常紧张,忙碌,但也让他充满了斗志,那是徐渭所追求的激情似火的生活。
而且也正像凌瑞东所预料的,徐渭有时候真是累的连自慰的心情都没了,可怜的很。
没有了徐渭,凌瑞东和卫凯开始了两个人的主奴生活,耐不住卫凯的软磨硬泡,凌瑞东终于答应和卫凯住在一起。
只是这一天,凌瑞东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抛开卫凯,独自去了见面的地点。
“嗨,海平。”凌瑞东打了个招呼,坐了下来。
在他的对面,坐粢桓龃艟服的高大男人,也就是凌瑞东口中的海平,姓严,是一名刑警。
“怎幺没带卫歌过来?”凌瑞东拿起筷子,两人都不喜欢去西餐厅装高雅,来的是一家川菜馆,请客的严海平已经点好了菜。
严海平也提起筷子,凌瑞东看了看他的胳膊,感觉不太灵活,但是严海平工作就经常负伤,所以凌瑞东也没有多问。
“把他锁家里了。”严海平平静地说,“最近闹得有点不像话,被我好好收拾了一顿。”
“也就你这个性格,能制住他了吧?”凌瑞东忍不住?奈地笑笑,提到卫歌的话题,犹豫了一会儿,“他现在怎幺椋俊
“还是那椤!毖虾F教起头,沉稳地说,“上次跑出去想被人lún_jiān,被我发现了。”
他停了一下才冷笑羲担骸罢娓谜壹父鋈撕莺莶偎一次。”
“海平,这榈耐嫘可别当粑业拿婵。”凌瑞东叹了口气,“卫歌,唉,你也知道他喜欢什幺,如果你不能管住他,我会很后悔把他交给你。”
然而严海平巢涣焖的情:“他现在是我的狗了,和你没关系,你不用管。”
严海平说的很不客气,凌瑞东脸色也严肃起来:“严海平!”
“行了,我就开个玩笑。”严海平这个人,平时做警察谢H斯芰耍哪怕他说是玩笑,表情也严肃得腥耍“我也就是说说,不会真的放舨还艿摹!
凌瑞东轻叹一口气,心想,这也是孽缘。
和卫凯不同,凌瑞东调教了卫歌一段时间之后,就发现,卫歌其实非常喜欢羞辱,暴露,他有极偷男择,但不是单纯的做爱,而是喜欢带糇曰偾阆虻淖晕掖莶小
凌瑞东在培训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卫歌的这种倾向,所以带粑栏璧降钡氐囊桓鐾志厕所,让他进了一个“鸟洞”。
所谓鸟洞,就是在厕所的隔间上掏个洞,把jī_bā伸过去,对面的人不论你长相如何,就会给你kǒu_jiāo,甚至隔裘虐甯亟唬是一种非常不安全,也非常堕落的qún_jiāo方式。
但是这种未知的刺激,以及这种行为的不安全成分,撤炊像春药一椋吸引艉芏鄃ay的参与。
卫歌表面上当然还是非常傲娇,但是他在鸟洞中对于伸过来的jī_bā几乎来舨痪澹当凌瑞东听到有人呼朋唤友,说鸟洞来了个非常会口的骚逼,就预感到自己放出了一头危险的野兽,当机立断把卫歌带了出来。
这种羞辱暴露玩法,凌瑞东也曾经听说过,见过,包括独断专行做主的时候,喜欢让其他主玩自己的奴,都是这种玩法。甚至凌瑞东还认识一个主,喜欢找mblún_jiān自己的奴,他在旁边欣赏。
但这都是主的特殊爱好,至少这个主还会先出钱让mb去体检,保护奴的安全,至于是否真的能保护安全,则暂且不论。
然而如果喜欢这种玩法的是奴,那就更危险了。
喜欢羞辱暴露的奴,最典型的就是露阴癖,喜欢让别人看自己的luǒ_tǐ,在被围观的羞耻中得到快感,甚至越是熟人,越是容易被发现的环境,越让他们感到刺激。
这种玩法自然是非常危险的,且不说容易被人看到,声名狼藉,单说这种玩法本身,是会越来越重口的。
这种奴,从来不会有满足,第一次也许只是在?人的角落偷偷露阴,后来就会到大街上对人shǒu_yín,刚开始也许只是在午夜街头撒尿,后来就变成了到超市里luǒ_tǐ购物。他们的暴露需求越来越停需要的观众越来越多,安全防范意识也就越来越差。
喜欢这种玩法的奴,其实不需要一个固定的主人,他需要的“主”越多越好,围观欣赏他发骚的人越多越好,当有了足降墓壑冢他就会忘乎所以,任由别人宰割。
而卫歌,就是这种奴。
凌瑞东放出了卫歌心中的淫兽,给他指明了道路,当凌瑞东发现的时候,卫歌已经拉不回来了。
卫歌在一次聚众qún_jiāo中被抓获,当时的刑警就是严海平,而卫歌也不敢告诉别人,只好让凌瑞东去“赎”他出来。
也就是这时候,严海平察觉到了凌瑞东和卫歌之间的关系,并且提出,想要接手卫歌。
对于喜欢羞辱暴露的奴来说,一个固定的主,不仅不能让他充分挖掘快感,反而会成为他的束缚。他的主人需要衡量玩法的安全性,控制奴的放纵yù_wàng,保护他的安全,避免他因为极度的兴奋完全任人宰割。
凌瑞东本身并不能接受暴露的玩法,他不适合做卫歌的主人,所以他干脆同意了。
不知该说可悲还是可笑的是,对于卫歌来说,一个主人将他转手送人,并不是让他崩溃痛苦的事,反而会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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