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麻三二人还在转圈打情骂俏的时候,猛地看到墙头上露出一颗人头,麻三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吗?二人四目相对,只见二芳一下把头低了下去,可二芳异常的眼神给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感觉怪怪的。平时没见她出过门,也不清楚她的底细,在麻三的记忆里好象还没看过二芳来看过病。
二人打情骂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转转,刚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挤满了人。麻三还是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里的人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起来。
「看看这二人也不害臊,当这么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伤风化。」
「就是,看样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么疯狂呢?半夜听到的奇怪叫声,可能就是他们俩在疯搞吧?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要不我们去那个小亭子里吧,好久没去了。」
「好,我对那个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为种种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里,除了那次偷情被铁蛋撞上之外,他几乎没再去过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阳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飕飕的小北风,和刀子似的,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弄得萧条很多,没有一点生机。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谁没事会来这吹小北风啊?
但麻三二人都爱清静,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这里可真好。」
麻三想到刚刚重生,跟孔翠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女人的天下,让他眼花了乱。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是啊,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麻三忍不住吟诵起诗句。
「真是个穷秀才,倒真酸起来了,别以为吟两句诗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击一下正在兴头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着孔翠,心里充满幸福,心想:像她这么有情调、有胸怀、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维护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场雪都没下,不知道收成怎么样?」
「呵呵,现在说不下还早,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来一场鹅毛大雪,收成还是非常好的。」
「俗话说:「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这都过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远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着这个木制的八角亭楼觉得做得不错,头顶亚腰葫芦顶,吊角龙脊,青瓦凹铺,四根铁红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迹迹,亭檐上一圈的木雕,分别为牡丹清莲(宝贵清廉)、年(莲)年有鱼(余)、鸳鸯戏荷(夫妻和睦)、鳌鱼穿莲(子女双全)画功细腻,笔法质朴浑厚,看样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隐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头一惊,对这亭子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赞叹起这乡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里聊这段时间里二人分开时所发生的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深有感触,又聊起今后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线光明。
「我们走吧,这里越来越冷了。」
麻三说。孔翠想想也是,不过窝在老公的怀里感觉挺温暖的。
「嗯,走吧,这坡太高了,风大。」
麻三准备脱衣服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还这么黏干什么?我可舍不得冻着你……」
「我们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你对我这么好,我好好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走吧。」
孔翠执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亲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快,听话……」
麻三望着她讨人喜欢的脸,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点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说道:「秀,来家里坐吧!家里暖和。」
何秀秀轻盈地走过来,她小肚子隆起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进去了,就咨询一点事情,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刚才来过一趟,见你们不在家,刚想走你们就回来了。」
孔翠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好,你们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
「好。」
何秀秀说着,甜甜地笑。
麻三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问什么事?想到当时骗她用假yáng_jù打针,最后和她发生性行为的事,他心里就内疚,还为了躲避责任把这么清纯的孩子骗去与小彬结婚。当然,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药尝jìn_guǒ,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
「什么事啊?对了,小彬没来吗?」
何秀秀这时倒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调皮地望着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
「来了,怎么?不喜欢他来呀?」
「听你说的,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呀?只要你妈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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