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活拨通了庄之蝶,庄之蝶得知唐宛儿突然病了,骑了“木兰”急急就赶过来。周敏还没有从杂志社回来。唐宛儿一见面呜呜地哭起来。庄之蝶一边替她擦了眼泪,一边问病情,待妇人说了原委,只惊得跌坐了床沿上半天不起来,然后就拿了拳头砸自己脑门。唐宛儿见他这样,心里自是高兴,却说:“你是恨我吗?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孩子糟踏了!”庄之蝶一下子抱了她的头,轻声说:“宛儿,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这种罪过应该让我受,你却一个人独自去承担了,你真是个好女人!可你才作了手术,却怎么不爱惜身子,倒要陪夏捷去劳累?!”唐宛儿说:“我感觉我能行的,再说我能让夏捷知道这事吗?画廊的事怎么样?”庄之蝶说:“你怎么知道我忙画廊的事?我好久不得过来,你却也不让鸽子捎了信去。”唐宛儿说:“我哪里没捎信去?整日整夜盼了你来,一直没个踪影了,我才自做了主张。”庄之蝶骂了一句柳月,说他一点也不知道的,就揭了被子看那伤处,然后就重新掖好,出门去街上买了一大堆营养滋补品,一直陪着等到周敏回来才回去。
自此一星期里,庄之蝶隔一天去看望唐宛儿一次。少不得要买些鸡和鱼的。柳月每次待他回来,就沏一杯桂圆精饮料给他,他说:“柳月会体贴人了?!”柳月说:“给你当保姆还能眼里没水?你又出了力了嘛!”庄之蝶就笑着说:“我现在不敢出门了,一出门你就认为到唐宛儿那里去了!我哪里也不去了,你去替我办事吧,找着赵京五,让他请了宏大夫到清虚庵去。”柳月说:“清虚庵的慧明病了?上礼拜天我在炭市街市场买鱼,回来就看见慧明了。她和黄秘书坐的一辆小车停在路边,她没看见我,我也装着没看见她。哼,做了尼姑也是要徐口红吗?我就瞧不起她那个样儿,要美就不要去当尼姑,当了尼姑却认识这个结识那个的,我看她是故意显夸自己。不当尼姑,满城的漂亮女子谁知道几个名儿姓儿的;做了尼姑,人人却知道城里有个慧明的白脸大奶子尼姑!她怎么病了,佛也不保佑了她?”庄之蝶说:“瞧瞧。担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人家漂亮了你气不过!”柳月说:“我气过谁了?”庄之蝶才要提说唐宛儿让鸽子捎信的,话到口边却咽了,他在家并未对牛月清和柳月提说过唐宛儿病了的事。柳月却还气不顺地,说:“与我的屁事!以前孟臭嘴往那儿跑了,现在眼瞎了不跑了,你就跑得勤快!”庄之蝶说:“你越说越得意了!我也是在路上见着黄秘书,他告诉说慧明腰疼得直不起来,我才让赵京五去请来大夫的,你要不去就算了。”柳月说:“你说了话我能不去?今日午饭我回来迟了,你和大姐去街上吃吧。”庄之蝶说:“说句话能用多少时间?你要把魂丢了,回来我告知你大姐的!”。柳月说:“好么,那我就让大姐撒一把毒谷子把白鸽子毒死去!”说罢就笑着出门跑了。
第二十三章节填补38字
第十八章
柳月有了赵京五,一来一往的事就多起来。牛月清看在眼里,嘴上没说,心里多少气不过。暗话警告了柳月几次,柳月佯装听不懂,脸上只是傻傻地笑,照样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一心二用了,饭菜就早一顿迟一顿的,换洗的衣服也是三五天攒在一块才洗。就在唐宛儿昏倒的第二天晌午,赵京五来找庄之蝶,庄之蝶和牛月清都不在家。赵京五就大了胆子纠着要和柳月亲嘴,柳月半推半就和他亲了,赵京五得寸进尺手又在她身上胡揣乱摸。柳月说句:“你赵京五贼胆也长大了?!”就解了裙带,竟把裤衩也褪了下来。赵京五原是没奢望到这一步,见柳月如此,也就干起来,但毕竟没有经验,又是惊惊慌慌,才一见花就流水蔫了。柳月又气又笑,将弄得肮脏了的裤衩惩赵京五去洗。赵京五洗了,千叮咛万叮咛不敢把这事说出去,柳月便说:“说出去让人笑话你的可怜?”赵京五说:“不是我不行,一是我太激动,二是在庄老师家里人怪紧张的,等咱们结婚了你再瞧我的本事吧!”说过了,又提醒道,“你以后在这里尽量少提说我,庄老师敏感得很,你话多了万一失了口,他就猜出咱们有这事了,那他不知会怎么看了我的。”柳月说:“哎呀,这么怕你庄老师,你庄老师也是人嘛,他什么不干的?”赵京五听她话中有话,就说:“庄老师干什么了?”柳月竟说了庄之蝶和唐宛儿的事,赵京五听了倒吃了一惊,却严肃了脸面吩咐柳月再不要向外说这事,说:“庄老师在外边威信很高,一帮朋友学生也全靠了他的,这事让外人知道了,他倒了声名儿,大家也跟着就完了,咱们做他学生的要懂得怎样树立他的威望,要有权威意识哩!”说得柳月点头称是,却又说:“可我一个姑娘家光了身子给你,落得个花开了没结果,这我要不依你哩!你嫌这儿不方便,明日我去你那儿。”赵京五说:“孟老师说过,女人家干这事越干胆越大,我还不信的。”就挤着眼儿羞柳月。柳月说:“已经有了今天,我还羞什么,何况将来还不是你的人?”赵京五就说。“我那儿才不安全哩。那这样吧,明日我向在老师要了”求缺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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