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娘一点都不做假,挺随便的。”
“是啊,这样的女人厉害啊,看来这一家人要遭殃了。”
虽然村子里的人议论纷纷,但终归是别人家里的事。一时间证婚人也被弄糊涂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意外,所以就直接进到拜堂的仪式,这时房顶上又开始撒糖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小孩子们都在院子里抢了起来。糖是平常的糖,但是大家都想沾沾喜气。爱捣乱的人也开始闹了起来,孔屎蛋的脸上被抹满了锅底灰、鞋油,整张脸都成了戏台上的花脸,但奇怪的是,梦男的脸上却干干净净的。
到了晚上,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聚到了屎蛋家,望着二人,却没有一个人敢闹洞房。
二麻子平时最喜欢这种场面,但是今天他也很害怕,全刘芒这个坏蛋冷不丁朝着二麻子屁股踢去一脚。只见二麻子一下扑到林梦男的身上,林梦男也没想到有这么大胆的男人,被二麻子压个正着,叠在一起。
孔屎蛋一看,急了,心想:我的老婆怎么能让别人压啊?便抡起拳头在二麻子的背上猛捶了起来,道:“你给我……我起来,那……那是我老婆。”
二麻子也非常清楚,但他这时不是不起来,而是吓傻了。他想到白天林梦男的样子就吓到了,浑身酸软,此时心里的坏水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时屋子里猛地有人喊了一声:“风妹,你老公趴到屎蛋老婆身上了,快看。”
风妹一听气极了,拨开人群,两眼露出凶光,看着二麻子道:“还不起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你快把我拉起来。”
这时人们倒不明白了,脾气如此暴躁的新娘为什么没有发飙?但当二麻子刚被拉起来的时候,只见林梦男坐正,抡起手就是一巴掌。
“妈的,让你吃老娘的豆腐,还装着起不来,老娘的豆腐香不香?”
这一下可真将二麻子打晕了,以林梦男的手劲至少也有百十来斤的力量,直拓得二麻子两眼冒金星,整张脸像是泼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打人啊?”
风妹指着梦男说道。
梦男可是个吃不得亏的女人,望着风妹站了起来。此时众人都感觉到了梦男的气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里一下成了两个人的战场。
“你想干嘛?”
风妹望着她人高马大的样子怕了,看她的样子至少比自己高出一颗头。只见梦男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呵呵,看看你脸上涂得跟吊死鬼似的,一摸都掉粉了,涂个什么劲啊?以后买点好的化妆品,买不起就别涂得跟只鸡差不多。”
这话一出,大伙都吓着了,因为风妹这辈子最忌恨别人说“鸡”这个字,一说就想揍人。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两遍都可以,以后打扮得像人一点,别跟家禽相比。怎么样?”
说着梦男便推了风妹一把。
幸好后面人多,不然风妹非摔到地上不可。
二麻子这时才回过神,拉了一下风妹说道:“老婆,我们还是回家吧,这洞房我们不闹了。”
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了望旁边的全刘芒,心想:好啊,都是你害得我被扇了一耳光,这仇一定得报。
梦男看到二麻子没对干的气势便无聊地坐了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敢闹洞房。
全刘芒手里拿了一个心型红萝卜,蠢蠢欲动,却始终不敢向前。
“都围在这里干嘛?我有那么可怕吗?不是要闹洞房吗?来,都过来啊……”
二麻子看着没一个人敢闹洞房,顿时挤到全刘芒后面,用力踢了他一脚。只见全刘芒一个不留神,踉跄着冲了过去,两只手直往梦男的胸部去。
梦男看还真有不怕死的人,竟敢当着大家的面抓她的rǔ_fáng,急忙抬起脚朝着他的裤裆踢了一下;全刘芒惨叫一声,捂着下身坐在地上。
挤在屋子里的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哪是女人啊?明明就是只母老虎,别说闹洞房了,弄不好会闹出人命。
想到这里,众人都吓得逃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这时孔屎蛋的爸妈看众人都跑了,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来。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谁了?”
孔屎蛋这时也怕了,心想: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外表长得吓人,而且出手也够狠,招招致命,这样下去,恐怕我每天都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哪天死于非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没事,妈,那些人想占我便宜,你说我能让别人那么做吗?所以我就教训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回去了。”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过这新婚不闹洞房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梦男一听,心里满不痛快的,心想:本来这么说是为了你们好,现在倒还挑毛病了。
她急忙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占我便宜才高兴是吗?对了,我听说这里的风俗是前三天不论辈,那就让公公来摸我,闹洞房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
屎蛋爸一听,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上,心想:这女孩看起来不傻,怎么净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啊?就叹了口气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没法说,也没人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屎蛋妈说着一甩手走了。
梦男看着公公、婆婆,“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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